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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複製人事件和被鬼殺

  宋教授的意思我秒懂,但心裏還是十分震驚的,原來二十年前他也被“會動的死屍”咬傷過,聽著似乎是在李國誌口中的古墓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之前李國誌一提起這事,臉都扭曲了,此時宋教授也是遮遮掩掩,好像很不願意提及這件事。


  “對啦!商代怎麽會有這麽高超的青銅鑄造技術?”


  為了避免尷尬,我趕緊岔開話題。


  這時候吳老師已是微微有些醉意,他很興奮,打了個嗝後,解釋道:“這其實是中國曆史上的一個未解之謎,當時相對繁榮的中原地區的青銅冶煉技術並沒有達到這個水平,反倒是東夷族的某幾個部落掌握的鑄造技術更為高超。然而至今為止我們對東夷族的了解少之又少,還無法對這件事做出合理解釋。”


  一旁的楊惠菱補充道:“吳老師專門研究東夷文化已經十幾年,今年算是大有收獲,先是找到一尊東夷族專門用用來朝拜的三眼石像,現在又多了尊青銅像,如果再多一點文字資料,那就更錦上添花啦!”


  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沒明白,就問楊惠菱:“菱姐,照你們所說,難道之前就沒發現東夷族的青銅器?”


  我的意思是在商代以前。這就像達爾文的進化論,今天的人類是有猴子,猿猴一步步進化而來的,在人類發展的不同時期,都發現了不同階段的人類骨骼化石佐證這一理論。文字也是有甲骨文到金文,再一步步演化成今天使用的漢字,青銅鑄造不也應該是這樣嘛!

  如果發現了各個時期的青銅器,就能看出青銅鑄造技術的發展曆程了。


  我話剛出口,吳老師和楊惠菱同時搖了搖頭。


  吳老師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對我笑,還讓我挺激動的。


  “你這小子看著挺討厭人,但對待問題,還是挺願意思考的,這不錯!”他話鋒一轉,接著說,“迄今為止,發現最早的東夷族青銅器也不過是商代中早期的,而這個時期他們的青銅鑄造業已經達到了令人震驚的水準,以目前的考古發現來看,這麽高超的青銅鑄造技術,他們好像是突然掌握的——我知道這不符合常理——可是……可是……”


  一旁的田振已經聽得入迷,忍不住插嘴道:“那會不會是有人教的他們?”


  吳老師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人?什麽人!當時整個地球上懂得青銅冶煉的也不多,況且無論是中原地區還是埃及和印度,要比這落後太多。”


  韓建立撓了撓頭:“那會不會是外星人?”


  此話一出,於晉和田振哈哈大笑起來,然而吳老師卻板起了臉。


  “雖然考古以及所有的探究活動都需要假設,但所有的假設都要有依據,否則就是幻象。”


  十幾個人一直聊到半夜,才各自回宿舍。


  昨晚沒睡好,我本來已經很困,剛想睡,卻被韓建立打雷般的呼嚕吵得睡不著,看看手機,已經淩晨。這時候又聽到外麵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臥槽!難道又是蛇啊刺蝟的?仔細聽,聲音和昨晚的又不大一樣,今晚好像是人走路的聲音。


  這麽晚了,難道幾個老頭還興奮地睡不著?想想也正常嘛,老年人.大都失眠,況且照他們所說,這尊青銅像的發現足以改寫我國古代的青銅冶煉史,作為研究了幾十年的專家,如果不興奮就不正常了。


  這麽一想,心裏也踏實了,趕緊捏了捏韓建立的鼻子。


  “嗯——幹啥?”


  伴隨這小子一聲嘟囔,呼嚕聲戛然而止,我趕緊抓住時間躺回到床.上。


  這一覺睡得很香,正做夢和吳靜涵約會呢,剛到關鍵時刻,忽聽有人.大喊:“出事啦!出事啦!又死人啦!”奶.奶的!這是誰這麽討厭?


  正想開罵,一下子醒了過來,發覺自己正抱著韓建立的大腿,這小子睡姿太醜,此時半個身子已經到了床外,依舊是鼾聲如雷。


  這時候我聽清了,外麵是田振在喊,我頓時一個激靈,這是又出事啦!也顧不上叫醒韓建立,我趕緊穿好衣服衝了出去。


  出了門,就聽到幾個人急咧咧的說話聲,竟然是從後院傳來的,我頭皮不禁就是一麻,趕緊跑到後院。


  果然什麽可怕來什麽。


  幾個老頭、吳靜涵、姚立國、田振於晉都圍在放著青銅像的倉庫門口,看到這一幕,我不用問就知道事情出自倉庫。難道又是一屋子的動物屍體?

  “怎麽啦?”我幾步跑了過去。


  “你……你自己看!”田振聲音有些顫抖,他隨口回了我一句,又扭頭對姚立國說,“姚哥,趕緊報警吧!”


  嗯?

  還沒等我看清屋子裏有什麽,先是看到吳靜涵彎著腰跑到了一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見此情景,我哪裏還來得及看屋子裏有什麽,趕緊跑過去幫吳靜涵捶捶背,另一隻手拉住她胳膊。


  “沒事吧!這是咋了?”


  吳靜涵呼吸稍微有些急促,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扶著她重新回到倉庫門口,朝著倉庫瞟了一眼,我頓時頭皮就是一麻。


  一個人趴在青銅像前,這還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個人隻有半拉腦袋,整個四周血淋淋的,而且還紅裏透白,仔細看是白花花的腦漿。


  我也是一陣反胃。


  姚立國趕緊給劉立偉打電話,所有人都往後退了退,鐵青著臉不說話。


  我看了一眼後,也不敢再看第二眼,血腥的畫麵像是印在了我腦海裏。


  咦?看穿著這是個男的,還是個羅鍋老頭,這衣服,這身形……我總覺得有些眼熟。


  “姚哥,昨晚是不是沒鎖門?”田振嘟囔道。


  “怎麽鎖?門鼻子昨天壞了。”


  “這人是誰啊!”


  “我哪裏知道……再說他的臉都沒了。”


  我使勁咽了口唾沫,擺了擺手,讓他們先聽我說。


  “我怎麽覺得這人有些熟啊!”


  田振懟了我一句:“沒有臉,看身子你能認出來?”


  “你們沒注意他是個羅鍋嘛!”我回道。


  “羅鍋?還真是來!我剛才隻覺得他長得矮了點。”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我大腦,我想到這人可能是誰了,難道是快餐店的老頭?


  我把想法說出來,姚立國和田振、於晉也認識陳老頭,都覺得很像他,關鍵是身材矮小又駝背的人並不多。


  假設這人就是他,他又為啥死在這裏呢?

  一團迷霧。


  十來分鍾後,劉立偉再次帶著幾名刑警和法醫組趕到水利站後院,刑警看現場,法醫檢查屍體。


  因為昨天徹底打掃過這間倉庫,這就給搜集證據帶來了方便。


  “死者為男性,初步斷定死於頭部的撞.擊,根據傷口和撞.擊麵以及現場噴血情況,死者應該是自己撞死的。”


  “劉所,現場也沒有發現打鬥和掙紮跡象!”


  劉立偉深吸了口氣,走到我們幾個麵前。


  “昨晚沒聽到什麽動靜?”劉立偉看向我。


  “淩晨一點多,確實聽到了點動靜,像是人走路的聲音,可我以為……以為是……”眼睛瞟了一眼幾個老頭,沒好意思說完後半句話。


  “對啦!偉哥,確定死者身份啦?”


  “還沒有!”劉立偉搖了搖頭。


  “我覺得很像一個人!”


  “奧?像誰啊!”


  “還記得昨天快餐廳那姓陳的老頭?”


  劉立偉點了點頭:“記得——對啊!還真有點像……”說罷轉身奔向倉庫門口的幾個刑警,對其中一個瘦子小聲低估了幾句,小刑警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前院。


  刑警們查完現場,又輪著給我們幾個做了筆錄,口供還沒錄完,剛才出去的小瘦子帶著一男一女倆中年人走了過來,倆人都哭喪著臉,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是陳老頭的兒子和兒媳。


  “發現什麽時候你父親不見的?”


  “早晨喊他起床買魚時,大約五點多。”


  “昨晚沒聽到他出門的動靜?”


  “我們兩口子住家裏,家在鎮上,爹自己住在店裏。”


  “那行!先認認啊……不過給兩位提個醒啊!我們隻是看著死者像是你父親,所以請你們來最終確定一下。”


  帶著倆人進了倉庫,不到半分鍾裏麵就傳來嚎啕大哭聲,這下蓋棺定論了。


  屍體被帶走後,水利站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幾位,楊組長正在趕來的路上。”劉立偉話鋒又一轉,“立國,待會在你們辦公室開個會。”


  果然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帕薩特開進了院子,之前見過的中年西裝男楊建強邁出車,朝我們招了招手。


  “你們都在,這太好啦!”楊建強手裏依舊提著黑色的文件包。


  辦公室聚集著十幾個人,楊建強挨著和我們握了握手。


  這時候我才知道兩位研究神秘文化的專家的名字,胖點的叫馬華東,瘦的叫薛傳強,頭頂上也是一大堆這教授那專家的帽子。


  “諸位,咱們科考隊現在算是正式成立了……”


  楊建強念了一遍他挑選的科考隊人員名單。


  科考隊有楊建強、劉立偉、韓建立、四個教授老頭、三名特警、另外還有兩位美女及我組成,田振和於晉也想參加,被楊建強拒絕了,理由是人手用不了這麽多,而韓建立是所有人中方向感最好的,這倒讓我有些詫異,這點連我們幾個都不知道,可見楊建強在挑選隊員時,事前充分調查過。


  說到方向感,我實在慚愧,長這麽大,隻要離開家鄉的那一畝三分地,我一定分不清東南西北,而有些人即使在火車上睡一天,下車到達某個新地方後,立刻能分辨出方向。


  用楊建強的話說,這是一項天生的能力,是某部分的腦磁場靈敏所致,旁人就是後天再練習,也達不到他們的水準。


  本以為科考隊就我們十三個人,可楊建強卻說還有兩人,一共十五人,不過這倆人後天出發前才能和我們匯合。


  接下來楊建強和四個老頭,當然還包括劉立偉,六個人又開了個小型會員。


  楊建強:“最近發生的幾次特殊案子,我想幾位心裏也有數了吧!”


  “卷宗資料在我車上,這就去拿來啊!”說著劉立偉出了門。


  “楊組長,其實那幾件案子我倆已經大致了解,這也是我們願意參加這次科考隊的原因。”馬華東說道。


  “那兩位對這幾件事怎麽看?”楊建強臉上一喜,趕緊問。


  “根據我們了解到的情況,把這些詭事分成了兩類,其中那個三胞胎以及雙胞胎姐妹是一類,我們稱其為‘複製人事件’,紅衣女屍複活襲擊人,以及村民們被紅色怪蛇咬傷後變得如同喪屍,十幾個婦女吃了白色鯉魚溺死在淤泥裏,當然也包括最近兩天因為古青銅器而死的人和動物,都屬於另一類,我們也起了個名字,叫‘被鬼殺’。”


  劉立偉抱來了厚厚一摞卷宗後,幾個人圍著一起又是一番討論。


  剛開始我還想著坐在一旁聽聽,可大半個小時過去後,漸漸失去了耐心。


  這大半個小時裏,他們先討論洪景奎三兄弟和梁福音兩姐妹的事,劉立偉把古教授那一套“克隆技術”簡單講了一遍,我本以為兩位鑽研古代神秘文化和玄學宗教的大師,肯定會反駁,畢竟在我理解中,宗教和科學是對立的。


  然而倆人卻十分讚同古教授的說話。


  用薛傳強的話說,現代克隆技術興起於西方,也不過區區百年時間,可上古時期的克隆技術卻隻掌握在少部分中國古代人手裏,距今至少有四千年。


  楊建強和劉立偉都表示不明白,別說四千年了,就是現在,我國也沒有完成對動物的克隆,更別說克隆人了。


  薛傳強是這麽解釋了,所謂的古代克隆技術並不是我們理解的通過母體細胞培育,從而培育出一個和母體一模一樣的克隆體,至於他們是怎麽做的,迄今為止沒有發現任何資料。


  倆人分析,沒留下資料有兩方麵原因,一是掌握這項神秘技術的人有意保護,就相當於現在的知識保護或者產權保護,另一方麵原因是,當時還沒成熟的文字,不利於流傳給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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