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盜魂案
兩個月?吳靜涵要準備畢業論文,怎麽也得一個多月時間,她白天待在學校,留我一個人沒事幹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答應秦主任,算是一半幫忙,也能順便賺點錢。
這年頭,誰會和錢不過去呢!
“行——我試試吧!”
“你答應那就太好啦!”
“不過,我明天得回趟河口,正常的話第二天下午就回來。”
“嗯!明後天周末,我也想好好歇歇,這一周壓力忒大!”
掛掉電話,倆人已經走到了大街上。
濟南雖屬於北方城市,空氣卻不怎麽幹燥,大概和有著充足的地下水,以及隨處可見的泉水有關吧!
大明湖畔人山人海,幹啥的都有,我倆隻是其中很普通的兩個。
傍晚的風,格外潮濕,不知不覺逛到了天黑。
“想到明天還得回河口,一來一回怎麽也得八個小時,我頭都大啦!”
“咋!坐車發怵啊?”
“倒不是,至少這八個小時裏,我見不到你啊!”
“呸!貧嘴!”
“我要是有孫悟空的跟鬥雲就好啦!”
“咦?你不是有佘之戒嘛!可以瞬間穿越時空啊!”
“啊!!是啊!我怎麽把這玩意兒忘啦!”
看到自己左手的四枚戒指,我有點哭笑不得,咋就戴上後摘不下來了呢!
“我總覺得佘之戒的能力十分玄乎,每次使用時,心裏總是不大踏實!”
吳靜涵點點頭:“或許這是一種超越當代科學的能量吧!既然他戴到了你的手上,說句很俗的話,是你們的緣分呐!”
這話有道理,既然是緣分,我是不是應該熟練掌握它的使用技巧呢?
不想則已,一想就有點迫不及待。
趕緊拉著吳靜涵回到賓館:“我想現在練習一下,如果順利,明天直接穿越回去,省時間,還省錢!”
坐在賓館的床上,我深吸一口氣,右手摸著左手的戒指,心中默默想著賓館門外大樹後麵的場景,隨著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的一切清晰時,人已經出現在了大樹下。
一看成功了,我心裏一陣竊喜,趕緊重複剛才的動作,強迫大腦想象賓館房間的樣子,眼前的一切再次清晰時,我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賓館房間,吳靜涵正瞪著眼看著我,一臉的詫異。
“這麽快啊!”
我難掩心中喜悅:“我就試試,所以立刻穿越回來了。”
接下來,我拿出手機,想看看穿越時會占用多少時間。
看好時間後,趕緊摸向左手的佘之戒,等到眼前的一切清晰後,趕快再次望向手機,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時間竟然過了不到十秒鍾,刨除我囉嗦用掉的時間,可以說整個穿越過程並不耗費時間。
這一下,我直接笑出了聲。
這也太省時間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吳靜涵又去之前馮婆的小攤吃豆腐腦,她盼著能看到擺攤的是馮婆,結果還是她閨女。
“怎麽閨女做的和娘做的不一個味?”
“真不一個味道,至少我是這麽覺得。”
臨離開攤子,吳靜涵忍不住問:“馮婆身體到底怎麽樣啦?啥時候還能出來擺攤?”
他媳婦憨笑一聲,露出滿嘴的呲呲牙:“這個誰知道啊!這幾天總說腿疼,可能得過幾天才能出來賺錢。”
回到賓館,倆人聊了幾句後,我很順利穿越到了河口區派出所的院子裏。
恰好被門衛老王看到。
“咦?你……你是從哪來的?怎麽……怎麽突然出現了?”
“我……”不好解釋,隻好趕緊轉移話題,糊弄過去,“郝所長在吧?”
“在啊!早就來上班了。”
“那行!他叫我來的,我上去啦!”
“奧!去吧!”
我走到辦公樓門口,聽到身後傳來老王的那悶聲:“我眼花啦?還是視力不好使啦?”
郝民圓穿著新警服,看我笑嘻嘻出現在門口,也是渾身一愣。
“這麽快?你天不亮就出發啦!”
我也不解釋,直接開門見山:“吳靜涵這幾天忙著準備畢業論文,我暫時代表他辦理他叔叔嬸子的事。”
“那行!我這就帶你去——得先簽幾個字。”
有人辦手續也快,很快我跟著郝民圓來到殯儀館,簽了幾個字後,確定了和死者的關係。
“民圓哥,人到底是怎麽死的?這案子好破?”
出了殯儀館的門,我才問道。
“死因挺蹊蹺啊!希立屍檢的結論是,死於窒息,在倆人的鼻腔和胸腔內發現了大量的黃河泥沙,而且倆人的手指都嚴重的燙傷痕跡,看著像是黃香煙火之類的物件燙傷的……另外他們倆的眉心都留了個鉛筆芯粗細的孔洞。”
“由此你們就覺得倆人死於某種祭祀活動?”
郝民圓苦笑一聲:“這話說起來,就長了,我們也是搜集了大量的證據,尤其是根據眉心的小孔,和數十年前的一場‘盜魂案’中的死者很像。”
我深吸了一口涼氣:“盜魂案?這是哪年案子?名字挺奇怪啊!”
“快一百年了吧!”郝民圓長歎了一口氣,“還是希立從一些舊檔案裏找出來的,‘盜魂案’屬於舊時代十大懸案之一,當年曾經震驚了整個黃河流域,後來不了了之了。”
我還是沒明白,於是接著問:“那為啥叫盜魂案?這名字肯定有由頭吧?”
郝民圓冷笑一聲:“當時死了十八個人,死狀都和吳靜涵的叔叔嬸子一樣,鼻腔胸腔裏含有大量黃河泥沙,手指上留有香火燙傷的痕跡,最重要的是,眉心都留了個小空洞。”
“就憑這點?”
“別著急,你等我說完啊!”郝民圓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示意我坐到路邊的台階上,“當時有個軍閥,不知道得了什麽病,已經奄奄一息,本身年齡也有六十幾歲,誰知發生了十幾次命案後,他卻神奇地好了,後來又活了三十幾年,去世時,快一百歲了。”
“你的意思是……”
“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當時很多人的想法,認為是這位大軍閥用了某種邪術,盜取了那十幾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