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
“唐哥哥!”葉雲晴和唐斐然話的功夫,施蓓蓓已經走了過來,滿眼震驚的看著葉雲晴和唐斐然,然後伸手一指葉雲晴,質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唐哥哥,她是你糾纏她,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怎麽會喜歡這種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也沒有資格攀上唐家的門檻!”
如果沒有剛剛唐斐然的表現的話,這種話施蓓蓓連問都不會問。
唐斐然是什麽人?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能從這裏排到西伯利亞去,他怎麽會單方麵糾纏一個女人?!
但是此時唐斐然對待葉雲晴的態度,卻是讓施蓓蓓有些相信,葉雲晴的似乎是真的。
這樣一想,施蓓蓓就有些害怕了。
聞言,唐斐然立刻回頭去看葉雲晴。
而葉雲晴卻沒有一點背後人壞話被戳穿的不安,反而是眯著一雙眼睛,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唐斐然和施蓓蓓,那眼神像是在你們繼續。
唐斐然看了葉雲晴許久,最終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極其耀眼的笑容,“誰的?”
“什麽?”葉雲晴微微皺眉。
此時這個在這個樓層已經有不少員工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雖然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看熱鬧,但是卻總是有人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
唐斐然絲毫都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直接就走到了葉雲晴的身邊,與葉雲晴並肩而立,對著施蓓蓓道:“我跟阿晴可是真心相愛的,老頭子早就過了,對我未來的妻子沒有什麽要求,隻要……是女的就行,阿晴是S市葉家的三姐,N國際集團金牌珠寶設計師,怎麽就進不了唐家的門?”
像是故意的一樣,唐斐然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刻意放大,而且還把葉雲晴的身份仔仔細細的介紹了一遍,讓很多不知道葉雲晴底細的人也知道了她是葉家三姐這件事。
葉雲晴現在是吃了唐斐然的心都有,她果然不應該指望唐斐然做事!
“唐哥哥?”施蓓蓓聽了唐斐然的話之後,一雙大眼睛已經是淚眼朦朧了,不過瞪著葉雲晴的眼神卻是不善,“你這個女兒到底給唐哥哥灌了什麽迷魂湯?!葉家算什麽?不過就是商人而已,除了有錢之外還有什麽?誰稀罕!”
“嗬。”葉雲晴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自視甚高的人,雖然她對葉家沒有什麽感情,但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依然還是讓葉雲晴覺得她實在是欠扁。
葉雲晴往旁邊移了一步拉開她和唐斐然的距離,然後才嗤笑著看著施蓓蓓道:“我這位施姐,大清早就亡了!照你這麽,你的這位唐哥哥叫什麽?戲子?如果真按你的法,戲子才是下九流吧?”
“你!”施蓓蓓沒想到葉雲晴當著唐斐人的話就敢這麽,一張臉頓時被憋得通紅,好半才憤怒的道:“唐哥哥當然不一樣!唐哥哥是唐家三少爺,比你們這種人身份尊貴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休想……”
“哎?”還不等施蓓蓓的話完,葉雲晴突然抬手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擺弄了兩下手機,道:“施姐,麻煩你把剛剛的話再一遍,我錄下來。”
“你什麽意思?!”
葉雲晴涼涼的笑了一聲,語氣之中滿是惡意的道:“憲法規定,Z國公民人人平等,一切以法律為準則,不得有超越法律之上的特權。你唐斐然是唐家三少爺,所以身份格外尊貴,那請問到底比我們這些人尊貴在哪些方麵呢?”
“你……你……”聽到葉雲晴的話之後,施蓓蓓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一時之間也不出話來。
葉雲晴隨意的瞥了她一眼,“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完,轉身就走。
唐斐然眼神陰沉沉警告一般的看了一眼施蓓蓓,然後快速的跟上了葉雲晴的腳步,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厚著臉皮擠進了葉雲晴的辦公室。
施蓓蓓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平時不管她到了什麽地方,所有人都是捧著她的,像是這樣被人下麵子還是第一次。
更讓她生氣的是,唐斐然竟然真的向著那個女人!
但是了解唐斐然性格的施蓓蓓已經被唐斐然最後那一眼看得遍體生寒了,現在像是腳底下生了根一樣,怎麽也沒有膽子繼續追上去。
而另一邊,唐斐然已經跟著葉雲晴進了辦公室,並且一屁股坐在了葉雲晴辦公室的沙發上,笑眯眯的看著葉雲晴,臉上全無一點剛才看施蓓蓓時的陰霾。
“阿晴,你是生氣了嗎?我跟剛剛那個女人不熟啊,你應該相信我,我對你簡直就是一片真心堪比……”
“夠了!”經過剛才的事,葉雲晴已經忍耐到了極致,所以還不等唐斐然把話完,就一手拍在了辦公桌上,不耐煩的道:“唐斐然……哦不,我應該叫你唐聹,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
沒錯,葉雲晴的確是討厭唐斐然。
葉雲晴一向心大,很少會去討厭一個人,甚至是這次綁架她的路逸軒和後來又“救”她出去的鴻上駿,對這兩個人葉雲晴都不上是討厭。
而唐斐然跟葉雲晴沒有一點仇怨,卻是葉雲晴最反感的人之一,並不是因為唐斐然做過多少讓她討厭的事情,而是因為唐斐然這個人,打從心底裏就是高高在上的。
並且,唐斐然的這種高高在上和紀容舒還很是不一樣。
紀容舒是然的就是那副姿態,別人是好是壞、是窮是富,跟他都沒有什麽關係。
但唐斐然卻是那種相對而言的自視尊貴,與他相比的,是那些不如他的人。唐斐然像是一個惡劣至極的孩子,從來都不懂得尊重二字為何物,也從來都不會從別人的角度想問題。換句話,唐斐然的身份已經把他慣壞了,而葉雲晴,卻從來都不是那慣孩子的家長。
看著葉雲晴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唐斐然臉上的笑容不變,但是眼睛裏的溫度卻一點一點的冷卻了下去,“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