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諸事不順
肖玉蘭住了幾天院,身體基本恢複過來,父母隱瞞了她今後生育困難的事。她越想越感覺羞愧難當,這件事固然是慕容康母子作惡,同時也因為自己的無知貪婪愚昧。
葛麗逼問折磨肖玉蘭那幾天,慕容康正忙得焦頭爛額,確實不知道,等老婆兒子被警察帶走,他才清楚事情的始末。
老奸巨猾的他馬上到醫院賠禮道歉不說,講明厲害關係,答應拿出二十萬作為補償,求肖家原諒撤訴。
肖家兩位老人心裏清楚,傷害已經造成,即使把那母子關進監獄,也補償不了女兒受到的傷害。
老兩口一輩子在山村生活,性格綿軟老實,貳拾萬元絕對是天文數字,他們和女兒商量以後,肖玉蘭點頭同意,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等淩風來探望時,老兩口把事情調節好說明白,並且決定出院以後就把女兒接回去。
既然肖家人已經做出決定,淩風不好節外生枝,他的目光看向當事人。
淩風清楚的記得,肖玉蘭剛來時,有雙清澈幹淨的目光,此時,卻變得渾濁和木然。
這幾個月來的生活對肖玉蘭來說好似一場夢,她可以說是拜倒在金錢財富之下,當夢醒以後,才發現滿身心傷痕。
淩風想起頭腦中的一句話,對精神不振目光躲避的小姑娘說:“玉蘭,我小時候看別人有父母,回家對爺爺說想要父母,他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讓我銘記了一輩子。”
肖玉蘭認識淩風時,隻是看到他陽光的一麵,從不知道他也有心酸的時候。
青春期的萌動成為心中珍藏的記憶,她傻傻的看著淩風意氣風發的臉。
淩風心情複雜的繼續說下去:“……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別去強求,上天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這句話仿佛是柄利劍刺入肖玉蘭的心裏,自己不就是羨慕別人的生活,前有千方百計的挑撥風哥哥家庭幸福,後又生出嫁入慕容家的想法,才會被人狠狠的踩到腳下,變成殘花敗柳。
看到她陷入了沉思,淩風告辭回去了。
他最關心的是妻子兒子的安危,慕容康受到懲罰沒有?他很快接到了董隊長的電話:“淩風,那件劫持人質的案子,慕容康的手下剛開始很老實的坦白交代,如今突然翻供,說一切事都自己授意的,說有一次你們兩人起了糾紛,他看你不爽……”
“什麽?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他。”淩風濃眉高挑生氣的說。
“他拿出那次你去慕容家討債錄像,曾經有你打人的鏡頭。他說被打的一位保鏢是他哥們,他隻是為哥們報仇……”董隊長繼續說下去。
淩風徹底無語,真夠牽強的,這沒骨頭的男人一定收到了好處,才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他強壓怒火問:“法院怎麽判的?”
“這件事性質惡劣,牽扯人員比較廣,卻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法院決定判那男人十年徒刑;那些打手都分別判處徒刑,醫護人員根據情節輕重都受到了懲罰。”
“還沒有實質性傷害,我沒成型的兒子不知道受到影響沒有?”淩風心裏極其難過,冷到冰點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過來,董隊長下意識打個冷戰。
“淩風,常言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如今,沒有更有力的證據,何況對方已經頂罪,法院對這種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誰也不想惹上麻煩……”董隊長緊皺眉頭勸解。
他心想,淩風這小子氣場太強,以後隻能當成朋友,千萬別得罪此人。
“先這樣吧!”結束了通話,淩風的拳頭用力打在牆上,牆體晃悠一會,表麵出現深深的痕跡。
不是沒有證據嗎?那就自己去找!自此以後,淩風又去了慕容家幾次,卻沒找到更有利的證據。不知為什麽慕容康極其老實,淩風猜想這對狗男女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了,慕容康知道暗中有人監視。
既然沒有新的證據,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
幾天過去,夏安心母子兩人經過檢查總算是解除了警報,生活才恢複了正常。
這次他們吸取了教訓,不管去什麽地方都帶著保鏢。
四大保鏢輪盡管不靠譜,卻對他們夫妻卻很忠心,平時遇到小事都能妥善解決好。
自從上次孕檢遇到危險,淩風和夏安心一致決定,每個月隻到李大律師介紹的小診所聽腹中胎兒的發育情況,再不敢去那些不熟悉的醫院。
至於治療腦中風後遺症的特效藥,千呼萬喚終於拿到手了,及時給上官老人吃下去。
不知道為什麽,卻沒看出有什麽效果,他們立即谘詢醫生,對方說任何藥物都是因人而異。夫妻兩人嘀咕,也許吃藥時間短,隻好繼續吃下去。
淩風終於盼孩子過了三個月,以為能吃點肉末。夏安心擔心孩子,沒好氣的說:“你想要福利,等孩子四個月再說。”
終於熬到四個月孩子會動了,又遇到了劫持事件,看到老婆身體逐漸恢複過來,
這天晚上睡覺時,他可憐巴巴的說:“老婆,我等得花兒都些了,這肉末還沒吃到嘴。今天,在診所檢查完孩子發育情況,我問過醫生,隻要注意點就沒事……”
夏安心看到丈夫經常去洗冷水澡,當然也心疼,可丈夫的欲/望是和肚子的孩子相比,當然孩子重要。
如今,聽到丈夫竟然因為這點事去問醫生,頓時羞澀難當。
“呆子,這事你怎麽也問?”
“老婆,不問清楚怎麽行,我可不想兒子有事。”
夏安心看到丈夫認真的表情,突然感覺心疼。孩子如今四個月,他每天睡覺時都記得撫摸孩子,不可避免的與自己身體接觸。
他正血氣方剛,經常看他尷尬的衝進浴室,久久不出來。卻依舊無怨無悔的守候在自己身邊,如今看到他目光中的灼熱,她知道其中的含義。
前幾天吸收氧氣,宏兒和他們在一個房間睡覺,後來這小家夥就耍賴留在這裏。
怪不得今天他和宏兒嘀咕半天,孩子早早他回自己房間睡了。
不知道這父子兩達成了什麽交易:“老公,宏兒如今特別聽你話,你究竟對他說了什麽?”
“保密!”淩風勾起嘴角,臉上閃現出一抹淡笑。
孩子的心靈是清澈透明的,他隻是答應了小寶貝幾個不平等條約,宏兒就乖乖聽話了,這事當然不會對妻子說。
還保密?夏安心撇撇嘴角,心裏嘀咕,但願他們父子永遠這樣。
“老婆,今天我幫你洗澡。”淩風俊俏的臉微紅,鳳眸中露出先壞壞的笑意。
這幾個月,他可以給她洗腳按摩,卻不敢陪她洗澡,因為視覺衝擊太大他受不了,他可不想經常火氣過大無處發泄。
擔心她衝洗時受累,隻好讓徐嬸幫她洗。
今天卻不同,既然可以共赴愛河,能看能吃的感覺才爽。
夏安心盡管有點害羞,想起丈夫對自己一片深情,微微點頭答應。
看到妻子嬌羞的臉,淩風的心仿佛有個小兔子在不停的跳躍。
他急忙去洗漱間放好水,又把妻子的換洗衣服找好。
“老婆,讓為夫侍候你。”
“孩子才四個月,我自己可以洗澡。”夏安心想推開丈夫,卻被他抱在懷裏。
“老婆,你每天帶孩子就夠辛苦的,就讓我伺候你,我才心安。”
看到丈夫目光中的歉意,夏安心纖手輕輕撫平他臉上的皺紋,感激的目光望過去。
“老公,今天晚上我聽你的。”
淩風從沒給妻子穿衣脫衣,如今想脫衣服,難度確實不小。盡管隻是簡單的家居服,也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此時,夏安心穿的是套寬鬆的棉質女式唐裝,衣襟上有幾個漂亮的盤扣,淩風僵硬的手指解了半天也沒解開。
“笨蛋,等你解開洗澡水都涼了,還是我自己來吧!”夏安心看到丈夫滿臉漲紅的表情說。
“老婆,不是我笨,而是你的衣服扣太複雜……”淩風霸道的找尋理由。
夏安心也不想說破,還是給丈夫留點麵子:“算是我衣服的問題,我老公不笨。”
“什麽叫算是?”淩風緊抿著薄唇對這說法相當不滿。
他看到妻子已經解開了繁雜的衣服扣,幫忙輕易的就把她外衣脫掉,臉上露出點小得意。
褲子沒有拉鎖紐扣,隻有鬆緊帶休閑的勒在腰上。
他把妻子扶在椅子上坐好,輕易的把褲子脫掉。
又把襪子脫掉,看到隻剩下小衣和蕾絲三角褲,擔心妻子受涼,立即把她抱起來放進溫水池裏。
然後才去脫她的小衣,知道機關在後背,看到她細嫩的肌膚上沾上點點水漬,在洗手間棚頂的彩燈下散發出夢幻般的色彩,他的手仿佛不受大腦支配,好希望停留在此。
他下意識的咽口吐沫去解內衣扣,略顯粗糙的大手不敢觸碰她的肌膚,卻發現這玩意越拽越緊。
淩風火大了,最近不但別有用心的人逃脫了懲罰,連衣服扣都能欺負到他頭上來,真是諸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