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落下帷幕
“嘔”鍾無違看著眼前的廝殺,不禁覺得有些許的反胃,畢竟他隻是個生活在正常社會的一個普通大學生,從未見過這樣的多人真刀真槍的亂戰局麵,空氣中都彌漫著那真實的血腥味。
“咻”趁著鍾無違分心之時,一把鋼刀破空而來,迅而猛地直取鍾無違的麵頰,這一刀要下去,可不是毀容那麽簡單,恐怕麵皮都要被削掉一塊肉啊,可謂是十分歹毒!
鍾無違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周身的內力因來不及調動而無法使用淩波微步,似乎隻能眼睜睜的就看著這刀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鍾無違因恐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隻等著這刀落在身上。
“躲開!”段延慶的聲音突然在鍾無違身旁響起,原來從段延慶從廝殺開始就一直在鍾無違周圍,此時見到鍾無違就要命喪刀下,大吼了一聲的同時,還對鍾無違送出了一掌。
這掌法後發先至,硬是在刀砍在鍾無違身上前,擊中了鍾無違。
鍾無違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他人推了一把,身形往側邊走出了幾步路,恰到好處的躲過了這奪命一刀。
看到鍾無違躲過了這一刀,段延慶冷哼一聲,到:“哼,就這種場麵就讓你如此狼狽,果然是乳臭未幹的子,給老夫記住了,在那件事情沒被證明之前,你的命都是我的。”
“嗬,爺我早餐吃太飽了,現在就吐一吐而已。”完,鍾無違也不再打趣,運轉周身內力,再也不鬆懈。
隨後定睛望向剛才偷襲自己的人,好家夥,哪裏是什麽無名之輩,可不就是那奸人全冠清!
全冠清雖一心在於玩弄權術,但實力也不容覷,起碼也能夠應對鍾無違這種初出茅廬的蝦米。
段延慶瞄了一眼全冠清,提醒鍾無違道:“這人的實力估計在武境四十巔峰的地步,你子跟我都能打得難分難舍,打他還不得是信手拈來?”
還有一句話,段延慶沒有出口,就是:而且昨日你還隻是二十載的成,今日卻成了二十載巔峰的地步,打不過全冠清都是活見鬼了。
“好你個全冠清,還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告訴你,我老早就想揍你這個奸人了!”鍾無違完,身形飄忽不定,往全冠清靠去。
全冠清感覺到被鍾無違瞧了,在仔細感受了其境界後,發現不過是二十載巔峰,與自己相差了不是一個檔子,旋即冷哼到:“哼,不過是個剛出江湖的毛頭子,不知高地厚來挑戰我?既然你想尋死,就別怪我了!”
全冠清揮舞著鋼刀,鋼刀在其手上就如同魚兒在水中遊一般,輕快靈活的同時又刀刀含著殺機,一會兒向鍾無違胳膊砍去,一會兒又向脖子削去,一招一式,角度刁鑽,直取性命。
鍾無違壓下心中的慌亂,腳踩淩波微步,不斷地躲閃著全冠清的招式,漸漸地進入了狀態,在鍾無違的視覺中,就覺得全冠清的動作有些許緩慢,仿佛自己不需要依靠著淩波微步就能夠輕鬆閃避。
於是乎,鍾無違暗暗地散去了淩波微步的招式,眼睛直直盯著全冠清的招式,在其提刀抬手之時,身子就下意識的做出了閃躲的動作。
“躲開了!”鍾無違靠著自己淬煉後的身體素質,躲開了武境四十載的攻擊,當然隻是閃躲罷了,如若硬接他的招式,恐怕也會落下些許內傷。
全冠清察覺到自己無論怎麽進攻,都無法傷到鍾無違一絲一毫,內心不由得惱火,出言諷刺道:“怎麽隻會躲閃,是個男人就與我好好戰一場!”
鍾無違當然不會理會他的諷刺,而是反諷到:“你牛批你倒是砍我啊,爺我給你砍了半了,硬是沒碰到我,你行不行啊?”
話雖這麽,但鍾無違不進攻完全是因為,這B根本不會什麽進攻的招式。
“呼呼”全冠清砍了半,硬是把自己給砍累了,而鍾無違呢,反而像是個沒事人一般站在原地,麵帶嬉笑的看著他。
“你累了,那就到我進攻了!”鍾無違完,快速的貼近全冠清,伸出拳頭,砸向全冠清。
“拳拳,捶你胸口!”聲止拳到,這灌注著內力,蘊含暗勁而樸實無華的一拳就落在了全冠清身上。
“砰”拳頭擊打在胸口上的聲音,全冠清隻覺得自己胸口仿佛被石頭砸了一般,一陣劇痛但不至於吐血。
“腿腿,踢你桃子!”鍾無違身形一閃,來到了全冠清身後,趁其還沉浸在胸口一陣疼痛的時候,就來了這麽一腳,直取要害。
“哦~謔謔謔!”全冠清悲痛的喊了出聲。
仿佛聽到了什麽碎掉的聲音,全冠清雙腿夾緊,整個人原地崩了起來,隨後捂著下半身,躺倒在地,一陣抽搐,眼看是要暈過去了。
“嘶~這家夥的招式怎麽如此歹毒,直取他人要害?!”周圍看到躺在地上的全冠清,紛紛露出了同情之色,同為男人,深知那裏的痛。
鍾無違收起了自己的腳,心滿意足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全冠清,使用這樣的招式對待這種奸人,問心無愧。
“好了好了,下一個!”完,鍾無違又衝進了人群堆,逮到敵方陣營的人,就偷偷摸摸的飄到其身後,給其要害來了一腳。
一時間,杏子林戰場不斷的浮現“哦謔謔”的慘叫聲,伴隨著這一聲慘叫,又必定會倒下一個敵方陣營的人。
“嘶,太恐怖了,這家夥出腳隻踢要害,就算跟他是同一個隊伍的,我看著也心慌慌啊!”哪怕是自己人看到了鍾無違的歹毒招式,都忍不住同情敵人,發出這般感歎。
最後,更讓人忍俊不禁的是,每當鍾無違轉移到另一個戰場之時,總會有人大喊:“兄弟們,快跑!踢襠王來了!”隨後,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紛紛收起武器,就往別處跑去。
鍾無違在這片杏子林中,儼然稱王,“踢襠王”的稱號就這麽傳開了。
而反觀段譽,運轉著淩波微步,與丐幫的長老不斷的周旋著,偶爾伸出手掌吸收他們的內力,短短一會段譽自身的實力靠著北冥真經,直逼武境二十載巔峰,在座的各位,都是段譽的充電寶。
喬峰則更不用,獨挑一群嘍囉與執法長老白世鏡也不落下風,出拳出掌都顯得聲勢浩蕩,氣勢非凡,讓人覺得力道十足,有我無敵一般。
鍾無違看著兩兄弟浴血奮戰,總覺得相比於電視缺少了什麽,讓人提不起興奮感。
“哦,我知道了!”鍾無違猛然想到,拍掌到:“原來是缺少了那個東西,等會結束戰鬥了看看精靈有沒有貨,向它拿了送給兄弟們。”邊邊把一個敵人踢倒在地。
在段譽,喬峰,鍾無違的帶領下,敵方陣營不斷的趨向於崩潰,這也意味著戰鬥距離結束也不遠了。
在人群熙熙攘攘之時,一道身影卻在逐漸靠近段譽,趁著段譽疲於麵對長老及弟子的進攻時,這身影猛然向段譽投擲了一根銀針。
這銀針速度又快,又極為細,饒是段譽擁有淩波微步,也沒有察覺到這銀針的進攻,被紮了個正著。
“啊也!哪個賊子拿針紮我。”段譽被針紮到,痛得下意識地就直把銀針從手臂拔出。
一滴滴的血珠從段譽手上流出,那道身影馬上飄到段譽身旁,一手邊撐著拐杖邊端著碗接著段譽留下的血,另一隻手使著拐杖朝著進攻的長老及弟子奮力一揮,口中罵罵咧咧,到:“給老子滾,誰敢靠近一點,我就殺了誰!”
這個人自然就是段延慶,從戰鬥開始,他目光就一直盯著段譽,就企圖找個機會讓他放血,好用以做親自鑒定呢。
而身為流血的當事人段譽,則一臉懵逼的看著段延慶,出言問道:“大叔,你裝我的血幹甚呢?”
“孩子別問那麽多,馬上取好我就走人了,就一會。”段延慶沒有理會段譽的目光,自顧自的接著血,而其他的長老與弟子,竟真不敢向前靠去,段延慶的凶名有如此威懾力?
隻見長老大叫了一聲:“踢襠王來了!”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原來不知什麽時候,鍾無違也來到了段譽身後,合著長老們是害怕鍾無違而非段延慶啊。
這一邊鍾無違麵帶奇怪的表情看著段延慶,內心不由得一陣好笑:這老家夥,還真會找機會啊,而這傻呆呆的段譽,也還真是配合。
一眨眼的功夫,段延慶就接了足夠的血液,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段譽,然後就拱了拱手,對著鍾無違道:“我去驗證了,如果被我發現你是騙我的,那我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殺了你。”
“告辭!”段延慶端著段譽的血,雙杖一撐,整個人就消失在了這片林子中。
“師傅!你怎麽流血了,我可算找到你了!”而這時候,段延慶前腳一走,一直沒見身影的南海鱷神嶽老三後腳就來到了段譽身旁,看到段譽流血,不由得問到。
段譽則是不解的看著鍾無違,仿佛是想從鍾無違這得到答案,為什麽段延慶要接住自己的血呢?
鍾無違自然不能給啥反應,現在還不適合告訴段譽,段延慶是他爹,要給時間讓他們父子關係好好升溫。
於是乎,鍾無違打了個哈哈,到:“段二哥,你為什麽負傷了,趕緊止一止血啊!”
看著鍾無違這番反應,段譽也就沒在多慮,揮了揮手:“無妨,傷口,等會就自己痊愈了。”
完,三人就往喬峰的方向靠去。
喬峰雙手大揮,到:“都給我住手,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聽到喬峰的話語,眼看著這邊毫無勝算,那些渾水摸魚,戰意全無的丐幫子弟老老實實的就收手了,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著喬峰。
喬峰看向眾人,點了點頭,隨後一言不發的向白世鏡靠去。
一步一步,白世鏡眼中隻覺得喬峰的氣勢攀升的越發強烈,就如同一個巨人走向一個孩一般。
“今日,就讓我行使最後一次幫規!白世鏡,全冠清,其餘兩位長老帶頭煽動丐幫內亂,廢其武功,逐出丐幫,其餘幫眾決出新幫主,此間事了,丐幫再無我喬峰!”完,喬峰大步一跨,來到白世鏡身旁,一拳擊向其丹田。
白世鏡隻能招架幾個回合,就落下風,不多會就被喬峰用內力震破丹田,使白世鏡丹田破碎,真氣流失,淪為廢人。
而其餘兩位長老,聽了喬峰的聲明,在下一刻就轉身就跑。
然而再快又怎麽能有會淩波微步的段譽及鍾無違快呢?就在他們剛跑出去幾米時,就被兩人追上,糾纏住了企圖逃跑的兩位長老,雖一時間無法製服他們,但拖住他們足夠了。
果不其然,喬峰處理完白世鏡後,就加入了鍾無違、段譽的戰場,有喬峰的加入,這場戰鬥將毫無懸念,摧枯拉朽。
不多一會,兩個長老紛紛被擊破了丹田,淪為廢人。
這雷厲風行的手段,使得喬峰如今更為有氣勢,一旁的阿朱姑娘看著喬峰,已經是兩眼放光,愛意滿滿。。
隨著領頭人的武功被廢,其他嘍囉紛紛丟下自己的武器,這場因逼退喬峰幫主之位而起的戰鬥,以白世鏡、全冠清為首的一行人可謂是成功了,但也是失敗了,因為喬峰確實退下了幫主之位,而他們卻付出了武功盡失的代價。
不管怎麽,這場杏子林鬧劇終究是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