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送她去死
聽到顧戰如此承諾,沈晴晴不禁眉開眼笑起來。
她看著被帶下去的慕小辭,這樣也好,隻要她被關押起來了,她還愁找不到理由讓她死嗎?
“好的,爺爺,晴晴知道了。”
“嗯,乖孩子。回去吧,害你受累了。”
“應該的。”
慕小辭被關在了地下室,這裏置物簡單,又大又空曠。
可她剛被關在地下室不久,沈晴晴便隨後到了。
“慕老師,我真是意外,爺爺竟然沒有立刻殺了你了。”
“給你留了幾分苟延殘喘的機會。”
“沈晴晴,這一切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
慕小辭懷疑道。
可沈晴晴壓根不回應,而是吹著手指上落下的灰塵,看著破舊生黴的地方。
“將死之人,還說這些幹什麽?”
慕小辭道:“你怎知道我昨晚跟顧行真在一起?如果不是你設計的,那就是他們的同夥,或者你就是借題發揮!沈晴晴,我不會讓你得意的!”
“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你下水!”
“冥頑不靈,現在誰還會相信你!”
沈晴晴冷著臉道。
這時門被打開,一個女人端著火盆走了進來。、
慕小辭一看,竟然是秦彩!應歌兒以前身邊的“心腹”,實際就是沈晴晴的一條走狗!
一主一仆,身邊竟然沒有再派別的人,慕小辭見況,暗叫不好,指不定她們會幹出什麽勾當!
可慕小辭沒有辦法逃,她的雙手雙腳早已經被幾十斤的重鏈拴住,即使大門敞開,她都不一定走的出去!
慕小辭臉色微變:“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沈晴晴撫上自己的臉,道:“你以為你給我傷害就這麽算了?對一個女人來說,容貌就是最貴的奢侈品,可你卻讓我受毀!”
“慕小辭,我失去的,就要從你臉上拿回來!”
沈晴晴眼色鬱黑,看起來十分可怕。
慕小辭不禁笑著:“你朝我發氣有什麽用?臉是你自己毀的,你真好意思說是我動手的!”
沈晴晴道:“要不是你把涼言引來,我有必要自毀容顏為求自保嗎?”
“都是因為你!”
沈晴晴連著輪椅都湊近了她,慕小辭這才發現,她白嫩的臉上,還留著淡淡的褐色疤痕。
她的臉還沒有完全恢複。
一旁的秦彩看了看時間,冷靜的提醒道:“大小姐,這個女人有點本事,先不要跟她過多糾纏,把正事做了最要緊。”
沈晴晴不知不覺被慕小辭激起來的怒火,在仆人的提醒下,慢慢平靜下來,她瞪了眼慕小辭又慢慢回到原位。
慕小辭卻忽然笑起來了,這讓雙方異常不解,沈晴晴剛壓下的怒火,又被她輕易而舉的挑起來。
“你笑什麽!”
“死到臨頭,說幾句求饒話,我可能還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笑什麽?沈晴晴,我笑你竟然敢在顧氏的地盤上動我,你忘了上一次自己是如何慘敗收場?”
沈晴晴眼眸一眯,氣的攥緊手指。
一旁的秦彩擋在了她們之間,她看了一眼火盆,忽然對沈晴晴道:“大小姐,這女人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給她留下烙印很容易被識破,即使你有方法讓顧家人永遠不再見她。但保不齊,有一天他們反過來調查。”
沈晴晴道:“那怎麽辦?”
“她毀了我的臉,我就這麽放過她?”
想到自己的容顏,自己驕傲的資本,卻失去了。
涼言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給了。
即使自己脫了,站在他麵前,他都無動於衷,而這個鄉巴佬,醜八怪,為什麽就可以奪得他一次又一次的關注!
秦彩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附在沈晴晴耳邊,待她說完,沈晴晴歎道:“妙啊,彩兒,你還是真是考慮周全。”
看著兩人散發著陰謀得逞的樣子,慕小辭心中的恐慌越來越大。
兩人一不做二不休,團團圍住她,想要給她喝東西。
可慕小辭怎麽可能會如了她們的願,奮力掙紮!
咬死也不鬆口。
秦彩哪能料到好端端的女人,勁兒這麽大,兩人累的大汗淋漓。
秦彩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按在牆上,由於慕小辭強烈掙紮,鐵鏈發出砰砰砰的撞擊聲。
在一聲聲撞擊聲中,一直坐在輪椅上的沈晴晴卻慢慢站了起來,她親手將那一瓶水,灌進了慕小辭嘴裏!
慕小辭睜大了雙眼,看著沈晴晴那雙站起來的腿!
她根本就沒事!
她一直在騙大家!
“慕小辭,再見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跟我作對,能有好下場嗎?”
“記得,下輩子,腦子聰明一點。”
她們給她喝了什麽,慕小辭很想扣出來,可隻能幹巴巴嘔一下,吐不出來了。
沈晴晴朝秦彩道:“這女人活不了多久了,隻是我還是心底不踏實。”
“去把那個人放出來,告訴他,這女人死了,我相信,從此以後,涼言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小姐,把那個人放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去吧。他們都該死!”
慕小辭不光扣不出來東西,腦袋也越來越沉,她看沈晴晴發現周圍都是沈晴晴的影子,像是著了魔一般。
那種死亡的痛苦籠罩著她,讓她恨不得掐死麵前這個女人,可是雙手雙腳被鐵鏈拴的死死的。
她似乎聽到沈晴晴在笑她。
而後,她倒在了地上,怎麽爬也爬不起來,她隻是覺得可悲。
她在顧家的地盤上,竟然會被沈晴晴這個女人算計,她也太猖狂了。
後來她明白了,可能不是她太狂,而是仗著顧涼言的寵愛,才敢如此放肆!
想著想著,腦袋的昏沉感更加嚴重,她支不起頭,眼睛也要睜不開了。
-
顧涼言坐在回家的車上,剛到家,爺爺便把他喊進書房。
顧行真的事,被爺爺知曉了。
可顧涼言也不打算瞞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後,爺爺便不再過問具體細節了。
管家告訴他,慕小辭被帶到地下室了,他趕緊去了地下室,看著空蕩的房間,早已經沒有慕小辭的身影。
這時陳梔也給他打了一通電話,席盎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