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開口:“好好,你在家裏多呆幾天,媽給你做好吃的好好補補。”
說完突然想到,陸霖還在一邊坐著,於是便抬頭笑著看向陸霖,邀請道:“陸霖要是沒事也在阿姨家多呆幾天吧,就當在這裏散心了。”
陸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林夏安,林夏安抬頭看了他一眼,眨巴眨巴眼睛,隨即低下了頭。
陸霖勾了勾嘴角,得知林夏安不想讓他跟著,想要好好陪陪王美,雖然心裏覺得林夏安非常沒良心,竟然這麽想跟他分開,不過對此他倒也能理解,於是便以工作繁忙為由婉拒了。
王美倒也沒多失落,畢竟她剛剛問那一句,更多的是客氣。
畢竟陸霖雖然是林夏安的男朋友,可一個外男住他們家裏,的確不怎麽好看,陸霖和林夏安到底是沒有結婚。
下午陸霖是一個人走的,走之前趁著王美和沈康不注意,一把將林夏安拉進房間,反鎖上門,將人按在牆上凶狠地親了一通,直將林夏安親得氣喘籲籲才放開她。
陸霖看著林夏安那嬌豔無比的唇,表情邪肆地舔了舔嘴唇,俯身貼近林夏安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三天,三天之後你要是不回來,我親自來接你。”
說完,目光沉沉地盯著林夏安的眼睛,眸子黑亮而幽深,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人心吸進去。
林夏安忙將臉扭向一旁,不敢再看,隨即趴在陸霖的胸口,手臂摟著他勁窄的腰身,應了一聲。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幾乎是一眨眼便沒了。
不過,在這短短的三天裏林夏安和王美的感情卻是突飛猛進。
林夏安一直沒敢告訴王美她的真實身份,不是為了其它的,隻是不想讓王美知道真正的沈舒當初已經割腕自殺了。
畢竟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孩子是極其重要的特別是像王美這樣隻有一個女兒的母親,沈舒簡直可以說是她的命根子。
要是被她得知沈舒出了事,王美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麽樣子。
送林夏安離開那天,王美和沈康都是依依不舍的。
沈康畢竟是個男人,又不善言辭和表達,隻站在一邊看著王美和林夏安。
王美卻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任林夏安哄了好久心情才平複了下來,隨即拉著林夏安的手不住地囑咐:“到地方了別忘了給媽媽打電話,下次再換電話號碼可別再忘了跟媽媽說。”
“沒事常回家看看,爸爸媽媽一直在家裏等著你呢,知道嗎?”
林夏安伸手抱了抱王美,從心底裏開始接受了這個母親,溫聲將她的話一一應了,又安慰了她幾句,並保證過年的時候一定回來看看,這才上了車。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本以為她不在,陸霖和戚思應該都不會住小區的公寓裏,卻沒想到,她才剛用鑰匙開了門,便見客廳裏燈光亮著。
陸霖正坐在沙發上,聽到動靜轉身看過來,見她回來了,麵上湧起了淺淺笑意,站起身過來幫她提行李。
“怎麽帶了這麽多東西?”
陸霖一邊將林夏安手裏的行李箱接過去,一邊隨口問道。
“都是媽給我裝的特產,說讓我多帶一些,除了我們吃,給戚思她們也嚐嚐。”
說完開口又道:“我還以為今天你不會睡這裏。”
“我在等你,”陸霖捋起袖子,露出肌肉勻稱的胳膊,打開行李箱將土特產放進冰箱,“前幾天我一直睡在公司,我睡這裏,總會忍不住想你。”
見陸霖麵不改色地將情話說了出來,語氣平淡得就像是在說今天早上吃什麽一樣,林夏安抿了抿唇,臉上突然有些燙。
“怎麽了,不舒服嗎?”陸霖收拾好東西,站起身,見林夏安臉上紅紅的,還以為她發燒了,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
想用手摸摸她的額頭,可是想到自己剛剛摸了土特產,還沒來得及洗手,於是便直接將唇抵到林夏安的額頭上,感受著她額上的溫度。
許久才站直身子,在林夏安的唇上偷了個香,輕笑了兩聲道:“沒什麽事,洗個熱水澡就好了。”
林夏安被陸霖親得耳朵尖兒都紅了,聞言不等陸霖再開口,一溜煙兒地跑進臥室洗澡去了。
陸霖則是勾了勾嘴角,想起剛剛林夏安變成粉紅色的耳朵尖兒,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心情頗好地走進廚房,準備給林夏安做份薑湯驅驅寒。
第二天,林夏安一大早便被孟維的電話吵醒,起床氣頗大的她皺著眉頭翻了個身還要睡,手機卻無比執著地響著。
陸霖趕緊按了接聽鍵,起床開門出去了,臨出門前還看了林夏安一眼,見她睡得好好的,這才輕輕地鬆了口氣。
“什麽事,快說。”
陸霖的聲音帶著不耐,孟維一聽覺得不對,隨即便明白這是陸霖接了電話,頓時將姿態擺到了最低,甚至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陸霖這座大佛。
“是這樣的,陸總,我們的電影首映禮要開始了,這個隻要求沈舒出席的……”
“時間,地點,要求。”
不等孟維將話說完,陸霖便冷冷地打斷了他。
他此時的心情也非常不好,好不容易偷個懶,想抱著林夏安睡個懶覺,立馬就有攪局的,孟維自然成了炮灰。
孟維聽出了陸霖話裏的不耐,趕緊將剩下的話簡之又簡地一口氣說完,最後還非常貼心地加上了一句“就這些了”。
然後,陸霖掛上了電話。
孟維拿著手機,悠悠地歎了口氣。
林夏安醒了之後陸霖將這件事情跟她說了,說完又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林夏安愣了愣,咬了咬頭:“沒關係,首映禮也沒要求帶男伴,而且,前段時間的緋聞傳得那麽厲害,要是被媒體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不知道又要說些什麽。”
“他們敢。”
想到那次首映禮各大媒體對林夏安的摸黑,陸霖臉色一寒,不過想到首映禮畢竟是大事,不容許有任何疏忽,陸霖略一襯衣,還是依了林夏安。
林夏安有些心虛地低下頭,眸光微閃。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想讓陸霖去是為了什麽。
最近不知道怎麽了,她總覺得心裏安,這種不安的感覺來得莫名,按理說她也不該如此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