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半決賽第一場(中)
“軒逸。”四人驚恐,不可置疑的看著眼前暈倒的軒逸,黎月跑上前去,一個又一個的加持治療術,可卻一點效果也沒有,急的黎月眼眶溢滿了淚水,也因為妹妹黎月的眼淚,黎棄在關注這邊的同時,卻忘記了對麵的攻擊,金鍾罩在他的控製下,也因青鳥蕭楓的破壞下,威力越來越弱。
“風之使者,風刃之舞。”青鳥可不顧人家的兒女私情,風刃之舞直接破開了黎棄的變異金鍾罩,黎棄一閃身躲開了攻擊,而在黎棄身後的莫氏兄弟就沒這麽幸運了,他們也在不斷的釋放天淩術攻擊著韓玲兒三人,根本就沒注意金鍾罩已經被破開,自己的側麵有危機襲來,莫氏兄弟也在一瞬間到底,這也是讓黎棄在這場比賽中最後悔的一次,五人三人已經陷入昏迷,看向遠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這場比賽也不過是十多分鍾的事情,台下的觀眾都屏住呼吸看著麵前的一切,自從韓玲兒被擊倒,在他們看來裂穀學院是贏定了,可沒想到的是,現在的戰局有反了過來,這可以說是一場跌宕起伏的比賽,年前一代的實力和他們強大的潛力讓所有人迷瞪口呆。
黎棄跪在地上,黎月抱著軒逸,莫離莫風,被轟下台,直接昏迷。
“我們輸了。”黎棄真的很不甘心的說出這番話,其實裂穀軍事學院的配合包括屬性的搭配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此慘敗的最大原因就是黎齊的布局,他打傷了韓玲兒,卻低估了其他人的強悍實力。
“半決賽第一場由弗都皇家天淩死學院獲勝。”裁判話音剛落,全場沒有絲毫的反應,在場的人更關心的是那幾名少年的傷勢,裁判們也立即投入治療,因為強大的碰撞,整個比賽擂台受到了開賽以來的最大的一次破壞,被毀過半。
“由於本場比賽雙方都有人員受傷,明日率先進行半決賽第二場,由紫藤皇家天淩師學院對戰同樣是來自紫藤之星帝國的雷霆雷係主導天淩師學院。”裁判鏗鏘有力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比賽會場,人群漸漸散去,還有在議論著如此精彩的一場比賽。
臨近中午,初秋的太陽也沒有了夏日的炎熱,溫柔的散發著他的熱情,地淩島四周的海水也顯得溫柔多了,當然這隻是零希眼中的今天,他太累了,沉睡了很久,比賽結束才從夢中醒來,心情頓時愉悅多了。
“今天比賽狀況如何。”零希邊說還狼吞虎咽的把自己嘴裏塞得滿滿的,鼓鼓的嘴巴,讓寧白飛忍不住的笑了。
“沒有意外,就在意料之中,弗都皇家天淩師學院贏了,但是出人意外的弗都代表隊的隊長還是受傷不輕的,這場比賽也大的非常的艱難。裂穀軍事學院的五個人配合還是相當默契的。”寧白飛說著,卻沒有注意零希的眉頭聽到受傷不輕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繼續吃著碗裏的飯,零希也是比較有分寸的,要是真的有生命危險早就傳遍大街小巷了,隻是這一次零希是想的太簡單了。
另一邊,比賽結束的弗都皇家天淩師學院,
“玲兒,你沒事吧。”蕭楓溫柔的問到。
“我沒事,還死不了。”話還未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軟軟的昏倒在地,韓冬見韓玲兒昏倒,一個公主抱抱回自己的房間。
“玲兒,玲兒,你醒醒啊。”韓冬焦急的叫喊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韓冬你冷靜點,讓洛迦先看看,不行我們再想辦法。”一旁的青鳥也盡力最平穩的語氣說著這些話,所有人都看著洛迦,靜靜靠著牆,等待最後的診斷結果。
“玲兒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傷的有點嚴重,還有可能太累了,但是我也不能確定他能什麽時候醒,如果靠自身的靈力循環修複我估計要十天半個月。”洛迦沉默的說著這些話,我實在不想說,他不是很了解韓玲兒,但是朝夕相處,那份感情是再所難免產生的。窗外的小巷不知道為何與屋內的沉默一樣的寂靜。
過了許久許久,蕭楓才從嘴縫中吐出幾個字,
“那要怎麽辦?”緊接著又是一陣沉默,而裂穀學院這邊情況也不容樂觀,但是慶幸的是沒有生命危險,這邊守護天淩師還是比較多的,也在第一時間為他們進行了治療,據估計他們在傍晚就能醒了,再恢複一下,參加明天的個人賽雖然是有困難的,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戰鬥力。
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等待,夕陽下西,傍晚終於要來臨了。
“軒逸,你終於醒了。”黎月激動的說著,黎月其實內心是喜歡軒逸的,隻是黎家是裂穀鎮有名的官宦世家,軒逸隻是一個五歲喪母,七歲喪父的孤兒,所以才一直沒有在一起,當然軒逸也很喜歡黎月。就在這時,一直躲在角落裏的一個人,黎棄卻悄然消失了。注意到這一動向的也隻有莫離一人,莫離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隊長,怎麽了。”莫離在背後問到。
“我沒事,隻是黎月喜歡軒逸,我不會同意,家裏更不會同意。”黎棄這句話說的惡狠狠的,莫離也第一次感受到了黎棄的內心世界,對地位尊卑的講究。
“其實所以的事情是相對的,雖然軒逸隻是一個孤兒,但是他對黎月的愛比誰都深刻,哪一個大哥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幸福的,如果我弟弟選擇了一個他喜歡的,我一定會支持他。幸福,開心,快樂,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生存標準,你不覺得我們的日子過的太累太累了嘛,從懂事開始站在城牆上看見的是滿地的屍體,第一次殺人時的顫抖與不安,難道現在連選擇幸福的權利都沒有了嘛,這對黎月太過的殘忍了,他修煉天賦再好,她也是個女孩子,她也需要一個歸宿,”莫離緊緊的盯著黎棄的眼睛說完了他內心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