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禁地之患,千年古蠍
清晨伴隨著太陽的升起而來,再好的掩藏都掩蓋不住事實的真像,整個戰場就像被洗禮過一樣,黃土又變回了黃色,而整個弗羅蘭地區卻是一片災景。
昨日震蕩以及大雨帶來的後患仍需要處理,零希也是一夜未眠,清晨,又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零希、禦邪、護衛一號三人一行跟隨著震蕩來到了山脈腳下,當零希疑惑該不該向前的時候,禦邪說話了:
“震蕩是從山脈那邊傳來的。”而山脈腳下的村莊離震蕩中心最近才會遭受到最嚴重的破壞。
“那我們就過去。”零希直接了當的說到。
“山脈那一頭是弗羅蘭禁地,是一個絕對不允許出現人的地方。”禦邪的這句話讓護衛一號心裏也疑惑了。
一個不允許出現人的地方,那自己三人又能否過去呢?這是零希和護衛一號最大的疑惑。
“那我們過不過去?”護衛一號問道,禁地是什麽,是絕對不讓人涉足的地方,一旦涉足不是給自己帶來災難就是給整個道路帶來災難。
“吼……吼……吼……”三聲巨吼夾雜著破水而出的聲音傳入了三人的耳中,零希當機立斷,展開雙翼朝山脈的那一端飛去。
“零希,不可。”不等禦邪的阻止,零希已經越過山脈而去了。
禦邪、護衛一號也隻能緊隨其後了,零希環視著地麵這個地方好熟悉啊,似乎自己來過。
無數的記憶碎片拚成一幅畫閃現在零希的腦海中,這個地方就是自己逃出來的那個地方,千年古墓的出口。
“禦邪,這裏是?”零希仍然抱有著一絲期望,他希望這裏不會是所謂的弗羅蘭禁地。
“弗羅蘭禁地上空。”禦邪的話如同給了零希當頭一棒,看來是整個大陸的又一個災難要來了。
“看來我們要拚了,我來過這裏。”零希嘴唇中的五個字,我來過這裏,讓禦邪不可置信。
“什麽時候?”禦邪問到。
“就是我救下蕭楓的那一天,我就是從那邊的山洞出來,然後飛向了雲淩帝國邊塞。”零希什麽也沒有隱瞞,自己的錯已經犯下了,必須自己親手解決才行。
一個黝黑的山洞,零希就是從那裏走出來的,而原本平靜的那一片湖麵中央出現了一個零希出來沒有見過的生物。
“那是什麽?”
“長長的尾巴,黝黑的身形,八隻大腳,尾巴上還有著尖銳的為此,身形如琵琶一般,讓人驚恐趕到驚恐害怕,能讓人有危機感的隻有一種東西那就蠍子。”禦邪解釋道,頓了一下繼續說到:
“普通的蠍子並不可怕,甚至都比較脆弱,而這一隻卻是千百年前封印在禁地之內的千年古蠍,他有著強大的戰鬥力,更可怕的是他能控製整片大陸所有的蠍子一族,古蠍動亂的那一年已經過去百年之久了,一旦出了湖水就再也沒有挽回的辦法了。”禦邪的話還未說完,千年古蠍就有破水而出的跡象。
“毀滅天幕。”零希藍色的毀滅之力迅速打出,勉強的壓製著古蠍躍出水麵,彈跳起來的身子也因為毀滅之力的壓製而不得不掉入水中濺起強大的浪花。
“人類,既然你們來了,那就讓我吃了你們,你們壓我幾百年,我一定要原數討回。”古蠍的聲音低沉,讓人恐懼。
“毀滅天幕隻能壓製一時,並不能長久的壓製下去,禦邪我們該怎麽辦。”零希心非常的亂,要是自己早點注意到這裏,那麽就不會有今日如此嚴重的後果。
“為今之計也隻有與他殊死一搏了,雲淩史記載,古蠍若再次出世,唯一一戰否則將沒有挽回的可能性。”聲聲嘶吼再次闖入到三人的耳中。
藍色的光芒壓製著他褐色的身軀,看著遠處滅亡的村落,零希決定,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一定要殺了麵前的古蠍。
“他還沒有出水,是無法駕馭雲淩其他地方的蠍子的,我想這是目前最好的一個消息了。”禦邪不由的說到。
“嗯。”零希點頭,臉上的神情卻越發凝重起來。
零希緩緩的降落到了地麵,禦邪、護衛一號而強力的壓製著心裏的恐懼朝下降落。
恐怖的氣息,遠遠超出自己修為的強大,這放在任何一個人麵前都會趕到無比的害怕,恐懼。
“一號,禦邪,這裏交給我處理,我自己犯下的錯,我自己處理。”零希堅決的語氣卻又引來了古蠍的嘲諷。
“就憑你,小娃娃你還早了點吧,哈哈哈。”天空熟悉的身影飛過,自然是注意到了這裏幽藍色的光芒。
“主子,劫攻打弗羅蘭地區邊塞,我們無法快速支援,現在隻有一支天淩師團隊前往,完全失去了抵禦的可能。”來人是前些日子深受重傷的蕭楓,現在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在雲淩帝國邊塞更是有戰士與天淩師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蕭楓的話語簡單,卻清楚的表達了戰況的緊急。
“禦邪,我拜托你,不管憑借什麽樣的力量,把他壓製在湖水中,等我會來。”零希如熱鍋上的螞蟻,毀滅的力量再次注入到天幕之中,千層的光反包裹著整個湖水。
零希的臉上是抵不住的倦容,身上的儲靈石也在他強大消耗之後為他提供靈力。
弗羅蘭地區邊塞,震蕩的不斷也讓整個帝國邊塞不再牢固,在零希到達之前,弗羅蘭地區大門已破,所以的百姓瘋狂的逃竄。
控靈珠在手,零希環視四周都沒有找到劫的身影,零希的戰鬥夥伴十具古屍再先戰場。
一瞬間神州大陸派出的戰士們就出現了傷亡,這隻隊伍的認數並不多,而此刻,寧白飛派出的天淩師才姍姍來遲。
“卑鄙。”零希不由自主吐出了這兩個字。
但是弗羅蘭帝國邊塞已經被破,這裏屍體遍地,這些都是敵人的屍體。
“蕭楓,這裏交給你了,這些裝備都從屍體身上扒下來,然後儲存起來。”零希十分鍾之內解決了這裏的危機。
“報告主子,零希和十具古屍出現在弗羅蘭地區邊塞。”劫卻在第一時間收到了這個消息。
“好,攻城。”兩麵開工,這次先上的居然是韓玲兒為首的天淩師部隊,劫勢必知道零希一定會趕回來。
在韓玲兒帶領天淩師出手的那一刻,劫帶著全部戰士的人馬已經開始前往弗羅蘭帝國邊塞。
兩個邊塞相距並不遙遠,天邊再起燃起了紅紅的火焰。
“陣法轉換,天風之舞。”零希再次展開雙翼前往雲淩帝國邊塞,人未到天淩術卻恰到好處的吹開了撲麵而來的火球,無數的火焰讓北邊的樹林燃起了熊熊烈火。
零希再也無法估計那裏的火焰了,
“白飛,快去弗羅蘭邊塞。”零希的視力的非常好,此刻已經看見了韓玲兒身後空無一人,一連三波火焰之後,零希再次阻止了強大實力的攻擊,而此刻弗羅蘭邊塞也被迫。
韓玲兒帶著天淩師團隊褪去,他們的目的地應該就是弗羅蘭帝國邊塞,零希沒有想到劫會如此的卑鄙,可是疑惑再次出現為什麽他會知道弗羅蘭邊塞是我們沒有設防的薄弱地帶呢。
被迫的邊塞讓所有人再次的恐慌起來,神州大陸軍隊的進入也讓整個邊塞的城池遭到了屠殺。
每個城都有自己的城牆與防禦,但是弗羅蘭邊塞的本地區最根本的防禦所在,現在已經破了,那麽接下來無數的城池將遭受到強烈的打擊。
“劫,你真卑鄙。”零希終於再次看見了劫的出現。
“哈哈哈,我從來沒說是正人君子。”劫的笑聲此刻在零希耳中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零希轉念一想,也好,行要就給他們,我看禁地那個怪物你們怎麽解決。
但是劫此時卻沒有再度的進攻,屠殺了一座邊塞之城後,居然有條不亂的撤退了,並沒有留下一句話。
“城池我不要,劫我先走一步。”零希不明白劫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剛憑借計謀好不容易打下的城池如今卻輕而易舉的放棄了。
劫本想繼續進攻,他就怕零希狗急跳牆,因為情報網的深入雲淩,也讓劫嗅到了危機,雲淩大陸有一場浩劫,若是自己置身其中那麽必然是得不償失。
而此刻,巨大的聲音傳來,嘶吼的聲音傳到了零希的耳中。
“白飛,這裏交給你了,我先走一步。”寧白飛還沒有問出是怎麽回事,零希卻早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零希的靈力已經接近枯竭了,原本因為一個大型治療禁咒讓他耗損修為,而此刻天淩術的過度的使用,儲靈石與儲靈戒的幫助恢複已經跟不上他的使用了。
“禦邪……”零希愣了,正朝他飛來的就是禦邪,不是飛來,而是被強烈的衝撞到自己的懷中。
“零希,古蠍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的尾刺,咳咳咳……”禦邪的嘴角留出鮮血,說完就昏了過去。
護衛一號趕來從零希的手中接過禦邪,零希是單臂的,一人提著這麽重的一個大男人,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主子,我相信,你放手去一搏吧。”護衛一號的口中溢出鮮血,他也受了重傷,但是古蠍的最後一擊的尾刺也是因為禦邪救他,不然現在昏迷的就是自己,甚至可能死亡。
零希靠著羽翼懸浮在空中,他不敢再妄加的施展天淩術,靈力耗盡那麽自己也必死無疑的。
如玉般圓潤,如水般純潔,沒錯這就是控靈珠,靈力隻夠維持自己的雙翼,而自己手中的控靈珠以及身後的十具古屍已經是零希現在最大的戰鬥力了。
“夥伴們,拜托你們了。”零希朝這十具古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這是對死者的尊重,零希知道如果古蠍的攻擊強度超過了十具古屍的身體強度,那麽必然會毀滅破損,也就等於再死一回。
十具古屍在零希的操控下矯健的身手再次出現在了零希的眼前,零希也是憑借著這十具古屍一次次的將神州大陸的大軍打回神州。
十具古屍位於古蠍周圍的十個方向,他們整齊劃一的動作,開始急速的奔跑,接著一躍而起,強大的攻擊力將古蠍再次打回湖水之中。
“吼……”古蠍因為受到擊打發出強烈的嘶吼之聲。
古屍在零希的控製下又在呢麽可能會輕易的放手,十人旋轉著自己的身體,湖水之中掀起了巨大的風浪,將整個古蠍包裹在裏麵。
“零希,古蠍最強大的就是他的尾刺。”禦邪的話出現在零希的腦海中,古蠍果然在這樣的包圍之下,使用出自己最強大的戰鬥力尾刺。
破開了席卷而來的風浪,把十具古屍一一擊開,原本零希給古屍穿戴的衣物以及鬥笠也在一瞬間被毀壞。
厚黑的身形散發出金屬般的光澤,冷峻卻失去了知覺,這就是古屍的真正麵貌。
“毀滅之力以我血為介質,封印。”幽藍色的光芒纏繞在零希的周圍,手腕被零希用匕首割破,滴落到湖水之中。
幽藍色的光芒也隨之而去,鮮血不斷的在流逝,可是卻始終沒有辦法形成封印。
零希隻感覺自己的生命在耗盡,十具古屍完好無損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零希有些欣慰。
原本紅潤的嘴唇,再次變的越來越蒼白,無數的血滴滴落到湖水中,如石沉大海一般。
終於,零希笑了,毀滅的封印形成了,零希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眼,整個人的身子直直的朝地麵落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寧白飛不在,所以人都不在,隻有自己,零希的手腕滴著鮮血,不斷的流入到湖水之中,毀滅貪婪的吸收著鮮血。
七彩精靈自己突破陣法核心的禁錮,出現在了空中。
“七彩之光,治愈。”七彩無奈的搖頭,幫助零希止住血,七彩見到古蠍的一瞬間他的眼神變了,七彩如往常一般再次回到了零希的陣法之中,這樣怪異的變化自然是沒人知道的。
古蠍依舊在封印中嘶吼,想要突破封印,可是零希毀滅加鮮血形成的封印又豈是那麽好突破的。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零希勞累的從地麵上爬了起來,古蠍依然在掙紮,看著自己結成的封印零希愣了也笑了。
“哈哈哈。”自己半身的鮮血,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沒錯現在古蠍是無法突破自己的封印,因為裏麵殘存著自己強大的念想,可是這層薄薄的封印,薄薄的一層,這說明什麽,這樣的封印隻有一個月的效果。
零希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幾天,或許是一天,或許是兩天,靠著這裏的靈氣不斷的恢複著自己的靈力,失去的鮮血卻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能補回來的,如果一個月後自己還無法想到辦法,那麽隻好用自己的生命去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
零希心底暗道,軟弱無力的身體讓他覺得現在想握緊拳頭都是一個奢望,若不是自己天淩師的體質,估計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翅膀慢慢的打開,零希並不知道是七彩止住了他的鮮血,緩緩的朝邊塞飛去。
在城門的上空,零希再次的把自己的古屍裝扮好,套上自己的衣服,帶上鬥笠,讓他們守護著城門。
“額……”再堅持一下。零希無力的呻吟,在接近地麵的時候,零希再也支持不住了,再次的從天空中掉了下來,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滿地的石子,讓零希的臉也收到了磨損,在禁地的傷口還在,零希若看見現在的自己他肯定也認不出自己來。
“怎麽了?”零希的忽然跌落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而毀壞的這張麵孔讓人無法辨認。
寧白飛聽說天空掉下個大活人,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是誰?”寧白飛打量著這人的全身,最終緩緩的走去,說道:
“我們還是兄弟嗎?”說完寧白飛的臉上流下了淚水,那枚獨一無二的無盡之戒證明了零希的身份,寧白飛緩緩的從地上將他抱起。
“他是誰?”雲晴問道,寧白飛的地位雲晴也是知道,親手抱起這個人,麵子給大了點吧,讓他不由的好奇著。
“零希。”寧白飛回答完朝營帳走去,古風和呂淩霜早已經聞訊趕來,敷藥,深怕在零希的臉上留下疤痕。
“寧主,主子他氣血甚噓,還需要好好調養身子,身體內靈力盡空,要過幾天才能醒來。”呂淩霜說完便下去了。
幾天,這是要幾天啊,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禦邪和護衛一號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是也已經醒來了。
寧白飛非常的心痛,這到底要怎麽辦,零希到底幹嘛去了,為什麽會這樣。
“是血的封印。”看著零希的狀態,見多識廣的禦邪終於明白了發生的一切。
“你們兩個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零希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麽會是氣血甚噓,零希身子明明是好好的,就算靈力用盡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寧白飛的聲音有些哽咽有些痛心更有憤怒。
“在弗羅蘭地區的禁地之內,原本封印湖中的千年古蠍再現,這也是因為零希上一次就是從那邊的出口出來的,也驚醒了千年古蠍,我想零希為了彌補這個錯誤才用自己的生命再次將他封印起來。”禦邪猜對了一半,還有一半就是零希因為修為的不足,那個封印隻能維持一個月。
“額……”零希的嘴中發出痛苦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他看見了寧白飛微微一笑。
“白飛……帶著兄弟去天淩島,再不問大陸的事情了。”零希醒來就是這麽一句話,讓寧白飛無法接受。
“零希,我還是你的好兄弟嗎?”寧白飛嘶吼著問到。
“我們當然是兄弟,白飛,我希望你活下去天淩島有大陣,蠍子,蠍子進不了那裏。”零希微弱的聲音,他好累,真的好累,眼睛想要合攏卻還想多看幾眼麵前的幾個人。
“主子,你不是已經封印了嗎?為什麽還?”禦邪不明白的問到。
“上一次……就上一次禁咒治愈術,讓我修為大減,封印,封印隻有一個月的時間。”零希終於說出了真像,臉上是說不出的無奈,無可奈何。
“幫我記著點日子啊,我睡會,我好累。”零希蒼白的嘴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寧白飛害怕的試探著零希的呼吸,寧白飛奪門而出,他一個人在門外,不斷的敲打著牆壁,嘶吼的問著自己為什麽自己什麽都不能做,為什麽。
殺戮天出現在了零希的床前,這個孩子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在照顧著,自己作為你的爹爹卻沒做到一個爹爹的職責。
殺戮天坐在一旁,吩咐所有人不準進來,等零希醒來他有一堆的話跟他說,殺戮天也親自幫助零希治療,這大大增加零希的恢複速度。
三日之後,零希再次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殺戮天。
“爹爹。”零希喚了一聲,這個熟悉的稱呼他多久沒有喊了,殺戮天拿了一碗湯藥每天這個時候呂淩霜都會送來,這卻是零希第一次喝。
殺戮天喂零希喝完藥,搬了個凳子坐到零希的床前,零希不明白,今日自己的爹爹為什麽如此反常和以往根本不一樣。
零希臉色依舊蒼白,臉上的傷漸漸的好了,那張英俊的臉龐又顯現出來,零希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還沒有那個力氣,衝著殺戮天尷尬的笑笑。
“想起來?”殺戮問到,零希嗯了一聲,殺戮天扶著零希的身子,讓他靠在床上,零希舒服了一些,昏迷了很多條自己身體都快僵硬了。
零希的受傷消息被完全的封鎖起來,而禦邪和護衛一號也看守著禁地的古蠍,古蠍再次的沉入了湖底,不見了蹤影。
兩人每天麵對空蕩蕩的湖麵,心裏都是竊喜,這一日不要來,最好就這樣永遠的被封印了吧,兩人願意有身之年一直看守著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