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割了舌頭!
陸言的聲音裏滿是殺氣。
聽到這個聲音,陳飛感覺自己的脊背都冒著涼氣。
他知道自己還沒開槍,陸言就能殺了他。
所以他還是乖乖地把手槍給扔到了車座上。
“這就對了,我喜歡識時務的人。”
陸言笑了笑,然後轉身對馬博文說道:“馬博文,你去開車。”
經過這兩天的洗禮,馬博文對發生的事情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大驚小怪了。
他點了點頭,立馬開車坐到了駕駛位。
陸言拿起手槍,對準陳飛,然後坐上車,笑著說道:“陳飛,如果我是你,就會乖乖地坐在那裏。”
“陸先生,你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的。”陳飛趕緊說道。
“陸哥,咱們現在去哪裏?”馬博文啟動了汽車,問道。
“去市郊的河邊。”陸言淡淡地說道。
一聽到陸言說要去市郊的河邊,陳飛的心開始往下沉了。
陸言說著,從陳飛的兜裏掏出了他的手機,說:“陳飛,把手機打開。”
陳飛趕緊把手機解鎖,遞給了陸言。
陸言翻了一遍陳飛的手機,沒有發現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歎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扔到了外麵。
商務車在黑夜中快速的行駛著,很快就到了市郊的河邊。
此時處於淩晨前嘴黑暗的時刻,所以他們從車裏下來後,根本就不怕別人看到。
陸言用手槍頂在陳飛的後背,說:“陳飛,如果你敢大聲叫一聲的話,我就讓子彈從你的心髒鑽出去。”
陳飛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陸先生,你放心,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那就好。”
陸言和馬博文押著陳飛走到河岸邊後停了下來。
陳飛不知道陸言要幹什麽,他一臉的恐慌。
“陳飛,說吧。”陸言站在那裏,拿著手槍,淡淡地問道。
陳飛愣了一下,說:“陸先生,你讓我說什麽?”
“說你知道的事情,所有知道的事情,必須全部說出來。”陸言冷冷地說道,“如果我發現你不老實,沒說實話,那我就會讓的屍體沉到河裏去。”
聽到陸言的話,陳飛又用手擦了擦了臉上的汗,囁嚅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
“砰!”
一身清脆的槍響,陸言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陳飛慘叫的聲音伴隨這槍聲回蕩了好大一會。
馬博文就看到陳飛的一條腿跪了下去,他的膝蓋滲出了鮮血。
“陳飛,我建議不要叫。”陸言冷冷地說道。
陳飛趕緊點了點頭,眼神裏充滿的恐懼和絕望。
“既然你不知道該說什麽,那我問你說。”陸言冷冷地說道,“孔老五為什麽要讓我去拳場?”
陳飛趕緊說道:“陸先生,這個事情昨天五爺給你打電話說的啊,不是為了還欠唐氏集團的五千萬嗎?”
“可是為什麽單單去地下拳場呢?”
陳飛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為了想對付陸先生吧。”
陸言點了點頭,說:“那個素察,是孔老五請來的?”
“是的,是五爺專門花錢請來的。”陳飛疼的直吸氣,但是又不敢不回答陸言的問題。
陸言冷笑了一下,看著疼的臉色慘白的陳飛,笑了笑說:“放心吧,我不會然你流血而死的。那下一個問題,孔老五為什麽要請素察過來殺我?”
陳飛搖搖頭,但是他看到陸言的眼神一冷,嚇的一哆嗦,趕緊說道:“我說,我說,是有人請五爺殺你。”
這才是陸言想要的結果,他點了點頭,說:“陳飛,如果剛才你這麽乖,我也不會開槍了。”
“陸先生,你放心,我肯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隻要你饒了我這條命。”
“是誰請孔老五殺我的?”陸言冷冷地問道。
陳飛猶豫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說:“是鄭家的家主,鄭勇軍。”
聽陳飛說出鄭勇軍的名字,陸言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果然是鄭家。”
陳飛趕緊點了點頭,用一種哀求的聲說道:“陸先生,我真的是無辜的,這些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陸言笑了笑,說:“放了你可以,就看看你的表現了。我問你,唐氏集團還有誰和你們或者鄭家的人聯係的?”
“於傑。”陳飛趕緊說道,“和我聯係的隻有於傑。”
“那和鄭家呢?”陸言盯著陳飛問道。
陳飛搖了搖頭,說:“陸先生,這我哪知道啊,我隻是五爺手下一個跑腿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陸言冷冷地說道,把槍口對準了陳飛的腦門。
“我真的不知道了。”陳飛嚇得都哭了出來,鼻涕眼淚一大把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真的?”
陳飛想了想,趕緊說道:“紀才,陸先生,你可以從鄭勇軍的助手紀才身上下手,他肯定會和紀才聯係的。”
聽到陳飛的話,陸言點了點頭:“好,看你這麽配合,我就饒了你這條命。”
陳飛一聽陸言的話,頓時喜形於色,連連磕頭:“謝謝陸先生,謝謝陸先生。”
但是陸言卻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飛,別高興的太早。”
這句話無疑就行一盆冷水,直接把陳飛給叫蒙了,他剛才的歡喜又變成了恐懼。
陸言對馬博文使了個眼色,馬博文明白陸言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一些殘忍的場麵,就點點頭,離開了現場,坐進商務車裏。
等他坐到商務車裏,就聽到陳飛一聲慘叫的聲音。
沒多大一會,又是一聲慘叫。
這聲音和豬被殺的時候,沒什麽兩樣,讓馬博文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沒多大一會,陸言慢慢地向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平靜地坐進副駕駛,拍了拍馬博文的肩膀,說:“開車。”
馬博文趕緊啟動車輛,向市裏駛了過去。
過了好大一會,馬博文才敢鼓足勇氣問道:“陸,陸哥,你不會真的殺了他吧?”
陸言笑了笑,說:“你真以為我是一個殺人狂魔啊?放心吧,他死不了。”
“那,你把他怎麽樣了?”馬博文聽到陸言的話,長長的出了一口,問道。
“我隻是把他另外一隻手給他砍了,然後舌頭割了。”陸言雲淡風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