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 割掉耳朵
曹三的話才一落下,從人群裏擠出了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頭發非常短,能看到裏麵的頭皮。
他一臉的凶相,嘴裏叼著一根煙,眼神冷冰冰地盯著陸言。
聽曹三的話,這個家夥應該是他的老大。
一群人慢慢地向陸言走來。
當曹三看到被踩在陸言腳下的馬高揚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馬少,你這不等我們就上來了,夠義氣!”曹三笑著說道。
馬高揚聽到曹三的話,尷尬地笑了笑。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陸言踩在腳下,他覺得特別的丟臉。
陸言笑了笑,對馬高揚說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啊。”
“不,不,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馬高揚立馬擺擺手說道,想否認這件事。
但是曹三不幹了,他瞪著眼睛說道:“馬少,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剛才可是你給我說的,讓我們老大來收拾這個混蛋的。”
曹三的話,讓馬高揚頓時慌了起來。
這一下肯定是完了,陸言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果然,他就看到陸言的眼神冷了下來,緊緊地盯著自己。
看到陸言的眼神,馬高揚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馬少,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啊。”陸言似笑非笑地問道。
馬高揚咧嘴想對陸言笑笑,但是他的樣子比哭還要難看。
“不,不是的,你別聽他瞎說。”
但是馬高揚的狡辯聽上去是那麽的無力。
這個時候,那個寸頭的中年人已經走到了陸言和馬高揚的身邊。
寸頭低頭看了看馬高揚,笑著說道:“馬少,你好歹也是一個富二代,怎麽這麽慫啊,怕這混蛋幹什麽?”
說著寸頭盯著陸言,問道:“是你打了我的兄弟?”
陸言沒有遲疑,點點頭說道:“對,就是我打了你的兄弟。”
“小子,活膩歪了吧?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是誰的?”中年寸頭看到陸言一副不甩自己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曹三在後麵幫腔道:“小子,這是我們老大華哥,你小子識相的話,趕緊道歉,我們老大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
但是陸言卻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麽狗屁的華哥,也不在乎這條街是誰的。”
聽到陸言的話,華哥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個小子,本來道個歉,也許就放了他,沒想到他敢這麽說,這不是讓自己在兄弟們麵前丟臉嗎?
想到這裏,華哥哼了一聲,對陸言說道:“小子,你找死,那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他對身後的一幫兄弟說道:“還等什麽?掏家夥!”
一聲令下,這群人紛紛從腰裏掏出了家夥事。
陸言看到這些家夥手裏拿的全是匕首,聳了聳肩。
曹三這個時候還在叫囂:“小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給我們華哥道個歉。”
陸言根本不給他這個麵子,隻是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我從來都沒給別人道歉過!”
華哥聽到這話,頓時火大起來。
“小子,你他媽找死!”
說著他手一揮,叫道:“給我上!出了命我擔著。”
這個華哥在這一帶橫行霸道慣了,死個人對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他的這些手下嗷嗷叫著,向陸言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陸言的腳還踩著馬高揚呢。
馬高揚看到這個情景,開心地笑了起來,這下他算是有救了。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陸言根本就沒有抬起腿的意思。
看到這些人衝過來,陸言連動都沒動一下。
瞬間,這些人已經衝到了陸言的麵前。
一個家夥一馬當先,拿著匕首向陸言刺了過來。
他出手狠辣,一出手就刺向了陸言致命的地方,想要了陸言的名字。
但是他的匕首才到了陸言的眼前,就再也前進不了一寸。
因為陸言此時陸言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抓斷了似的。
他疼的齜牙咧嘴,手中的匕首不由自主地掉落了下來。
但是匕首才一落,陸言另外一隻手伸出來接住了。
然後再看陸言手一揮,匕首發出一道寒光。
這個家夥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處一陣的疼痛,他嚇的趕緊用手去摸,頓時傻住了。
因為他的耳朵已經被陸言硬生生地割掉了!
他哇的一聲慘叫起來。
陸言哼了一聲,抬起腳對著這個家夥就是一腳。
這個家夥的身子騰空而起,落下來的時候砸倒了後麵幾個湧上來的人。
馬高揚心裏大喜,看到陸言把腳抬起來,以為自己能爬起來了。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還沒爬起來,陸言的腳又落了下來,踩到了他的背上。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圍了上來,拿著匕首向陸言刺來。
隻見陸言揮動著手中的匕首,沒多大一會,就割掉了好幾個耳朵。
而且在割掉耳朵的時候,陸言抬起腳就是一踢。
馬高揚可是受了苦了,因為陸言的腳一抬一踩的,把馬高揚的背踩的非常疼。
沒多大一會,這些被華哥打來的人,全部被陸言踢趴在地上。
很多人的耳朵還被割了下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裏。
很多人甚至都沒看清陸言是怎麽出手的。
看到這個情景,華哥臉色變得無比的慘白。
他看著陸言,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魔鬼似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陸言對這個華哥咧嘴笑了笑,然後慢慢地向他走過去。
被陸言踩到腳下的馬高揚,看到陸言鬆開了腳,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逃跑。
但是還沒邁開腿,馬高揚就聽到陸言冷冷地說道:“馬高揚,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乖乖地站在那裏。不然出什麽問題,我就不敢保證了。”
聽到陸言的話,馬高揚身子一凜。
他知道陸言是一個說到就能做到的人,他隻好乖乖地站在那裏。
陸言也不看馬高揚,而是向那個華哥走去。
華哥看到躺滿一地的兄弟,他們捂著傷口滿地打的打滾,因為疼痛哼哼唧唧地慘叫。
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慘白,臉上冒出了汗。
看到陸言帶著瘮人的笑容向自己走來,他嚇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