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錢家消失
陸言跳到霸道越野車的引擎蓋上後,手一揮,被折斷的短刀刀尖,直接戳透了車的前擋玻璃。
然後陸言的手輕輕地一劃拉,直接把玻璃給拉開一個大口子。
看到陸言竟然這麽輕鬆弄碎了車窗玻璃,錢建林哆嗦了一下,嚇的不敢動彈了。
陸言咧嘴一下,對錢建林說道:“錢建林,我勸你還是乖乖地下車。不然我把你扔到山底下。”
聽到陸言的話,錢建林歎了一口氣,熄滅了車子,然後從車裏走了下來。
他一臉的絕望,看著陸言,全身發抖。
錢建林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所以他要來最後的一搏。
隻見他突然從從兜裏掏出了一把槍,對著陸言開了一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如果擱在普通人身上,肯定會被打中的,畢竟兩個人距離這麽近。
但是槍響過後,錢建林發現陸言竟然還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麵前,根本就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看到陸言還對自己笑著,錢建林的頭發都直了起來。
他現在才知道,陸言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殺不死的魔鬼。
“哼,想殺了我,沒那麽容易!”陸言冷冷地說道。
“陸言,你欺人太甚!”錢建林咬著牙,對陸言罵道:“我們錢家被你逼的家破人亡,我兒子現在已經變成了殘疾人,所有的財產都被查封了,你都不覺得羞愧嗎?”
聽到錢建林的話,陸言啞然失笑。
他搖搖頭,對錢建林說道:“錢建林,你還有臉這麽說?你加入海鯨會社的時候就沒想到過這個下場嗎?”
陸言一提起海鯨會社,錢建林頓時陰險地笑了起來。
“陸言,你可能不知道,現在海鯨會社,從上到下,都想殺了你,你就等著吧,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陸言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陸言從沒有把什麽海鯨會社放在眼裏,讓他們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說完他眼神霍然一冷,盯著錢建林說道:“倒是你,勾結外國犯罪組織,來殘害本國人,死不足惜!”
錢建林慘然一笑:“為了錢和命,你說的算什麽呢。”
陸言歎了一口氣,對錢建林說道:“錢建林,你自己了斷吧,我不會動手殺你的,因為我怕髒了我的手。”
聽到陸言的話,錢建林沉默了一下。
他眼神裏充滿了絕望。
“錢建林,你知道你殺不了我的,而且你也跑不掉,你隻能這樣做。”陸言淡淡地說道,像是在說著一個不爭的事實。
求生的意誌占了上風,錢建林對陸言的態度立馬改變了。
下一秒鍾,錢建林變得卑躬屈膝起來,討好地看著陸言說道:“陸言,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
“哦?商量?你覺得你有條件和我商量嗎?”陸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
“我當然有!”
錢建林立馬挺起胸膛說道:“我在海外還有十幾億的資產,我可以全部給你,隻要你放了我這一條命。”
十幾億的資產,如果是平常人,肯定會興奮地跳了起來。
錢建林似乎也覺得這個條件陸言肯定不會拒絕的。
但是沒想到陸言卻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錢建林,十幾個億,確實不少。但是我根本沒有一點的興趣。我倒是對你的命感興趣!”
陸言的話讓錢建林直接石化在了那裏。
他沒想到陸言竟然對十幾個億都不感興趣。
錢建林看著陸言冷冷的表情,知道陸言不是在說笑。
他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陸言的麵前。
“陸言,陸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還有一個殘疾的兒子要照顧呢。”
看到用錢打不動陸言,錢建林開始用最後一招。
那就是痛哭流涕。
還別說,錢建林說著說著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看著錢建林的樣子,陸言搖搖頭,說道:“錢建林,你那十幾個億,可以讓你那個殘疾兒子快活一輩子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你死了以後他不好過。”
看到陸言還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錢建林徹底絕望了。
他跳起來,拿著槍,對陸言一陣的亂射。
邊射還邊叫道:“陸言,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不信打不死你!”
這個時候的錢建林,像一個瘋子似的想要和陸言來一個魚死網破。
直到把子彈全部打光,錢建林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我說了,你打不死我的。”
就在錢建林以為自己這麽多發子彈肯定能打死陸言的時候,突然聽到陸言在一旁悠悠地說道。
聽到這話,錢建林頓時像是墜入了地獄似的。
陸言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為什麽不留一顆子彈給自己呢,還得讓我親自動手。”
說完這句話,陸言手中的那把斷刀飛了出去,直接插在了錢建林的腦門上。
錢建林在臨死的那一刹那,才知道殺死陸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錢建林的身體倒下去後,陸言歎了一口氣。
他掏出手機,給穆老打了一個電話。
穆老聽完陸言說的,也是歎了一口氣:“陸言,沒想到你才離開,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嗬嗬,這次的旅途不算乏味了。”陸言笑著說道。
“我現在就派人過去,你可以直接離開了。”穆老對陸言說道。
陸言掛斷了穆老的電話,跳上了自己的悍馬車,掉了一個頭,沿原路返回到國道上,向省城駛去。
他知道,在穆老的人來之前,是沒人敢動錢建林的屍體的。
錢家,應該就算這麽完了。
剩下一個殘廢的錢思明,也翻不起什麽大浪。
留下錢思明,已經是陸言仁至義盡了。
陸言在這個城市裏的兩大對頭,楊華昌和錢建林,都沒有落一個好下場。
就在陸言開著車,向省城出發的時候,省城的機場出口,一個人背著包走了出來。
而接站的楊華清看到他,直接對他擺了擺手。
這個人走到楊華清麵前,眼圈一紅,聲音顫抖地叫了一聲:“叔!”
楊華清接機的,不是別人,正是楊華昌的兒子楊柏。
楊華清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說道:“有什麽話等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