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章 鶯歌樓
蘇銘簡單用餐過後,離開旅店在揚州城中走動起來。
走過幾條熱鬧非凡的街道,真叫蘇銘開了眼界。
揚州城中竟然有著煙花街。
為了能夠在諸天大比獲得一個較好的名次,很多人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蘇銘暗暗咋舌,匪夷所思。
樓閣門庭若市,進出之人絡繹不絕。
對此,蘇銘並沒有其他看法。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聽說今天鶯歌樓有節目表演。”
蘇銘走過一個叫做鶯歌樓的地方時,身旁駐足的幾人突然聊了起來。
微微瞥了眼,發現他們幾人對進出鶯歌樓的修士都十分豔羨……
由此來看,不是誰都可以進入鶯歌樓。
蘇銘心生好奇,這些人還真是會玩出點新花樣。
“那可不,我聽說鶯歌樓的花魁紫衣仙子會現身。”說起紫衣仙子時,幾人臉上都有著美好憧憬和享受。
紫衣仙子?
蘇銘微微皺眉。
青衣之後,再來紫衣。
有點意思了。
蘇銘故意咳嗽吸引幾人的注意。
他們下意識地朝蘇銘看過來,其中一人奇怪問道“這位兄弟有事兒?”
蘇銘朝著鶯歌樓抬了抬頭。
他們對視一眼,臉上露出怪笑,“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蘇銘笑而不語。
他們上下打量蘇銘一會兒,歎息一聲,“兄弟,不是看不起你。想要進鶯歌樓,你沒資格。”
“此話怎講?”
“鶯歌樓的主人是一個六品聖地聖子,規矩森嚴,想要進入其中,起碼也得是黃金級別的卡片。進去以後,根據等級劃分活動範圍。”
“手持黃金貢獻值卡片的修士隻能在大廳活動,等級越高,活動範圍越廣。整個諸天大比試煉場的人族修士中手持黃金卡的人多如牛毛,然而,能夠擁有白金卡的幾乎都是天驕般的人物。”
“手持白金卡又如何?”
蘇銘好奇問道。
“有白金卡在鶯歌樓你就是大爺。”
幾人憤懣說道。
“然而,白金卡也有很大區別。每一張白金卡上都鐫刻著字體,分別為靈、王、聖。”
“靈級白金卡說明此人屬於一般天驕,王級比靈級高等,聖級則是最高級別的白金卡,目前為止,還沒聽說誰有著這個等級的白金卡。”
蘇銘對於這些並無太大關注,不曾想其中還有如此多的彎彎繞繞,門門道道。
如此說來,他的玉卡隻怕整個諸天大比試煉場隻此一張。
“原來是這麽回事。”
蘇銘再問道“你們說的紫衣仙子是……”
“紫衣仙子可是鶯歌樓的花魁,據說她豔麗無比,美豔絕倫,她一顰一笑都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說她是傾國傾城的絕代美人都不為過,而且,紫衣仙子本身實力就很強,一般天驕都入不得她的眼。”
“若是能親眼目睹紫衣仙子仙顏,死也值得。”
瞧著他們迷醉的樣子,蘇銘嘴角一扯,有那麽誇張麽?
不就是個女人嗎?
至於不。
蘇銘顯然忘記自己從鳳凰山走下來時初見美女的傻樣了。
“兄弟,你手上是什麽級別的貢獻值卡?”
蘇銘翻手取出一張黃金卡,幾人頓時豔羨不已。
擁有黃金卡,代表著蘇銘可以進入鶯歌樓。
蘇銘望著他們打趣道“你們就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瞧瞧待會出來告訴你們。”
說著,蘇銘揚了揚手中黃金卡,大步流星的走進鶯歌樓。
門口幾人黑著臉目光灼灼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裸的侮辱。
鶯歌樓。
與影視中煙花柳巷的並無什麽不同。
進入其中,鶯鶯燕燕不絕於耳。
要說區別,鶯歌樓中幾乎清一色的美女,影視中的可沒那麽大的規模。
鶯歌樓中的服務生修為都極為不錯,大部分都在上品靈師境界。
在鶯歌樓招惹是非,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蘇銘在一樓大廳走逛一圈,沒見到什麽有趣的事。圍坐在桌子旁的修士都在吹牛裝嗶,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蘇銘想要上二樓轉悠,剛走到樓梯口就被人攔下。
“貢獻值卡看看?”
蘇銘取出黃金貢獻卡,攔住他的人神情高傲的擺手,“抱歉,黃金貢獻值卡沒有資格上樓。”
“誰才有資格上樓?”
“白金貢獻值卡。”
“上樓再說吧。”
蘇銘笑眯眯地看著攔住自己這人。
聞言,此人眼神陰沉下來,威脅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鶯歌樓乃是六品聖地聖子的場子,想要在這裏鬧事,首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喝酒閑聊的人紛紛看了過來,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幕。
鶯歌樓雖好,可他們級別不夠並不能上樓體驗。
沒曾想還有人不識趣,給他們帶來一場戲。
沒有人會走出來勸阻,他們巴不得出演一出好戲。
“嘖嘖,六品聖地聖子好大的名頭。”
蘇銘不屑一顧。
攔路人眼中戾氣橫生,抬手朝蘇銘麵門派來。
蘇銘手臂一抬將他掃了出去,砸在樓梯上無比狼狽。
他翻身跳起來,凶神惡煞地盯著蘇銘,“小子,你找死不成?”
“沒想過。”
蘇銘淡淡道“不過是想上二樓瞧瞧罷了,何必呢。”
“你沒資格上二樓。”
雖說被蘇銘掃了出去丟了顏麵,他卻依舊傲然,頤指氣使地盯著蘇銘。
“沒資格?”
蘇銘莞爾一笑,“我怕拿出貢獻值卡來,你沒膽量去接。”
“是嗎?”
此人陰冷發笑。
旁觀者亦是冷笑連連。
膽敢來到鶯歌樓撒野,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難道不知道鶯歌樓是誰的地盤?
六品聖地聖子的場子。
單單是六品聖地足以嚇退許多人,何況還是在聖地中地位超然的聖子。
此地的人戲謔地望向蘇銘,愈發覺得他很愚蠢。
招惹誰不好,偏偏來到鶯歌樓惹事。
揚州城中的人族修士都知道,鶯歌樓的收入是哪位聖子貢獻值收入的大頭,他也時常來到鶯歌樓巡視。
得罪六品聖地聖子,揚州城再無蘇銘立身之地。
旁觀者心中同時生出這樣一個念頭。
可笑的是,他依舊狂妄無知,大言不慚。
鶯歌樓大門外聚集了些許看熱鬧的人,而之前與蘇銘交談甚歡的幾個家夥看到蘇銘竟然在鶯歌樓鬧事,臉色發白,眼中縈繞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他們隻恨自己嘴賤,為何要與蘇銘閑聊。
六品聖地聖子追究起來,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搞不好命都沒了。
蘇銘背負雙手,嘴角掛著淡笑,目光不變的直視阻攔他的人。後者滿臉冷笑,抬手指著蘇銘,“你倒是把你的貢獻值卡拿出來瞧瞧啊。”
蘇銘眼睛眯起,有著銳利的寒芒閃過。
攔住他之人眼瞳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無人敢對我指指點點!”
蘇銘雙眸迸射出光芒將攔住他之人震飛出去。
嘶嘶——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
膽大妄為啊。
這種時候竟然還敢動手?!
有人目光閃爍,暗暗猜測起來,興許真的有依仗。
蘇銘一步跨上樓梯,手腕一抖,一道卡片朝攔住他之人呼嘯而去,釘進樓梯之中。
攔住他之人定睛一看,臉色噌的一下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支支吾吾說著卻聽不清他說什麽話。
“可是看清楚了?”
蘇銘手掌一抓,貢獻值卡片回到手裏。攔住他之人大口吞咽唾沫,眼神驚懼不已,惶惶不安。
“前麵帶路。”
蘇銘背負雙手,淡淡開口。
“是、是。”
此人急慌慌地爬起來,來不及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恭敬地走在前麵帶路,領著蘇銘上二樓。。
圍觀眾人一臉茫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原本惡劣的態度一下子轉變,令人十分陌生,都懷疑他是不是鶯歌樓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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