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娘子想我了嗎

  “好吧。”秦子沫這會兒也隻能信暮了,畢竟她對他的信任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一星半點,她現在可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的。


  “小姐,請閉上眼睛。” 暮讓秦子沫站在他的麵前,他從包袱裏拿出了一張像是人皮麵具一樣的東西。


  秦子沫依言閉上了眼睛,她隻感覺到暮在她的臉上塗了一層涼涼地東西。接著她隻覺得有一層薄薄地東西覆蓋在了她的臉上。然後暮的手指在她的臉上不斷的遊走,慢慢地秦子沫已經感覺不到臉上那層薄薄地東西,它似乎已經與她的臉融為了一體。


  “好了,小姐,看下吧。” 暮把一麵銅鏡拿到了秦子沫地麵前。


  秦子沫接過銅鏡,照了一下。


  “不是吧?這個是我嗎?”此刻銅鏡裏的秦子沫已經完全的變成了另一副模樣。那五官還是她的五官,可是卻是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左看右看現在的她隻能稱得上是個略顯清秀的小佳人而已,春蘭給她戴的麵具已經完全的把她絕色傾城的容貌給隱藏了。


  這太神奇了,秦子沫有些不相信的用手拉了拉自己的臉皮,完全的貼合沒有一絲破綻,就好像她原本就生成這番模樣一般。


  “暮,你太有才了。”秦子沫這會兒可是不吝嗇她的誇獎。她沒有想到暮還有這一手,然後她仰頭湊近暮,對著他用疑問的口氣問道:“老實交待,你這張臉是不是你的本來麵目?”


  春暮看著秦子沫的逼近,以及她的突然提問,他不由的後退了一步,謙卑的說道:“隻要小姐滿意就好。”


  “算了,是我逾越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我們要相互尊重。”秦子沫看著暮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樣問太唐突了,不由笑了一下緩解了一下氣氛。


  “對了,給他也弄一下。”秦子沫用手指了指坐在火堆旁的拓跋烈。他的這張臉太顯眼,還是讓暮給弄一下妥貼。


  拓跋烈瞟了一眼暮問他道:“可不可以有選擇?”


  “沒有。”暮的回答很直接。


  “那好吧,你來弄。”拓跋烈本來想要選擇一下找張比較帥的臉,可是聽暮這樣說就打消了念頭。


  等暮把手中的第二張人皮麵具完全的貼合在拓跋烈臉上的時候,拓跋烈那張原本傾國傾城的臉,真的一下子便成了隔壁家的二狗子的臉,樸實憨厚平凡得如同最平凡的普通人。


  “看來我以後還是得叫你二狗子了。”秦子沫把銅鏡遞到拓跋烈的麵前。


  拓跋烈在見到銅鏡裏如此普通的麵孔之後,不由的蹙了一下眉頭。這張臉也太醜了,和他原來的臉相差了十萬八千裏。他不由的對著銅鏡做出了和秦子沫相似的捏臉動作。完全的貼合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仿佛他生下來便是這張臉一般。


  “這個東西去掉麻煩嗎?”拓跋烈用銅鏡左照右照,十分的不滿意。


  “用我特製的藥水可以把它撥離。” 暮清冷的回答了拓跋烈的話。


  “哦,那就好。”拓跋烈把銅鏡合上,現在這個模樣,讓他實在生不出想要照鏡的念頭。


  暮給拓跋烈弄完之後,他退到了秦子沫的身邊,他對著秦子沫說道:“小姐還是去馬車上睡覺吧,這地上濕氣重。”


  “嗯。”秦子沫應了一聲,走出了兩步之後,發現暮沒有跟上來,又回頭叫他,“你跟我一起上來。”


  “小姐,我在這裏睡就可以了。” 暮可不敢與秦子沫同榻而眠。


  “我叫你上來你就上來,囉嗦什麽呢?”秦子沫牽起了暮的手,拉著他上了馬車。


  拓跋烈等她們走了出去之後,又拿起了銅鏡照了照自己現在的樣子。咳,這容貌實在是太讓他蛋疼了。他照了一會兒銅鏡後,把它丟到了地上。就差沒有上去踩一腳了,他認為暮這是完全的是在打擊報複他,嫉妒他的容貌比她美。最起碼為什麽他給秦子沫的就不是這類型的?好歹看起來還算是嬌俏可愛型的吧,而給他的完全就是呆鵝型的。二狗子,他聽到秦子沫又這麽叫他,他覺得都不是蛋疼了,而是快要蛋碎了。


  再說秦子沫帶著暮上了馬車之後,她便開始脫衣服,直到露出她光潔如玉的美背。


  “小姐?”暮的臉瞬間便紅了,小姐這是要幹什麽?

  “暮,你給我上藥。”秦子沫回頭看了暮一眼,發現他低著頭,不敢看她的方向。“喂,你低著頭,怎麽給我上藥?”


  這一日過下來,秦子沫背後的傷口除了第一次讓拓跋烈塗過藥膏,這往後就再也沒有讓他碰過。她直覺上除了容芷之外就不想讓別的男人多看她的身子一眼。就算是為了治療傷口也不成,所以她背後的傷口便一拖再拖了下來。


  “你受傷了?” 暮被秦子沫這麽一說,抬眸便看向了秦子沫的後背。


  在秦子沫如美玉般的後背上有著一個銅錢大小的疤痕,那是當初拓跋焱一箭射穿拓跋烈的肩胛後被他連帶到的傷口。


  “看看它的愈合情況怎麽樣?”秦子沫把後背向後挪了一下,為了方便暮看得更仔細。


  “已經結疤了。” 暮看過之後,確認了傷口的愈合情況。


  “那給我揭了重新塗上藥膏。”秦子沫把藥盒丟給了身後的暮,然後她就趴在了馬車內的軟榻之上,這樣可以方便暮給她塗藥。


  “嗯。”暮應了一聲,跪著來到秦子沫趴著的軟榻旁。


  馬車裏的四角被鑲嵌上了夜明珠,所以光線非常的充足。暮可以完全的看清秦子沫光潔如白玉般的美背。心下不由的小鹿亂跳,他低瞼下眼睛不敢亂看。他的指尖輕觸著秦子沫傷口處黑色的繭疤,把它掀了開來露出了裏麵粉色的紅肉。


  “噝。”秦子沫吃痛的輕呼了一聲。


  “很痛?”暮聽著秦子沫的痛呼聲,他的心裏不由的一揪。


  “沒,不是很痛,繼續。”秦子沫側過頭對著暮笑了笑安慰他,然後她把雙肩張成了弓形壓在自己的下巴下麵。“完美的肌膚是衡量一個女人美麗與否的標準之一呐,所以漂亮女人千萬不能讓自己身上有疤,要不然她的美麗會大打折扣的。”


  暮聽了秦子沫的話並沒有有多大的觸動,本身他就是男人,所以女人這套理論用在他的身上不適合。在他看來,身上有疤痕才是衡量一個男人性感與否的標準。所以說男人與女人之間對於美麗的標準有著很大的差異。


  暮手腳麻利的打開了藥盒,用手指從裏麵挖了一些藥膏輕輕地塗抹在了秦子沫後背被揭開的粉色紅肉之上。


  秦子沫原本覺得火辣辣有些疼的後背傷口,這會兒受到了藥力的滋潤,變得一片清涼。粉色紅肉此刻被淡淡地一層透明綠色藥膏包裹著,正在努力的修複著。估計很快便能恢複成與周圍瑩白如雪的肌膚一樣的顏色。


  “暮,衣服在哪?我要換一套,這套髒死了。”秦子沫見暮已經幫她塗好了藥膏,便從軟榻上爬了起來。本來她已經脫去了上衣,所以前麵的春光無限一下子便展現在了暮的麵前。


  暮隻覺得鼻子一熱,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正從鼻子處往外湧。


  “暮,你怎麽流鼻血了?”秦子沫這個罪龍三禍首還不自覺的,湊近暮的身邊。


  “小姐,衣服在左手邊的第一個櫃子裏,我還是先出去處理一下我的鼻子,你自己換衣服穿吧。” 暮這會兒像是逃也似的離開了馬車。


  “咦,他這是幹嘛?”秦子沫疑惑的看著暮的背景,她像是洪水猛獸嗎?怎麽他見著她就跑了?

  按照暮的指示,秦子沫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把舊衣服全部脫去丟到了外麵,然後重新換上了幹淨清爽的。她打開了馬車櫃子的第二個格子。裏麵放著的是紙墨筆硯。


  秦子沫拿出一張紙鋪開,先是給自己的父親寫了一封信,說明了她一切安好,然後拜托他幫她上遞封信箋給耶律齊。


  在給耶律齊的信裏,秦子沫把她的計劃詳細的寫了下來,匯報給耶律齊知道,並且請求他配合她的計劃完成他所要做給世人看的部分。她相信耶律齊看了她的信箋之後,絕對會配合她一起完成這瞞天過海,暗渡陳倉的計劃。


  直到她把兩封信箋全都寫完,她也沒有見暮上馬車,她打了一個哈欠,掀開了車簾,發現暮已經進到小山洞裏去了。秦子沫放下了布簾,覺得有些困,於是便躺在了軟榻上。還是有張床舒服呀,那硬地板磕得她的骨頭疼。


  美美的睡在軟榻上,秦子沫一沾上枕頭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發現臉上有什麽東西癢癢的。不想睜開眼睛,她用手去撩,可是她的手腕卻是被人給扣住了,被架到了她的頭頂上側。是誰?這麽討厭在她睡得正香的時候來倒亂啊?秦子沫這會兒隻得睜開了睡眼朦朧的雙眼,正想要詢問來者何人。可是她的小嘴卻是被來人給堵住了。


  鼻冀間傳來的是對方身上特有的寒梅香氣,容芷帶著特有的妖媚聲音在秦子沫的耳邊響起。“娘子,是我。”


  “唔。”秦子沫聽到的是容芷的聲音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她睜著晶亮的雙眸,盯著眼前容芷的勾人鳳眸。此刻容芷的勾人鳳眸裏閃動著赤一裸裸的欲望,秦子沫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最柔軟的部位正被來自他身上的硬挺給頂住了。這讓她想起了昨日的瘋狂,她的臉上不由的泛起了淡淡地紅雲。


  “身子好些了沒有?”容芷可沒有忘記昨日他們情事的激烈程度。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不能現在出現在拓跋烈的麵前,所以他特意通知了暮讓她趕過來。他知道暮對於秦子沫那超出想像的維護,這樣可以很好隔絕拓跋烈與秦子沫之間的接觸。本來他不應該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冒著風險想要來看看她好不好?


  “昨夜是你?”秦子沫聽到容芷的話,現在她可以完全的確定昨夜與她纏綿的人是他。


  “娘子,難道昨夜你還想是別人不成?”拓跋烈勾人的鳳眸裏閃過了一道凶光。他對準秦子沫嘴唇就是一口。他的心裏還在為昨夜的事而後怕著,要是昨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麽她是不是就要和拓跋烈攪合在了一起?自己的女人與自己的兄長廝混在了一起,而且那兄長還把他一直當成了仇人看待,這要讓他情何以堪?


  “噝。”好痛,秦子沫被容芷咬得嘴角痛死了。她不由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此刻容芷全身都壓在她的身上,秦子沫這樣一動,立馬就引起了一聲吸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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