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爭風吃醋

  “好小子,行啊,箭術真心不錯。”阿爾漢絲毫不吝嗇的用大掌拍向了拓跋烈的肩頭。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馬奶酒遞於拓跋烈的手中,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杯,兩人碰杯之後一幹而盡。大手豪爽的擦了一下嘴,抹去了胡子上的奶漬,他的目光充滿了好奇的看著拓跋烈,問他道:“小子,你是哪個部落的?我怎麽覺得你有些眼熟?”


  “嗬嗬是嗎?”拓跋烈笑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答阿爾漢。


  阿爾漢看著拓跋烈明顯不想說其身世,也不再多話,草原部落的人民尊重英雄,對於拓跋烈有這種神技的小夥子,他們多的是敬重,倒也不會是那種刨根問根的人。


  雅蜜兒看著拓跋烈出色的表現,在望向他的時候,那漂亮的大眼睛裏全都是愛慕的眼神。她躊躇著拿了一盤烤羊肉來到了拓跋烈的身邊。然後帶著嬌羞的對著拓跋烈說道:“林大哥,給你吃的。”


  “哦哦,看來我們那達木部落的格桑花兒看中你小子了。”阿爾漢調侃的用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化名為林烈的拓跋烈的胳膊,然後對著他擠眉弄眼的。


  不過可惜的是拓跋烈並沒有接過雅蜜兒遞過來的烤羊肉,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的是秦子沫的身影。很快,他在一處人多的地方,看到了被人圍在中心的秦子沫。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秦子沫這丫頭正在雙手拿著一條羊腿,在努力的啃著大肉。而在她的邊上不光有暮服侍著她,而且有不少的少年們也在對其大獻著殷勤。


  這丫頭真不能讓人省心。他才走開一會兒,她就給他引來了這一群的蜂蜜。拓跋烈直接繞過站在他麵前的雅蜜兒,走向了秦子沫的方向。


  雅蜜兒的麵色在拓跋烈無視她的示好之後不由的一陣蒼白。她轉身回頭看到了拓跋烈走向了方向,是那個與他一同來借宿的女人,心裏妒恨的火光一下子躥了起來。


  “丫頭,看來人家這是早已經心有所屬了啊。你還是放棄吧,咱部落的年輕小夥兒可多著呐。”阿爾漢是過來人,自然看出了這其中的苗頭。敢情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呢。


  “阿爾漢叔叔。”雅蜜兒看向阿爾漢的時候,收起了眼中的嫉妒,“那達木部落的女兒不是就這樣會輕易放棄的人。”


  “可是我的孩子,你拿什麽和那個丫頭比?你看看那小子,可是迫不急待的回到那丫頭身邊呢,而且她比你漂亮得多。”不是他不真心幫他這個侄女給她泄氣,而是他像這種單戀的事情看得多了,他並不希望自己的侄女過早的陷進去。而且他從拓跋烈的身上看出了不一般的尊貴氣息,以拓跋烈的身手,他絕不可能會是一名無名小輩,有可能他是哪個大部落裏出來曆練的少爺。像拓跋烈這種男人不是他家小侄女可以駕馭得了的男人。


  “你這丫頭,倒是吃得悠閑。”拓跋烈分開眾人直接坐到了秦子沫的邊上,把暮另一邊的位置完全的占領了。他的一隻手從秦子沫的手中搶過了她正在大啃的羊腿兒,開始大啖起來。


  “喂,這是我的羊腿。”秦子沫手中突然一空,漂亮的杏眼不由的瞪著拓跋烈,這貨怎麽這般肆無忌憚?他手中啃著的羊腿是她的好不好?

  “林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可以搶奪子沫手中的食物?搶食女人手中的食物這可不是一個英雄的所為。”托雷本就看不慣拓跋烈,現在他在第一場的比試中風頭壓過了他,自然對拓跋烈更是有著一肚子的意見。


  “怎麽你有意見?”拓跋烈抬眸冷冷地看了秦子沫一眼。


  秦子沫看到拓跋烈眼中一閃而逝的警告意味,她擺了一下手,算了隻是一條羊腿而已,她犯不著和拓跋烈這個家夥去爭。這有失她姐的範兒。


  “沒事,你吃,我這裏還有。”秦子沫從麵前的盤子裏又拿了一條羊腿兒。反正她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桌子,像她手中拿著的這種羊腿有好幾條兒都快堆成了一個小肉堆了。敢情這些小夥子把羊的腿都搬到她麵前來了。


  “子沫,你性子太好說話了。”托雷對於秦子沫輕易就原諒了拓跋烈的不雅行為表示了不滿。


  “呐,要不你也吃?”秦子沫把手中還未下口的羊腿遞到了托雷的麵前。


  托雷這下子沒了脾氣,他高興的接過秦子沫遞過來的羊腿兒開始大嚼了起來。哦,今天這羊腿的肉質怎麽這麽鮮美?與他往常吃起來大不一樣呢。托雷邊吃還不邊忘用眼神挑釁拓跋烈,那眼神裏分明寫著。看,子沫的心裏其實也是有他的,她都主動親自送給他食物吃呢。


  拓跋烈看著托雷那臉欠揍的模樣,他真心想要在對方的臉上揍上那麽一拳,讓他這張他看著礙眼的俊帥臉孔瞬間變成一隻豬頭。這樣秦子沫估計就不會多瞧對方一眼了。


  秦子沫看出了拓跋烈眼中冒出的怒火。不是吧,他現在這是想要鬧怎樣?是要揍對方一頓嗎?托雷又沒有惹到他。


  “小林子,來,別噎著,喝一杯順順氣。”趕緊的給她壓壓火,秦子沫把一杯馬奶酒遞到了拓跋烈的嘴邊。


  這下子拓跋烈的心裏舒坦了。他眉毛一挑,這回子輪到他對托雷顯擺了。


  托雷看著拓跋烈那個拽拽的樣子,狠不得衝過去把杯子塞他嘴裏。


  這個男人真心讓他看著不爽啊。托雷看著拓跋烈,他心底裏在暗暗發誓,等下一輪的比賽,他要把他給踩在腳底。真心地,狠狠地踩在腳底。


  一輪休息過後。緊接著第二場的比試開始了。


  第二場比試的內容是騎馬射銅錢,這比得是個人的騎術與判斷力。


  百步開外那些箭靶已經全部收了起來,隻是在那附近栽種著一棵大樹。在大樹的枝杈上高高掛滿了用紅線串成的一個個圓形方孔銅錢,風一吹銅錢四下飄動,撞在一起引起一片叮咚脆響。參塞的選手們這回要騎在馬背上,跑過一條過道拉弓射出三箭,要射下三枚銅錢才算是正式過關。


  哎瑪,在百步開外這定點射箭已經有些難度了。尼瑪的,這回還要騎在馬上運動著射箭這難度可就是大大的了。


  秦子沫站在場地外,看著那些參賽的選手們一個個摩拳擦掌的興奮模樣,心裏不由的一抽。擦,她怎麽覺得從這些個少年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凝重,而全都是興奮期待的目光?難道他們都是找抽型的?比起定點射箭,更喜歡這種變態的騎馬運動射箭?

  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估計隻比她大上那麽一、二歲的青蔥少年,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這射流動靶不光要看你的眼力還十分的考驗你的判斷能力,這要預判風向的走勢以及帶著一點點小小的運氣。


  少年驅使著馬兒來到了場地上,在一片橫著長約五十米的過道中,他要在規定的時間裏跑完,還要用箭射中那掛著隨風飄動用紅線紮成的銅錢。本來這銅錢口就小,這射起來的難度不是一星半點。


  少年騎著馬兒跑過那片過道,三支利箭也隻得射中一枚銅錢。得到這個結果,少年有些不滿意,可是他馬上又抬起了頭臉上充滿了信心。現在他才十六歲還年輕,等他再練習一年箭術之後,來年他一定會射得更好。


  秦子沫就依在過道外的護欄上,看著一個個少年英姿颯爽的騎在高頭大馬上,一個個如風馳電閃般騎著馬兒拉弓射箭。一部分的少年射出了三支利箭之後,有的隻是射中了空氣一個銅錢也沒射中,這些是比較年輕的少年,還有一些隻射中一枚銅錢的,其中射中二枚銅錢的屈指可數,這要說是三枚銅錢全都射中的人,這個麽至今還沒有出現。


  “子沫,你等著看我的表演。”托雷走到秦子沫的身邊,把他手中弓上係著的一條紅絲帶遞到了秦子沫的麵前,陽光般俊帥的臉上洋溢著耀眼的笑容,看得一旁圍觀的少女們尖叫連連。


  這是要幹什麽?秦子沫看著托雷遞過來的紅絲帶,難道是要送給她的?可是看著也不像呀。秦子沫對著托雷勾了勾手指頭,對他說道:“你湊近點。”


  托雷依言湊近秦子沫的麵前。


  “你給我這個紅絲帶有什麽用?”秦子沫不解的看著托雷。


  “這是給勇士帶來好運的紅絲帶,你給我係在手臂上就成了。”托雷見秦子沫不懂他們這邊的風俗,微笑著向秦子沫伸出了手臂。


  “哦。”原來這麽簡單,秦子沫不明就裏,她接過托雷手中的紅絲帶,給他係在了手臂上。她才剛係完,邊上的女孩子們全都向著她投來了嫉恨的目光。


  這不由的讓秦子沫看著心裏打了一個咯噔,她是不是做錯什麽了?她們幹嘛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自己?


  而拓跋烈這個時候,似乎是晚來了一步,當他來到秦子沫身邊時,她已經為托雷係完了手臂上的紅絲帶。


  “女人,你這是在幹什麽?”拓跋烈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下來。


  “我沒幹什麽啊?”秦子沫看著拓跋烈的臉色,她覺得自己真心沒幹過有對他不利的事。他幹嘛用這副像是要吃了她的表情看著她啊?

  “那你幹嘛給他係紅絲帶?”拓跋烈看著一副茫然無知的秦子沫,心裏那個火啊,真的快要火山暴發了。她知不知道這紅絲帶的意義啊?


  “是托雷要我給他係的麽。”秦子沫覺得拓跋烈這火發得太莫名其妙了,又不是她要給托雷係的,而是他要求的麽。


  而托雷此刻對著拓跋烈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轉身瀟灑的飛身上馬。他的臉上帶著得意非凡的笑容。


  “你個笨蛋。”拓跋烈看著秦子沫那不知情的樣子,心裏總算是舒坦了一點,他用手敲了一下秦子沫的頭。


  “哎喲,很痛呢。”秦子沫用手抱著頭。


  “痛死你活該。”拓跋烈這會兒火氣還沒有消,他對著秦子沫說道:“在我們北齊國,隻有是情侶的女方才能給男方係勇士的紅絲帶,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哎瑪,原來是這麽一回事,難怪站在她邊上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都像是要她吃了似的,原來敢情她們以為她是托雷的女朋友了?擦,這托雷也太狡猾了,他明明知道這個風俗卻是要她給他係紅絲帶,他這不是成心想要害死她嗎?可是她做都做了,那還能挽救回來嗎?“我是真心的不知道,那還能挽救麽?”


  “可以。”拓跋烈看著秦子沫,然後把她一把攬到了懷裏,湊近了她的耳邊曖昧的吹著氣說道:“這就要看你肯不肯合作了,你看看周圍,都是愛慕托雷的姑娘,你要是不想被她們生吞活撥了,那麽你就得聽我的。”


  秦子沫聽了拓跋烈的話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她在思考著拓跋烈這話的可信程度。


  “那要怎麽做?”秦子沫依在拓跋烈的懷中,隻要是不太過份的事,她還是可以考慮接受的。


  拓跋烈這會兒用手指指了指他的臉頰。


  “什麽意思?”秦子沫不解的看著拓跋烈。


  “女人,不要忘記了,我來時跟你說過的話,現在我們是情侶關係,隻有這種關係才能保障你的人身安全,難道你想要被這些男人拉去當老婆?還是要讓她們誤會你對托雷有意思?”拓跋烈挑眉看著秦子沫。


  擦,她一個也不想好不好?她既不要被人拖走也不要當托雷的女人,看來現在隻能和拓跋烈合作了,秦子沫看著拓跋烈,看著他慢慢湊近的臉,心裏在做著自我安慰。隻是一個吻而已,她就當做慈善事業,吻頭豬好了。噗,乃能打個別的比喻不?


  秦子沫在拓跋烈湊上來的右頰之上親吻了一下。


  還沒有騎遠的托雷看到了這一幕,心裏升起了一股無名之火,這個小林子太可惡了,居然敢騙娶秦子沫的香吻,他在接下來的比賽裏一定要打敗他。他的手不由的指向了拓跋烈的方向打了一個手勢,這是勇士之間決鬥的標記。


  拓跋烈看著托雷的手勢,嘴角慢慢地勾起,決鬥嗎?可以啊,隻要他能接受得了失敗。他是無所謂的啦,他向著托雷回了一個手勢。托雷接到拓跋烈的手勢,他別轉了駿馬,“駕”他大喊了一聲,胯下的駿馬如疾風而去。


  長弓緊握在他的手中,他從身後的箭筒裏抽出了一支鐵箭,雙指用力拉住弓弦,那強在的臂力把弦身拉成了一個滿月形狀,然後指間突然放開弓弦,鐵箭帶著一股勁風向著百步開外掛滿了紅線銅錢的大樹飛馳而去。


  “噗。”的一聲是鐵箭射一入木頭中的悶響,托雷的第一支鐵箭箭頭刺中了方孔銅錢的中空部位,強大的慣力把銅錢牢牢地釘在了大樹的枝杆上。


  “好。”托雷出色的箭術,讓全場族人歡聲雷動。


  剩下的兩箭,托雷似是要展現一下他超凡的箭術,在秦子沫的麵前表演一下,他從箭筒裏抽出了兩支鐵箭,以先前拓跋烈一弓兩射的箭技雙珠連發,隻見那兩支鐵箭平行不分先後的,分別穿過兩枚銅錢的中空部位,“噗,噗,”兩聲,把兩枚銅錢牢牢地釘在了樹杆上。


  他露的這一手,更是讓場上的觀看族人們歡呼聲達到了一個新的高一潮。這活動箭靶可不像是第一場那樣的死箭靶,這兩箭齊射靠的可是他精準萬分的判斷力,因為稍不留心或是計算錯誤,那麽這兩支鐵箭可能就會完全落空。可是現在雙箭同時射中銅錢,並且把它們釘在了樹杆上,托雷的箭術不可不謂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


  “托雷,托雷,托雷。”


  “勇士,勇士,勇士。”


  人群中不斷的傳出來呼叫托雷的歡呼聲。


  自此全場第一位射中三枚銅錢的勇士已經出來了。


  “好。”就連阿爾漢看著自家侄子露出的這一手,而大聲叫好。他的臉上閃動著興奮的目光,很久沒有看到這麽精湛的箭術了。而且這個勇士還是他的侄子,這怎麽不讓他感到心慰?他們老桑家繼他之後可是後繼有人了。阿爾漢作為那達木部落裏的勇士,一直把希望寄托在托雷的身上現在看到他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心慰不已。


  看著邊上看眾們直聲的歡呼聲,秦子沫也看得熱血沸騰的,托雷射出的那三箭實在是太精彩了,他這是怎麽做到的?在托雷彎弓射箭的時候,秦子沫隻覺得這草原上的男人,看著可真心的是個漢子。他們才是真正的男子漢麽。


  拓跋烈在一旁看著秦子沫瞪著閃亮的眸子觀看著托雷,心裏不由的生出了爭強好勝的心思,他摸了一下手中的長弓,心裏暗道:夥計,等下看你的了。


  “現在請我們尊貴的客人登場。”阿爾漢大聲的請出拓跋烈。由於拓跋烈在前一場的出色表現。眾人對於他的出場還是非常期待的,以拓跋烈的精湛箭術,他們不知道他會給他們帶來什麽樣的精彩表演。


  眾人很快的就安靜了下來,他們屏住呼吸看著拓跋烈進場。


  拓跋烈走到馬兒的身側,一個縱身飛躍,一下子就如草原上的蒼鷹一般飛落在了馬背上。看著拓跋烈露出的這一手,不少先前的目光隻圍著托雷打轉的女孩子把目光移到了拓跋烈的身上。


  拓跋烈控製著韁繩,他右手用力向右側一拉,胯下的馬兒便跟著別轉了頭兒,向著賽道跑去。


  托雷這個時候從另一個賽道騎著馬兒走了過來,他高昂著頭與拓跋烈擦肩而過,兩人在互相對視的時候,空氣中似乎擦出了些許火花。


  托雷騎著馬兒走到了賽場的一邊翻身下馬,一雙大手抱著長弓就站在最前沿看著拓跋烈騎馬射箭。


  而秦子沫也是興致非常高昂的看著拓跋烈瀟灑的背影,不知道他會給她帶來什麽不一樣的風采?


  在賽道上的拓跋烈平靜的看了一下四周圍的環境,驟然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胯下的駿馬就如出弦之箭飛馳在跑道上。


  拓跋烈的手穩穩地架住了弓弦,從身後的箭筒裏抽出了兩支鐵箭。強大的臂力把長弓拉成了滿月,接著驟然出手,隻聽得到“嘣”的一聲弓弦的輕響,第一支鐵箭瞬間就如子彈一般飛射了出去。


  此時吹過一陣輕風,吹得遠處大樹上牽掛的紅線銅錢叮當作響。拓跋烈快速的從身後拔一出了第二支鐵箭,架在了弓弦之上,強大的臂力再一次的把長弓拉成了滿月。


  此刻他所射出的第一支鐵箭已經射斷了兩枚銅錢的紅繩直接射中第三枚銅錢的中空部位,一下子把第三枚銅錢死死的釘在了樹杆上。兩枚失去紅繩牽掛的銅錢從樹枝上掉了下來,拓跋烈的第二支鐵箭已經到達,那帶著強勁勁風的箭頭,把掉下的兩枚銅錢一下子串了起來同時被射到了樹杆之上。拓跋烈隻花了二支鐵箭就把三枚銅錢給射中。如此這般精彩的表演直接把一幹看眾,都看愣了眼。


  哎瑪,天神在上啊,這是什麽樣的精湛箭術?眾人心內暗想,估計就連部落裏號稱第一勇士的阿爾漢也可能做不到像他這樣吧?一時間,眾人看向拓跋烈的目光不由的祟敬了起來。一邊看不慣他與秦子沫親近的少年們,也不由的打心底裏佩服起拓跋烈所展露出來的精湛箭術。


  拓跋烈是迎著眾人羨慕的目光,策馬來到秦子沫的麵前。


  隻是眾人還沉浸在拓跋烈兩箭射中三枚銅錢的震驚中沒有回醒過來的時候,從遠處奔來了一匹絕世駿馬,那赤紅如血的鬃毛,強壯絕塵邁蹄的四肢,流線型鼓動的肌肉,無一不展示出這匹馬兒的神駿。而在這匹馬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妖豔紅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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