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娘子,求二胎

  “怎麽了?還在想著那個惡夢呢?”秦子沫看著拓跋軒的樣子,她輕拍著拓跋軒的後背,似乎想要安慰於他。“隻是一個惡夢而已,要不你先躺著,我給你講個故事?”


  “什麽樣的故事?”拓跋軒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有著小孩的心性,他一聽到秦子沫要給他講故事,立馬就來了精神。他拽著秦子沫的衣袖對著她撒嬌道:“青姨,我要聽故事。”


  “好,那我給你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好不好?”秦子沫想了一下,隨意的找了一個她小時候聽著長大的童話故事來說。


  “好,好。”拓跋軒的眼色一喜,拍著小手而歡呼。


  “那你乖乖先躺著。”秦子沫把拓跋軒放平到了大床上,拿了一床被子輕蓋在了拓跋軒的身上。


  拓跋軒十分的配合秦子沫的動作,他窩在暖暖地被子裏,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期盼的看著秦子沫。


  秦子沫便把《白雪公主》的故事給拓跋軒說了一遍。


  “那個白雪公主是白癡嗎?”拓跋軒聽完了整個故事之後,突然對著秦子沫說了這麽一句感歎的話。


  “為何你說白雪公主是白癡?”秦子沫好奇的看著拓跋軒,一般小孩子聽完這種童話故事莫不都是覺得白雪公主很善良,可是她生的這位奇葩兒子居然說白雪公主是白癡。


  “她的後娘明明給她吃的是毒蘋果,她還這麽傻不拉幾的就吃了,不是白癡還能是什麽?”拓跋軒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給秦子沫解說他自己對這個故事人物的看法,末了他還向著秦子沫眨巴一下眼睛說道:“要是換成我,我肯定是不會吃的。”


  呃,果然基因這種東西還真是強大,混有妖孽血統的拓跋軒,他的思維已經超越了同齡小孩一大截。不,準確的來說,他的思維已經比有些大人都要超前了。


  看著秦子沫那吃驚的眼神,拓跋軒向著秦子沫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


  秦子沫眼神疑惑了一下,湊近拓跋軒的麵前。


  拓跋軒突然伸出雙手抱住了秦子沫的脖子,軟糯的小嘴湊近秦子沫的耳邊,用帶著一絲不屑的音調對著秦子沫說道:“娘,你說故事的本事還是一慣的差啊。”


  “呃?”秦子沫聽聞之後,瞪大了眼睛看著拓跋軒。


  可是拓跋軒這死小子卻早已經收回了手,身子往被子裏一滑,隻露出一隻手向著秦子沫揮了一下說道:“本少爺要睡覺了,你退下吧。”


  擦,這個死小子,真把他老娘當丫環使喚了?秦子沫有一瞬間想要伸出手揪住拓跋軒的耳朵擰上那麽兩下,可是現在他倆的處境不同,她硬生生的忍下了自己的衝動。死小子,等這事過了,她再好好的教訓丫的。


  不過不知她這次扮暮要扮多久?暮說拓跋焱出現了,這是真的嗎?那人是個能狠得下心,也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如果他潛伏回來了,那麽她倒是有些擔心他的手段。雖說容芷一直以來給她的感覺氣場都很強大,是個能讓人放得下心的人,但對上曾經天下頂級殺手組織的殺手第一人,說實在話,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現在的秦子沫身上穿著王府別院內最普通的丫環衣裳,臉上頂著一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走出去儼然就是一名王府別院內的三等丫環模樣。


  不過秦子沫也沒覺得自己有半分的不妥,難得用這麽平凡的麵孔與身份行走於這大院裏,她自然用一種全新的態度去觀察看別院內的一切。


  “喂,你,過來。”在秦子沫走神的時候,在她前麵不遠處走來了一個大丫環。大丫環在叫了兩聲秦子沫沒見她搭理,俏臉之上不免就升起了不悅之色。


  “喂,說你呢,發什麽愣?還不趕緊過來?”大丫環不由的扯了嗓子叫秦子沫到她那裏去。


  “呃,你是在叫我?”秦子沫被吼了一聲才回過神來,她側頭眼神詫異的看向了大丫環的方向。從來沒有人這麽跟她說過話,所以她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反應有些慢了。


  “新來的?”大丫環上下打量了秦子沫一眼,發現這個長相普通的丫環眼生得很。


  “是。”秦子沫應了一聲,心裏想著不知道眼前這個大丫環叫她來所為何事?

  “哪個院裏的?”大丫環打量完了秦子沫之後,便開始端起了架子。


  “我隨我家主子正住在主院裏。”秦子沫這句話把自己的身分點明了,她不屬於這個王府之內。


  “哼。”沒有想到大丫環聽了秦子沫的話後,不由的冷哼了一聲。她心道,難怪她叫了她這麽幾聲都敢不回話,敢情是仗著自己身後有未來的王妃撐腰呢?本來她對於自家王爺那天神般的人兒,被鄰國的一個聽說是花癡廢物的千金給搶了的流言有著十分的怒氣。再見到秦子沫這麽一個小小的三等丫環都敢有這麽大的架子,她心裏不由的就想要為難一下她。憑什麽這個外來混飯吃的三等丫環居然比她這個王府內的大丫環清閑?


  “喏,把這個送到後院的地牢裏去。”大丫環心念一轉把手中拿著的食盒塞到了秦子沫的手上。


  “後院地牢?”秦子沫詫異了一下。心裏不由的好奇於,在容芷府內的地牢之內關著什麽樣的人?


  “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底,便能見著地牢大門,你隻消把食盒送給守衛即可。”大丫環用走指了一條路給秦子沫。


  “哦。”秦子沫也沒有跟眼前這個大丫環計較,她的心裏此刻充滿了對後院地牢的好奇心,提著食盒順著那丫環指點的道路一路向後行。


  越往後,她發覺兩邊的景色越是陰森可怕。明明是正午的天色,走在這小道間卻是讓人感覺背脊一陣陣的發寒。


  遠遠的在竹林的盡頭透出了圍牆的一角,可是在秦子沫接近時,卻是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淡淡地血腥味。秦子沫眉頭驟然蹙起,她不由的加快的腳步。


  等她來到圍牆根前時,她發現原本應該站立著的兩名守衛已經不知在何時,被人抹了脖子殺害在了門前。


  看這架式,是有人想來劫牢?秦子沫腦中飛快的一轉,她快步上前,放下了手中的拿盒,用手撐開了其中一名守衛的眼睛,根據他瞳孔發散的情況,以及從他頸部還在流血未止的情況來看,這守衛被害的時間範圍應在一刻鍾內。


  秦子沫抬頭看了一眼虛掩著的地牢大門。要不要下去看看?能在容芷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殺人劫囚事的人,這全天下應該不會超過五人。她倒是十分的好奇,這個地牢裏究竟關押著什麽樣的犯人,使得別人敢冒如此大的風險來營救?

  不過她也不是愣頭青,在不知道下麵情況如何就冒然衝下去探個究竟。她的目光不由的落到了被她放置在一旁的食盒身上。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淺笑,她站起身拾起了邊上的食盒,走向了虛掩著的大門前,推開。門後便是一條幽深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秦子沫拾階而下,在握著食盒的指尖隱藏著三枚毒針。這是她這幾年來用特殊毒藥泡製而成的毒針,隻需一針,不管是再厲害的敵人都能讓她乖乖的整趴下。


  兩邊過道上每隔兩米便會鑲嵌上一顆夜明珠,把過道照得雪亮。


  真是個敗家子,秦子沫想著估計也隻有像是容芷這種妖孽,才會有把夜明珠鑲嵌在地牢的敗家行為。不過比起火把來,這夜明珠的照明能力倒也是更勝一籌。


  轉了一個彎兒,秦子沫便見到了位列於過道兩旁的地下囚室。


  細看這地下囚室倒也沒有電視小說裏說的那麽不甚。可能托容芷這個敗家子的敗家行為,這兩邊的囚室地麵倒是都鋪的是青石地磚。一間間囚室裏麵有床有椅,頗有幾分現代牢房的格局。要不是她知道容芷是道道地地的古人,她還真的會以為他是一個現代人呢。


  前麵不遠處傳來的一陣打鬥聲,吸引了秦子沫的目光。秦子沫躡手躡腳的向著裏麵挪。


  不過還沒有等到她接近,迎麵便飛過來一把飛刀。


  看著那飛刀的軌跡,秦子沫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她丟下食盒雙手抱頭蹲了下來。那飛刀堪堪就貼著她的頭頂飛過。被發現了,秦子沫小手一摸地上,然後用手上抹上的灰塗在了自己的臉上,以掩飾自己的真容。


  “什麽人。”打鬥的那頭已然停止,秦子沫隻感覺眼前黑影一閃,一個黑衣人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那人全身被黑色籠罩,隻有他手中握著的一把利劍閃著耀目的寒光成為了那片黑色中的亮點。從秦子沫的角落來看,那把寒光四溢的劍身之上,還在不停的滴落下一滴滴新鮮的血水,看來這人的劍剛殺過人。


  “送,送飯的。”秦子沫裝著害怕的蹲在角落,其實她的眼睛在暗中偷偷地打量著對方。


  黑衣人瞧了一眼被丟棄在地上的食盒,與打翻的了散了一地的碗碟。黑衣人精光四溢的眼睛掃過秦子沫帶著灰的麵孔。看來對方隻是一個送飯的小丫頭而已,不過她的一雙眸子倒是與他的一個故人相似,清徹的如同水晶琉璃一般透徹。


  “哼。”黑衣人冷哼了一聲,手中飛刀一揚。他不可能讓危險存在,即使是一個送飯的小丫頭也不能放過。


  秦子沫看著飛刀的軌跡,在它接近自身左胸的一瞬間,用手捏住向內刺了一分。鮮血快速的染紅了她的前胸,她咬破了舌尖,運用內功逼著自己吐了一口血水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見飛刀得手,沒有近身察看秦子沫是否斷氣,而是選擇轉身向著牢門而去。時間不多了,他對他的身手有著絕對的自信,那個丫環肯定死了。


  秦子沫聽著黑衣人的腳步走遠,她抬起頭從後麵看向黑衣人的背影。方才她隻是順勢弄了一個假死的假相以麻痹黑衣人的警戒。她從那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濃重的血腥氣,從她一路進來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可以看出,這人的手段狠辣。不過她覺得那個黑衣人給了她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她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他是誰。但現在不是她想這些的時候,她偷偷地站起了身子,看著黑衣人一個個解開囚室的大門放裏麵的人出來。她掃了兩眼被關在裏間囚室裏的人,那些人看起來似乎都不像是普通人。


  不過看好戲也就看到現在吧,秦子沫收斂起了目光,悄悄地退了出去。她要出去及時通知容芷,讓他堵截住這個黑衣人。


  黑衣人在釋放囚犯的同時,心裏一直在回放著秦子沫那雙讓他倍感熟悉的眼睛。會是她嗎?黑衣人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的整個身子如鬼魅般飄到了秦子沫倒下的地方。


  沒人?黑衣人的眸子驟然眯了起來。看來,那個丫環不簡單啊。至少能讓他失手的人,她可是第一個。


  “你們快點,出去直走到王府別院外牆,自有人來接應。”黑衣人對著身後被救之人囑咐,而他則是一個閃身走向了走廊的出口處。


  而此時的秦子沫已經急步走出了地牢,來到了地麵上。她回頭看了一眼幽深的地下通道,那個黑衣人給她的感覺非常危險。看來她還是快些離開這裏要緊,要不然被從下麵上來的黑衣人瞧見自己還在這裏張望,肯定會被他用劍在自己的心口戳上那個十劍八劍的確定她死了才會罷手。


  秦子沫腳下運起了迷蹤步伐,隻幾個起落便已經遠離地下囚室的入口。


  等黑衣人從地下通道趕上來的時候,隻能見到秦子沫遠遠的一個背影了。


  看來被她跑了,黑衣人的眸底閃過一絲的懊惱,大意了,不由的在心裏責怪自己沒有在她的身上補上那麽一劍。今日他來這裏主要是要救出被容芷幽禁在此的血煞門的客卿長老。血煞門全門被滅,也就隻有一些供奉在外的客卿長老因其有著雙重身份,而沒被全數殲滅。可是容芷卻是一個能耐人,他運用手下的勢力,硬是把血煞門隱藏得很深的客卿長老們都弄進了府裏的地下室幽禁了起來。


  他以為隻要他放出與秦子沫相親相愛的風聲,他便會上當去擄秦子沫用以要挾他,好讓他將計就計把他一網打盡嗎?哼,作夢,他就偏劍走偏鋒,劫走被他關押在地牢裏的血煞門客卿長老們。


  不過讓那個丫環跑了,倒是一個大失誤,下回他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現在耽誤之極的事,先把人全數救走再說。黑衣人閃身又回到了下麵地下室通道。


  而在他消失的一瞬間,竹林上方的一根青竹之上飄蕩著一襲紅衣,一絲嘲弄的笑容揚起在那絕色豔紅的唇角。接著紅衣一閃,那青竹之上再也不見紅衣的蹤跡。


  這一會兒的功夫,秦子沫已經退到了別院的後院裏,院子裏仆人正在忙碌著,秦子沫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發現沒有人追上來。幸好,秦子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接下來她向著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她記得在她居住的寢室旁,就是容芷的書房。


  “我是夫人的侍女,請問王爺在嗎?我有要事稟報。”秦子沫看著守衛在書房兩側的侍衛,行了一個禮後問道。


  侍衛看了一眼秦子沫,知道他們家王爺對於那位夫人可是寶貝緊張得很,所以和氣的回道:“王爺現在不在。”


  秦子沫聽後眉頭皺了一下,這可怎麽辦?方才她在來這的路上已經想起了那人是誰。她要把這個消息趕緊的告訴容芷,好讓他早日提防拓跋焱。


  “何事找本王?”正在秦子沫著急之時,容芷踏著悠閑的步伐來到了秦子沫的麵前。


  “王爺,是十分要緊之事。”處於現在她的身份,秦子沫不得不向容芷行禮。


  “那你進來說話吧。”守在書房門前的侍衛打開了門。


  容芷帶著秦子沫走進了他的書房內,衣袍一甩,書房的大門便關上了。


  秦子沫剛要張口,容芷卻是伸手快速的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他的另一隻手在豎在唇前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隨我來。”容芷拉著秦子沫,走進了書房左側放置書架的房間內,用手輕點了第二排書架上方的某一本書,沒一會兒,書架從中移開露出了一扇暗門。


  容芷帶著秦子沫走了進去。


  “好了,這裏比較安全,說吧是什麽事?”容芷用手大方的攬著秦子沫的腰,把她近距離圍在自己的麵前。


  “冷血來了,方才他剛潛入了地下囚室放走了你關押著的人。”秦子沫把自己看到的說了一遍。


  容芷勾人的鳳眸看著秦子沫笑了一下說道:“無妨,他想救那些人就讓他救去好了。”


  “啊,難道你不擔心吧?”秦子沫覺得容芷的態度有些奇怪。


  容芷嘴角含著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他沒個正經的用手撩起了秦子沫耳際的發絲,指尖更是挑起了秦子沫的下巴,痞痞的說道:“擔心他們幹什麽?我所擔心的倒是你,下回可不許進那危險地方去了。”


  “啊,你都見到了?”秦子沫聽著容芷的話音說道。


  “嗯,幸好沒有危險。”容芷用手輕捏了一下秦子沫的鼻子。


  “好哇,那我有危險的時候,你當時在場?”秦子沫不由的想起在地下通道那會兒,拓跋焱向她發來的殺招,要不是她躲得快,那她這條小命可就交待在那裏了。


  “你不是處理得很好嗎?那時我若是出手,你的身份很快便會暴光了。”容芷那時確實在暗處,當然秦子沫要是接不下那一刀,他在最後關頭也會替她擋下的,隻是這會影響到他的整個計劃。不過他相信秦子沫的能力,以他的情報網,這黑煞門主可不是吃素的。


  “哼,狡辯。”秦子沫用手掐了容芷腰間的一塊嫩肉。


  “哎喲,娘子下手輕點,我錯了。”容芷可不是認死理的人,該認錯討饒的時候,絕不含糊。


  “娘子,要不,你和軒兒暫時先呆在這裏,讓暮在外麵去當誘餌,那冷血估計還會再回來的。”容芷等秦子沫折騰他爽了之後,正視她的眼睛說正事兒。


  “我又不是耗子可不習慣呆在地下室,再說了你要相信暮的易容術嘛,有他在冷血應該不會認出我的。”秦子沫對於暮的易容術可是信心十足。


  “那你自己小心注意些。”容芷想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的擔心可能是多餘的,那冷血與秦子沫應該沒有多少的交集,他應該識不破暮的易容術。可是偏偏正是他現在的一時疏忽大意,造成了日後的大錯。


  “知道了,王爺大人,你可真囉嗦。”秦子沫看著容芷小心謹慎的樣子,不由的調笑於他。


  “我可不喜歡你叫我什麽王爺大人,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叫我夫君大人,要不現在叫一聲來給為夫聽聽。”容芷痞痞的說道。


  “想得美,本小姐還雲英未嫁呢,哪來的夫君?”秦子沫撇了一下嘴兒,不讓容芷占她口頭上的便宜。


  “哎喲,娘子,咱家軒兒都已經三歲了。”


  “那也和你無關。”


  “咦,娘子,怎麽和為夫無關捏?若是沒有為夫的努力,就憑娘子一個人可怎麽能生得出軒兒來?”


  “不過麽,軒兒一個人太單薄了,要不咱再生個女兒好了,以我們兩人的容貌,咱家生出來的女兒肯定是個嬌嬌美美的大美人,長大了鐵定能迷倒一片。”


  “去,誰要和你生女兒。”秦子沫瞪了容芷一眼,他倒是想得美。這一個私生子還不夠,這還想著再生個私生女出來?


  “嗬嗬,娘子這到時可由不得你了。”容芷用手捏了一下秦子沫的俏鼻。


  “對了娘子,問你件事兒。”容芷臉色正了正,收斂起了嬉笑的麵孔。


  “什麽事?”秦子沫難得見到容芷一臉正經的樣子,當下覺得容芷接下來說的事兒也許不會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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