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雲婧兒毀容
“哦,是這樣啊。”拓跋焱想了一下,想到這拓跋烈找上門來必定是有十分的把握知道人是落入了他的手裏,隻是他不知道,這個拓跋烈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個暮就是秦子沫。他在第一時間生出了找人假扮暮把秦子沫藏起來的念頭。主意打定,拓跋焱的心情那叫是個淡定。
“不過,這個暮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適合煉製藥人的人選,所以太子爺你可以隨便問什麽問題,但是人卻不能帶走。”拓跋焱顯然也是把醜話說在了前裏,為的也是要盡量迷惑住對方。
“那是自然。”拓跋烈這個時候全然沒有想到拓跋焱會給他來這一手,所以滿口答應了下來。
很快拓跋焱出去派人把秦子沫從地下室換走,帶到了尼姑庵後院的一間僻靜房間關押了起來,而他則是帶著拓跋烈去了尼姑庵後院的地下室,那處十分隱蔽的場所。
“太子爺,這個就是我帶走的小丫環,你有事盡管問她吧。”拓跋焱推開了那道暗門,向著拓跋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不進來嗎?”拓跋烈看了站在他身側的拓跋焱一眼。
“不了,想必太子爺有好些話要盤問,在下呆在這有些不妥。”拓跋焱找了一個理由轉身離開。
拓跋烈看了一眼拓跋焱的背影,心中存了一絲的疑惑,他總覺得這個拓跋焱對於在暮這件事上答應的似乎有些快了。這不符合他對拓跋焱這個人個性的推測。
然而拓跋焱為了不讓拓跋烈起疑,也沒有再去關押秦子沫的那間小屋,直接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據點。
不過他這麽做固然是避開了拓跋烈,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沒有避開另一個人的誤打誤撞。
秦子沫被人押著從地底的地下室來到了地麵上的小黑屋,對於這種改變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是看清周圍環境。拓跋焱那個家夥走的時候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封了她的內力,現在的她隻是比普通人稍微強上了那麽一點點而已,所以逃跑這事還得伺機而動。
就在秦子沫透過窗口觀察著周圍環境的時候,突然映入她眼簾除了景色之外還多出來一個女人。秦子沫定睛一看。靠,是雲婧兒那女人。這個瘋女人,秦子沫趕緊向邊側一閃,現在她處在這個弱勢情勢下可不想與她有正麵接觸。
不過情景遠沒有秦子沫想的那麽美好,這個雲婧兒本來就是跟蹤著拓跋烈而來,雖然她為了避免拓跋烈的發現離得有些遠,可是還被她一路追來了這裏。這才剛踏入後院,在秦子沫看清她麵孔的一瞬間,她也見到了秦子沫。
很好,實在是太好了。雲婧兒從那一閃而過的窗戶口見到了暮那張平凡普通得不能再平凡的臉,心裏那個被長期壓抑住的怒火那是蹭蹭的往上冒那。暮,這個死丫頭,她就是化成了灰都不會忘得了她。
雲婧兒這會兒不再以拓跋烈為目標,她擼起了袖子就直接走向了房屋盡頭那間最小的房間。
看著外間鎖著的銅鎖,雲婧兒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子就向著那把銅鎖砍去。“哐當”銅鎖被匕首一下子斬落掉在了地上。雲婧兒用腳踢開房門走了進去。
秦子沫這會兒站在窗戶的一則,外麵有動靜的時候她的目光已經凝視在門口。雲婧兒踢門而入的情景被她一一入目。
“哈哈,你個小賤人,終於被我捉到了。”雲婧兒原本漂亮的臉龐此刻帶著猙獰的笑容。
秦子沫平視著雲婧兒,她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腹議,什麽叫被你捉到了?她這是被她捉到的嗎?明明是她是被拓跋焱捉到的好不好?
雲婧兒看著秦子沫神色不懼的看著她,她的心裏窩著一股子的火。就是這種眼神,這種眼神居然與她的那個主子超級像。看到這兒,她不由的怒由心生。麵對這雙她極其討厭的眼神,心裏不由的冒出了想要把它們挖出來的衝動。雲婧兒這個丫頭從小就一直隨心所欲的慣了,當她想到了這個主意之後,她便猙獰著向著跨了兩步。
“你想幹什麽?”秦子沫覺察到雲婧兒超不友善的目光,她下意識的皺著眉看著雲婧兒一步步向她逼進。
“幹什麽?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雲婧兒舞動著手中閃著寒光鋒利的匕首,嘴角勾起了一抹殘笑,用帶著恨意的音量說道:“就是你這雙眼睛,讓我不由的想到在你身後的那個賤人,現在你說我把你的這雙眼睛給挖出來,然後泡在酒裏,到時候見到你家主子再讓她喝這泡了眼球的酒她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變態。”秦子沫聽著雲婧兒這惡毒的主意,忍不住心裏冒出了一陣惡心感來,這個雲婧兒真的是個變態,居然連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不過看她那個無所謂的樣子,估計幹這種惡心的事做過的不少,隻是她想要趁著她內力被封之時來對付她,這個好像她要失算了呢。秦子沫細數著雲婧兒的腳步,她在計算著雲婧兒進入她攻擊範圍的最佳時機。
雲婧兒一步步緊逼向秦子沫,自然也不會是沒有提防,隻是那仇恨占滿了她的整個腦子,所以她對秦子沫的步步緊逼卻又顯得有些急燥。
等雲婧兒與秦子沫相隔不到一個手臂距離的時候,雲婧兒這個時候果斷的猛然出手。那匕首又快又狠的刺向了秦子沫的右眼。
秦子沫看準了雲婧兒攻擊的手勢,一個低頭側身,輕靈的身子在沒有內力的支持下,還是輕巧的避開了雲婧兒的攻擊。而她在避開攻擊之時,身子又向著門口錯開一步,那意思是想要奪門而逃。
一擊未中的雲婧兒在看到眼下的這個情況,哪可能讓秦子沫就這麽脫離她的掌控?自然是後手又至,那帶著殺氣的利刃向著秦子沫的側身頸部攻來。看來這個雲婧兒現在看到秦子沫在她麵前還敢反抗,已經動了殺念。本來是雲婧兒是想要好好的虐虐眼前的這個賤奴一番的,可是她居然敢逃跑,那麽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去死吧。”伴隨著雲婧兒的一聲大嗬,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銀光向著秦子沫凶猛的刺去。
秦子沫這會兒是側身迎對著雲婧兒,她看著雲婧兒這下猛烈不顧一切的攻擊,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譏笑,她的身子在這個時候不退反迎,兩隻手瞬間抓住了雲婧兒向她攻來的胳膊,然後身子一側,一個柔道的背摔使出。
雲婧兒的身子一個收勢不住,結實的被秦子沫摔到了地上。對於想要殺死自己的人,秦子沫自然也不是那種聖母,想著要去感化別人,她兩隻手緊緊的扣住雲婧兒的右手,把她反轉過來,而她的一隻腳更是頂在了雲婧兒被她摔趴下的後腰上麵。
“賤人,放開我。”雲婧兒在秦子沫的腳下掙紮。
“哈,我想你不會這麽腦殘吧?你都要向我下死手了,還讓我放了你?你以為你是誰?”秦子沫一時間覺得雲婧兒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她難道還看不清現在的狀況嗎?現在占據主動權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她哦。
“死賤奴,你以為你傷了我逃得了嗎?告訴你,太子哥哥就在附近,隻要我一喊,到時候你落入太子哥哥的手裏,恐怕會讓你生不如死。”雲婧兒趴在地上,她的下巴依然高傲的輕揚著,她絕對不會對一個賤奴低頭的,哪怕她現在正落入她的手中處於險境。
“哦,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秦子沫說完解下雲婧兒的腰帶,先把她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然後才脫下了雲婧兒的一隻繡花鞋,扒下腳上的襪子,團了一下後直接塞進了雲婧兒的嘴巴裏。
“惡。”一時間雲婧兒被自己口中塞入的臭襪子味道熏得差點沒有死過去,心裏對著秦子沫的怨恨那個又是上了一個大台階。
這會兒雲婧兒的人生自由算是徹底控製在秦子沫的手裏了。
“啊呀,你說現在該對你怎麽處置才好呢?”秦子沫這會兒拿著從雲婧兒手中奪過來的匕首,用刀身輕輕的刮過雲婧兒的臉頰。那冰冷的刀身劃過雲婧兒臉頰的時候,雲婧兒那眼神就如同被人宰割的動物一般,充滿了驚恐與懼怕。
秦子沫看著雲婧兒那個慫樣心裏總算是出了一場惡氣,這貨真的是以為她不能拿她怎麽樣了?其實吧她還真就不想就這樣把她給放了。
“這樣吧,你先前一門心思想要挖我的眼睛,而我呢,也不是那麽斤斤計較的人,就在你臉上劃兩下就當是回禮了。”秦子沫說完手腕快速的一動,雲婧兒的一邊側臉之上便多了一個血淋淋交叉的十字。雲婧兒這會兒見秦子沫真下刀,頓時兩眼一番暈了過去。秦子沫看了看雲婧兒的另一側臉,隨手又劃了一個小交叉的十字。
“好了,女版的浪客劍心哈。”秦子沫把雲婧兒翻過來用手托著下巴看了看之後肯定的點了一下頭說著。
現在她把雲婧兒這個丫頭毀了容,秦子沫覺得還是盡快的離開這裏才是正途。她把雲婧兒拖到房間的角落裏,讓她靠坐在那裏,然後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向了房門口。剛想要邁腳走進去,卻是從外間走進來一個人把她給堵在了房間裏。
雲婧兒愕然的抬頭望向了攔門之人。當她看清來人,一下子便愣住了。拓跋烈!怎麽會是他?她下意識的朝後看了一眼被她毀了容的雲婧兒。看來他們這個梁子是越結越大了。那麽接下來拓跋烈會對她怎麽樣呢?
“這就想走?是不是太隨便了?”拓跋烈雙手抱胸的看著眼前作暮打扮的秦子沫,從她那雙漂亮的杏眼他便一下子已經認出了秦子沫的身份。
“那太子爺是想怎麽樣?”秦子沫見唯一的逃生之路被堵,索性也就不再多說開場白那種沒營養的話,直接與拓跋烈麵對麵談。
拓跋烈看了一眼被放置在角落裏的雲婧兒,看著她被滿臉鮮血遮蓋住的臉,看不出來分別了這幾年這丫頭倒是使得一手挺狠的手段,雲婧兒那張臉倒是被她毀了一個幹淨。在拓跋烈的心裏對於雲婧兒其實在這婚後幾年中的耐心已經被她磨了一個幹淨。贗品畢竟不是真品,若是雲芯兒在世的話,估計他不會任其這樣,而對於雲婧兒麽,可以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早就後悔娶了她。
“跟我走。”拓跋烈對著秦子沫伸出了手。
“跟你走?”秦子沫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拓跋烈伸出來的手,他這是什麽意思?
“怎麽不肯跟我走嗎?你以為這裏是哪裏?這可是血煞門冷血的地盤,他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想他會怎麽樣對你?”拓跋烈堅定的向著秦子沫伸著手,絲毫沒有想要收回的意思。
可是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秦子沫心裏在腹議著,不過她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暮給她弄的易容似乎很不到位啊,怎麽這一個兩個的仇人全都認出她的身份了呢?其實她是不知道,這拓跋烈與拓跋焱已經把她刻在了自己的靈魂深處了,他們隻要看到她的一個眼神便已經可以完全的認出她來。
拓跋烈與秦子沫兩個人就僵持在門口處,拓跋烈想要進去,而秦子沫想要出去,然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卻是誰都沒有再往前走出那一步,隻是兩兩相望互相注視著對方。
不過這裏畢竟不是僵持的好地方,拓跋烈考慮到拓跋焱說不定還會隨時回來,於是他先動了,如白玉般的手掌瞬間向前五指如勾抓向了秦子沫手腕的方向。
秦子沫見拓跋烈動了,她的整個人自然向後退。隻是現在她的內力被禁錮住無法發揮,退的速度當然趕不上拓跋烈的速度。
眼見著那隻如白玉般的手掌快要扣住秦子沫的手腕了,卻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間,門口處突然閃過一道紅影。
眨眼間,秦子沫的整個身子便已經落入到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
容芷這個時候如天神臨世一般突然而至,他左手環著秦子沫的蜂腰在其腰後輕撫了一下以示安慰,而此刻他的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眼神卻是輕挑的看著拓跋烈。接著他的唇兒微勾說了一句:“太子殿下倒是很有閑情意誌,半夜三更的來逛尼姑庵?這是想要私會哪個尼姑麽?”
“哼,你個叛臣賊子,倒是舍得出現了?”拓跋烈也不相讓,他盯著容芷,多年欲殺之而後快的仇敵就在眼前,平攤的手掌早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
“哦,你說我是叛臣?這個笑話未免太可笑了吧?”容芷看著拓跋烈那表情好似他說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接著他輕飄飄地說出了一句話:“父王未死,你這廂便已經迫不急待的假傳聖旨想要替位了?這要是讓此處的百姓知曉真相,還真不知道倒底誰才是叛臣賊子呢?還是你打算殺了我之後,回去就真的把父王這駕崩的消息給坐實了?”
別看容芷此刻的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其實他的言辭十分的尖銳。而他的手臂稍一使力,把秦子沫的整個身子攬在了他的懷中,這樣看起來秦子沫就像是緊貼在容芷的身上似的,相對於容芷的尖銳言辭,這畫麵更像是一把刀似的直刺拓跋烈的心髒,讓拓跋烈的臉色變了變。
“哼,你管以後那麽多做什麽?”拓跋烈這個時候卻是不怒反笑,“難道眼下你以為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不試試怎麽會知道呢?你我之間總是要有個決斷出來才是,這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一並解決了吧?”容芷的神情倒是篤定鎮定得很,說完之後他低頭對著秦子沫柔聲的說道:“娘子,你且先站在一旁,我和他之間還有些帳要總清算一下。”
秦子沫看了看容芷再看了看拓跋烈,點了一下頭說了一聲:“好”之後,便退到了一旁。她家男人來了,這戰場就讓給他吧。她也看出來,她家男人與拓跋烈似乎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就讓他們兩個在這裏做個決斷也好。
兩人沒有撥出隨身武器,隻是單憑肉掌互相弈搏,不過由那內力掀起的掌風,絲毫都不輸兵器所帶來的劍風。秦子沫隻是站在一旁都覺得被那餘風刮在臉上感覺有些生疼。
一白一紅兩個身影在這狹小的房間內越轉越快。
最後“呯”的一聲,兩掌在空中相擊,內力相撞引起的強大勁風吹起了兩人各自的衣袍。
拓跋烈向後大退了三步,胸膛裏一陣氣血翻湧一口血衝喉而出,在噴出之時卻是被他強行壓下,隻是嘴角還是延出了一絲紅線。而看容芷卻是穩穩地站在拓跋烈的麵前,他的眼神冰冷而無情,那一刻他像極了一個帝王,把君臨天下的氣勢發揮的淋漓盡致。拓跋烈與之相比就像是落在塵土中一顆毫不起眼的塵埃。
不過容芷在此時卻是側頭看了秦子沫一眼,原本還是冰冷得近乎於無情的眼神在看向秦子沫的那一瞬間卻是盛載了無限的柔情。那唇角帶著的那抹淺笑,卻是看在秦子沫的眼中,怎麽也無法與他之前麵對拓跋烈時那般無情的模樣相重疊。
秦子沫不由的在心中感歎,看來這個家夥的一切溫柔隻是針對她啊,這世間的事總是那麽奇妙,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躺靠在牆角的雲婧兒。愛你的人你不愛他,你愛的人他不愛你,愛而不得這是很多人在愛情麵前需要麵臨的問題。而真正兩情相悅互相相愛的人就顯得極其珍貴起來。若是放在現代這個背景之下,秦子沫或許還會懷疑容芷的動機,可是在當下,她隻是有種慶幸,他愛的人是她而不是別人。所以當容芷看向她的時候,她回了一個最最燦爛的笑容給他。
拓跋烈看著兩人當著他的麵在那裏眉目傳情,一時間他的牙齒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秦子沫你怎麽能?怎麽能當著他的麵與容芷這般眉來眼去的調情?難道她忘了?忘記了他們雙雙落下山崖在那山洞中相纏的那一晚?雖然他失憶忘記了她是不應該,可是她怎麽能與他這般親密過後,卻是依然返故的與容芷呆在了一起?雖說北齊國女子不拘小節,可是她是大周國人啊?據他所知,大周國女子不是最注重名節的嗎?拓跋烈的內心在這一刻十分的不平靜,他很想衝動的把那一晚說出口,他倒是要看看容芷在知道了他與秦子沫有染之後,會有個什麽樣的表情?可是不知為何,他看著秦子沫那燦爛的笑容那想要說出口的事實又卡在了喉中怎麽也說不出來。如此璀璨的笑容隻有他在夢中回憶起與她相處的美好時光才會見到,在這一刻他竟是不忍心毀了眼前的這份美好。
拓跋烈與容芷兩兩相立,與秦子沫僵持的局麵再一次重現。
不過三人很快便聽到外院的動靜。
由外麵傳來很多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秦子沫就站在窗口附近,她朝外麵看了一眼,她的整個房間已經被人由裏三層,外三層的包一圍住了。領頭的人赫然就是拓跋焱。
“容芷,沒想到你還是挺情深的,為了一個女人居然就敢這麽深入虎穴?果然是活膩味了。”
拓跋焱得到了密報,第一時間便調派了一千名弓箭手跟著他一起前來。
“哈哈,冷血你倒是挺看得起我的,居然派了這麽多人手前來。怎麽?是對自己殺我沒有信心?便帶著他們來壯膽的?”容芷極其狂妄的口氣從房間裏傳來。
“哼,困獸而已何談勇?”拓跋焱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
“那你敢不敢把你這些個小嘍囉手下全都撤走?”容芷嘲諷的說了一聲。
“主上,那容芷極其狡猾,依屬下看他這是在虛張聲勢,我們應該立即行動。”站在拓跋焱身側的一人向著拓跋焱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