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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鬥智鬥勇

  此話一處,白夜與白冰心裏咯噔一下,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一齊落在齊離琛身上。


  顧江林注意到齊離琛身後暗衛的眼神,心下對齊離琛更加感興趣,不出所料,這位閣主的身份不簡單,清雨閣出現這些年,不少人搜查清雨閣主的訊息,一無所獲。


  雖說是為了交易才與此人接觸,能在這個年紀擔任一閣之主,而且把位置坐穩了不是容易的事。


  齊離琛雙手環胸倚在交椅上“怎麽,殿下對我如此感興趣,給錢嗎?”


  冷風入室,隱約聞見香甜的柿子的味道。客房內眾人如被雷劈,尤其是白冰和白夜,齊離琛說的倒是不以為意,帶著濃厚風塵氣息的話他說出來毫不違和。


  許不知這樣一身浩然正氣端正之人,也被齊離琛逗地憋紅了臉,當著諸多人的麵不好笑出聲來。顧江林臉抽了抽,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顧江林抹了一把臉,話有些燙嘴似的,半晌支支吾吾賠笑道“閣……閣主說笑。”


  大抵客房裏除了齊離琛自己無人不尷尬,白夜甚至從他臉上看到了洋洋自得的得意?


  洛清兒被殺手重傷,生辰沒過成不說,還在床上躺了兩日,齊離琛回府前去見了洛清兒一麵,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囑咐她好生休息才走了。


  “閣主,您何時學得了這四兩撥千斤的本事。這些話屬下隻從清兒那裏聽過,而且,清兒說著是讓人頭皮發麻,心生畏懼顧忌,怎的,到您這兒,甚是輕浮。”


  白夜越想越不對勁,齊離琛方才的話讓白夜頗有似曾相識之感,他到底在誰身上見過?

  “我難道不是同樣讓他心生顧忌?你沒瞧見後頭顧江林沒再接著追問。這輕浮嗎?我覺得還好,有時這樣的法子還不賴。”齊離琛坐在馬車內,一派的端莊得體。


  誰能想到如此端莊得體的人,在前不久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白夜想起齊離琛說對顧江林的言語,頓時打了個哆嗦“閣主,您與以前不大一樣。”


  以前齊離琛舍你一個笑臉就是難得,哪裏還會笑眯眯的和你談笑風生。白夜良久才想起來,那笑裏藏刀略帶著些賤賤的感覺,可不就是從席暮雲身上學來的。


  “時過境遷,人哪能一成不變。”齊離琛臉上的笑意淡去,車廂外寒風微拂,恰是這樣不起眼的風,更讓人冷到骨子裏。


  馬車行了一段路,在齊府門前停下,齊離琛下了馬車,快步走進府內。


  齊離琛說過的話府中下人不敢怠慢,府中的小徑打掃的十分幹淨,為了預防滑腳在地上鋪了碎石,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路麵結冰霜的問題。


  齊府遍植山茶花,主要以紅色和白色為主,整齊排列在小徑兩側,尤其以花園最多,這個時節茶花開的如火如荼,不少落花沒能及時清掃,瞧起來也有別樣的美感。


  經過小徑時齊離琛見到一朵開的極好的白山茶,黃色的花蕊與白色的花瓣相得益彰,很是好看。齊離琛心一軟,摘下一朵藏在身後,步子走的更快。


  “不知,你過來瞧瞧,你喜歡穿青色的衣裳,雖然好看,但是過於素淨了,若是簪上一朵紅山茶,才是讓人眼前一亮,與你的樣貌很相襯。”


  許不知五官驚豔,穿著打扮愣是把他的明朗壓了下去,顯得過分年少老成。


  席暮雲摘下一朵山茶簪在許不知的發冠上,要說與許不知分明隻見了兩回,席暮雲卻覺得他眼熟得很,像久別重逢的朋友。


  許不知莞爾一笑,把山茶花取了下來“在下不喜歡這些明豔的東西,姑娘就不要開在下的玩笑了。”


  他身上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文人氣息,整個人看起來淡淡的,什麽都不在乎,其實是性子冷清,看似溫和實則什麽都不放在心上。


  “許公子確實不適合,公子身份尊貴,是五皇子身邊的人,不合適屈尊到寒舍來。”齊離琛穿過月洞門走進來,越過許不知擋在席暮雲麵前。


  “齊公子,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之前街上與貴夫人碰麵隻是巧合。”許不知麵色不改,手裏捧著山茶花,論容貌許不知比不過齊離琛。


  許不知氣質脫俗,端的是雲淡風輕,捧著花站著像流落人間的謫仙,不食人間煙火。


  齊離琛一肚子的氣,對著他愣是發作不出來,心裏更加窩火“我並未誤會什麽,不知許公子不守在五皇子身邊,到我府上來做什麽。”


  一個時辰前許不知跟著顧江林在攢花樓,現在就出現在齊府,齊離琛說不吃驚是假。


  “公子府上的教書先生乃是我的老師,他昨日裏染了風寒,不便前來,才托付了我來教導席小姑娘。”說罷往後退了兩步,對齊離琛與席暮雲作揖告辭。


  “在下該去教席小姑娘念書,二位請便。”許不知退走之前看了一眼齊離琛,也隻是一眼。他的眼神帶著探究,讓齊離琛感到不快,卻沒有避開許不知的眼神。


  “紅色雖明豔,但是庸俗,哪裏比得上白山茶的風骨身姿。”許不知一走遠,齊離琛就冷不丁跳出這番話,他走過來時席暮雲就看到他手裏的白山茶,想是送給她的。


  “確實比不上,紅山茶合適許公子,白山茶才是屬於我的。”席暮雲壞笑著奪過齊離琛手裏的山茶花,腹誹齊離琛才貌雙全,吃起醋來卻是別扭地很。


  齊離琛佯裝冷靜地看著席暮雲擺弄手裏的山茶花,雙手環胸“哦,我看著不像。”


  他的臉越冷,席暮雲就笑得更加放肆,伸手來纏住齊離琛的手臂,努了努嘴。


  “旁的花再好看,那也是別人的好看,隻有這朵白山茶是我未過門的夫君送給我的,那我隻認這一朵。”席暮雲把山茶花舉起來,白色的花瓣與白茫茫的天融成一體。


  齊離琛神情看似對席暮雲嫌棄無比,卻由著她抱著自己,直到聽了“未過門的夫君”幾個字,眉頭才擰了起來“何為未過門的夫君?未過門應該是你才是。”


  他一臉正色不是說笑,席暮雲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古人對此十分在意。誰過誰的門一定要拎清,男子過女子的門,就是入贅之意,世人也把入贅視為“恥辱”。


  席暮雲就納悶了,女子嫁到男子家裏不說是恥辱,男子嫁到女子家裏這就百般不願。


  如此說來,成婚一事於雙方而言,隻是一方風光,哪方被動就默認了接受一開始就打上標簽的卑微。席暮雲本想辯駁一兩句,但這個問題與社會背景等問題糾纏在一起,沒個三天兩夜說不完,不如用實際行動證明。


  “是是是,公子兩日不見我,想是不想?”席暮雲調皮繞到令一堵牆後,從海棠花窗裏探出頭來,嬉皮笑臉問齊離琛。齊離琛怔怔望著她,沒有說話。


  “看來是想的了。”


  yuehouwokaohongbaofaledianc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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