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5章 虹光乍現
那兩個黑巫僧突然發難,將所有的攻擊力都放在葛羽其中一個分魂之上,於此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一旦將葛羽的那個分魂給打散了,葛羽便沒有再戰之力了。
果不其然,那兩個黑巫僧放出的鬼降化作了兩團黑霧,一下將葛羽的那個分魂給纏繞住,讓其動彈不得,刹那間,兩個黑巫僧同時撲了上去,那喪門棒一個砸向了那分魂的腦袋,一個砸向了心口。
當那喪門棒砸在那個分魂的腦袋上的時候,葛羽直接腦袋嗡的一聲響,天旋地轉,胸口上頓時被一個紫袍降頭師給砍了一刀,身形往後倒飛了出去。
在這種極度痛苦的情況之下,葛羽咬著牙掐了一個法訣,打算將那兩個分魂收回自己的身體之中,其中那個沒有受到重創的神魂輕而易舉的折返回了葛羽的體內,但是那個受了重創的神魂卻被兩個鬼降給死死纏住,根本掙脫不得。
而這時候,那三個紫袍降頭師看到馬上就要得手,紛紛快步上前,打算將葛羽當場斬殺。
就在葛羽感覺馬上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再次勉力催動了鳳凰之力,眉心處裂開了口子,直接祭出了鳳魔刀出來。
數道鳳魔刀接連不斷的朝著那幾個紅袍降頭師打了過去。
那幾個紅袍降頭師也都嚇了一跳,紛紛朝著四周躲避,有些躲避不開的,便用手中的彎刀硬抗了下來,當即便被那鳳魔刀給撞飛了出去。
另外兩把鳳魔刀也快速的從眉心處打出,飛向了那兩個黑巫僧。
那兩個黑巫僧全力應付葛羽的分魂,聽到身後傳來了呼嘯之聲,心中大駭,保命要緊,哪裏還敢去滅掉葛羽的分魂。
隨著最後兩道鳳魔刀打出,逼退了兩個黑巫僧的同時,還有一道鳳魔刀斬到了纏繞在分魂上的兩個鬼降,那一個眼看著就要灰飛煙滅的神魂終於得以脫身,已然變的十分虛弱,總算是回到了葛羽的體內。
饒是如此,這其中一個神魂也是受到了重創,葛羽身上傷痕累累,再加上神魂受創,已經是強弩之末,躺在那裏迷迷糊糊,痛不欲生。
那幾個好不同意躲過去鳳魔刀的紫袍降頭師和黑巫僧再次聚攏在了一起,彼此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葛羽,臉上都露出了獰笑。
下一刻,五個人快速的朝著葛羽圍攏而來,打算再給葛羽補上一刀,徹底要了他的命。
剛才武隆可是都說了,斬殺其中一人,三千萬泰銖,而葛羽是個重要角色,肯定要多分些錢財。
正在那幾個黑水聖淩的高手快速靠近葛羽的時候,躺在地上的葛羽腦袋嗡嗡作響,眼看著就要昏死過去,而不遠處的黎澤劍和黑小色等人也都看到了葛羽此時淒慘的模樣,紛紛想要掙脫出來救助葛羽,卻被另外的高手纏住,根本無法抽身出來。
“小羽!”黎澤劍大喝了一聲,神劍追魂逼退了圍攻自己的幾個人,正要揉身前來,緊接著又被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紫袍降頭師再次攔截下來。
葛羽頭疼欲裂,腦袋轟響,意識已經開始混亂,就在這時候,在葛羽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陣兒誦念經文的聲響,這經文葛羽也聽不懂,但是卻能夠讓葛羽的意識逐漸變的清晰起來,與此同時,葛羽的身上卻有一團祥和的淡淡金芒籠罩。
腦海之中念誦經文的聲響愈加的清晰,也不知道為何,除了這念誦經文的恢弘聲響之外,葛羽的腦海之中很快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便是那臥佛寺的高僧邁蓬禪師。
邁蓬禪師在衝著自己笑,笑容溫和而莊嚴。
隨著那念誦經文的聲響在腦海之中愈發的清晰,葛羽的意識已然恢複,尤其是剛才那種來自於神魂深處的劇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陡然間,葛羽睜開了眼睛,而此時那幾個黑水聖淩的高手已經再次逼近了自己,離著自己就還有幾步之遙。
這時候,葛羽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當時他們幾個人將邁蓬禪師從那武隆的老巢救出來的時候,邁蓬禪師重傷垂死,最終化虹,而一到虹光正好打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難道那一道虹光有修複神魂,加持修為的作用?
隨著那一團金色的佛光籠罩在自己身上之後,葛羽感覺到身上再次充滿了力量,雖然傷口還在流血,卻沒有之前的那種痛感了。
恢複清明的葛羽,眯著眼睛朝著那幾個靠近自己的紫袍降頭師看了一眼,再次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們靠近。
很快,那三個紫袍降頭師和兩個黑巫僧便湊到了葛羽的身邊,並沒有著急動手。
其中一個黑巫僧說道:“這個人神魂受創,是我們兩人合力而為,剛才三尊主說了,此人的腦袋價值三千萬泰銖,我們兩人至少分一半。”
“哼!”一個紫袍降頭師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三人將其本體重創,要不然你們哪裏有機會去傷他神魂,咱們五個人平分那三千萬泰銖才最合理!”
葛羽躺在地上裝死,聽到他們幾個人在討論殺了自己分錢的事情,不覺有些好笑。
這還沒有將自己殺了,就開始窩裏鬥。
這些黑水聖淩的人還真是將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展現的淋漓盡致。
正在那幾個人喋喋不休討論著怎麽分錢的時候,葛羽驀然間再次睜開了眼睛,手中握著七星劍,突然暴起發難,一劍朝著一個離著自己最近的紅袍降頭師刺了過去。
那幾個黑水聖淩的高手覺得此時的葛羽已經沒了反抗之力,全然沒有防備,唯有葛羽剛剛起身的時候,才感覺到了從葛羽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殺機。
但是為時已晚,葛羽起身之後,一劍就紮在了一個紫袍降頭師的心口,同時揮出了一掌,朝著一個黑巫僧的後背猛拍了過去。
一掌將那黑巫僧拍飛之後,手中的七星劍在那紫袍降頭師的心口一攪,那紫袍降頭師的心髒都已經稀巴爛,直挺挺的朝著後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