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2章 煙熏
周一陽也是早有防備,剛才之所以不敢冒險下去,是因為沒有千年蠱在身上,那些降頭師身邊肯定有十分厲害的降頭蟲,千年蠱不在,隨便被咬上一口,就是要命的勾當。
所以才會用這種煙熏的辦法,將躲在這墳頭下麵的人給逼出來。
這滾滾濃煙飄進那洞口之後,很快跳出來了幾條紅色的毒蛇,直接朝著周一陽身上跳了過來,周一陽也是早有防備,剛一看到那幾條毒蛇的時候,周一陽便是一劍揮出,將那幾條毒蛇全都斬為兩截。
那斷成兩截的毒蛇並未當場死去,晃動著腦袋依舊朝著周一陽這邊而來。
看都沒看,便是一道烈火符過去,直接將那幾條蛇給燒成了灰燼。
“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躲在裏麵,出來吧,咱們好好聊聊,再不出來,過會就成了熏肉了。”周一陽朝著那洞口裏麵喊道。
在說話的同時,還不斷的揮手,示意那兩位老姑奶奶趕緊朝著洞口裏麵吹氣。
這煙熏火燎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是個人都受不了。
而且現在是那些降頭師跟宗千鬥法的時候,不能輕易活動,現在它們的滋味肯定不太好受。
等了片刻,裏麵並沒有傳來什麽動靜,周一陽一揮手,那兩個美的不像話的狐狸精頓時又弄來了一些玉米杆子,堆在了洞口,一時間煙霧繚繞,黑煙滾滾,兩位老姑奶奶鼓著腮幫子將那些黑煙盡數朝著洞口裏吹了進去,別說那蹲在下麵的人,便是周一陽也有些扛不住了,熏得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而後,周一陽還給下麵的人加了點料,朝著那洞裏麵一連拋出去了十幾張符籙。
有離火符,有烈火符反正是怎麽埋汰怎麽來。
這些符籙和黑煙一起發威,就聽到那墳塚裏麵發出了一陣兒轟隆隆的聲響,整個墓穴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下麵的人這會兒肯定是呆不下了。
然而,讓周一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墓穴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大約在十多米開外的地方,突然冒起了一股子濃煙,然後有七八個人倉皇失措的逃了出來。
其中有三個人是被其餘幾個人抱著從一個隱秘的洞口跑了出來。
這些正在隔空鬥法的降頭師,在跟人用意念打架的時候,是不能被人打擾的,尤其是不能停下來,後果會非常嚴重,最輕的情況便是神經崩潰,直接變成一個瘋子。
看到那幾個降頭師受不住自己的手段,從另外一個出口逃了出來,周一陽的嘴角蕩起了一絲得逞般的微笑,一閃身便朝著那幾個降頭師奔了過去。
在周一陽的身邊,還有那兩個狐妖,一並跟著他朝著那七八個降頭師而去。
這些人在哪墓坑裏被煙熏的不輕,一邊跑一邊不停的劇烈咳嗽,但是逃跑的速度卻一點兒也不慢。
隻是他們的速度跟那那隻狐妖相比還是差了一些,不多時,那兩隻狐妖便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長袖紛飛之間,化作了道道屏障,封鎖住了他們的退路。
”別跑了,你們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藏的可是夠隱秘的,讓小爺一頓好找。”周一陽淡淡的笑道。
那幾個人降頭師自知是逃不出去了,不過也沒有太多驚慌的神色,畢竟他們七八個人,而周一陽隻有一個人,另外還有兩隻狐妖罷了。
那三個還在跟宗千鬥法的降頭師被他們給放在了地上,周一眼朝著他們看去的時候,發現他們也在掐著古怪的法決,身子微微發抖,臉色十分凝重,顯然是在跟宗千鬥法的關鍵時期。
這幾個人被剛才的煙霧熏的黑乎乎的,賣相的確是有些淒慘。
周一陽找來的也真是時候,再晚上十多分鍾,不是宗千被他們用意念擊殺,便是宗千將他們三個降頭師給殺了。
放下了那三個還在施法的降頭師之後,其餘五個降頭師將他們給團團圍住,保護了起來。
其中一個站出來,看向了周一陽道:“你是什麽人?知道我們是誰嗎?”
“廢話,小爺就是奔著你們這些黑魔教的雜碎來的,跑到我華夏的地頭上撒野,也不來小爺這裏拜拜山頭,豈能容你們?”周一陽有些怒道。
“你你到底是誰?”剛才那個說話的降頭師看到周一陽氣度不凡,不免有些擔憂起來,再次問道。
“我啊,大名周一陽,九陽花李白中的‘陽’就是我嘍。”周一陽笑著說道。
“啊!”那幾個人降頭師一聽,頓時下的臉色都黑了。
九陽花李白的名頭,華夏的修行者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即便是再整個東南亞,他們也是名聲在外。
主要是他們幾個人幹掉了黑水聖靈的,這可是東南亞最大的邪惡勢力。
黑魔教跟黑水聖靈相比,還是差些火候的。
單憑幾個人的力量,能夠將一個黑水聖靈挑翻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凶殘。
這些黑魔教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九陽花李白的名頭的。
雖然隻來了一個人,那特麽也是夠嚇人的。
誰知道其餘幾個人也會不會跟著一起來了。
當聽到周一陽報上名號之後,那幾個人本來還想要跟周一陽幹上一架的降頭師,一點兒沒帶猶豫的,將剛剛放下沒有多久的那幾個降頭師再次抱了起來,轉身就跑。
“別跑啊,還沒說完呢。”周一陽看到他們嚇成這樣,也真是有些啼笑皆非了。
當即一個縮地成寸的手段,瞬間轉移了一百多米,直接攔在了他們的前麵。
那些人的確是沒有跟周一陽動手的勇氣,看到周一陽攔路,便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跑,隻是剛跑了沒幾步,那兩個狐妖舞動起了長長的衣袖,從四麵八方包裹了過來。
那衣袖發出了獵獵鳳聲,猛然間抽打在了一個跑的最快的降頭師的身上,一下便將其擊飛了出去。
周一陽隨後趕到,還沒等那人起身,手起劍落,便將那個降頭師的腦袋給砍落了下來,一腔熱血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