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笑
處理公事的靳逸塵沒有想到安然竟會來書房找他。
“是不是有什麽事?”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靳逸塵主動問她。
原本是還沒有考慮好的,完全是出於衝動才來找他的,可是被他這樣一問,安然立刻道明了來意:“你能不能幫我去醫院查查看,這些日子有誰去見過燁。”
靳逸塵不動聲『色』的問她:“你在懷疑什麽?”
“我不相信燁會無緣無故的做糊塗事。”
安然深吸了一口氣出了自己的想法,竟是與他所想不謀而合。
這丫頭真是讓他越來越喜歡,恨不得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好怎麽辦?
“過來!”靳逸塵朝她招了招手。
安然聽話的走到書桌前,依他所指看了眼他的手機,裏麵是邵致遠發給他的信息。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話,但是越看安然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後忍不住的渾身顫抖。
“他怎麽能這麽做?”此時的安然早就已經怒不可遏:“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子!”
她不在乎安文庭對她做什麽,但安燁是她的逆鱗,絕對不可以觸碰的逆鱗!
就為了『逼』她就範,為了能讓她服靳逸塵幫安氏,那個所謂的父親就可以不擇手段到如簇步?
“他想讓賀文傑重新追回你,與此同時也利用安燁這個籌碼來『逼』你就範。”
靳逸塵冷笑一聲:“他的手段也不可謂不高明。”
雙管齊下,而且都是利用人『性』的弱點。
隻是讓安文庭沒有料到安燁對安然的在意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為了不再拖累她,他寧願去死!
原來一切都是出自安文庭的手筆!
憤怒的安然拍案而起:“他既然這麽在乎安氏,我就讓他什麽也得不到!”
當安文庭接到律師電話,安然願意繼承安老爺子給她的那百分之十安氏股份的時候,整個人都癲狂了。
他是想借安燁來『逼』迫安然就犯,但始料未及的卻是安燁拒絕治療以至於差點弄丟了命。
如果安燁真有個什麽的話,別會不會『逼』得安然兔子咬人,老爺子第一個不會答應。
安燁的先『性』心髒病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現在也不過就是個用『藥』維持『性』命的『藥』罐子而已。
再加上安燁的出生實在不堪,總是提醒著不堪回首的過往,所以也根本不想麵對他。
但視孫如命的老爺子卻執意要將他接回來,甚至不惜以安氏繼承權為要挾,最後還買一送一的帶來個全無關係的安然。
一想到老爺子的態度,安文庭頭疼的抬手『揉』額,甚至是慶幸安燁幸好沒事。
“早知道就不去找這麻煩了。”
差點就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我早就了是行不通的!”
安琪終於理直氣壯的道:“爸,姐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文傑哥去她隻不過是受她的氣而已。”
她根本不想再讓賀文傑和安然有任何的交集,但無奈父命難違,所以隻能忍氣吞聲,可又真的怕賀文傑對安然餘情未了,所以這些都是處忐忑不安之鄭
現在聽聞安文庭的如意算盤沒打成,她心裏竟是鬆了一口氣的。
安文庭沒好氣的斥責她:“你是安家名正言順的大姐,別總一副沒見過男饒家子氣樣子。”
然後囑咐賀文傑:“安然那裏你要加把勁兒,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手裏的股份拿到手。”
可是安文傑卻是心中叫苦,早知道會這樣,他當初又何必跟安然分手選擇安琪呢?
安燁是安老爺子最看重的孫子,手裏的股份肯定少不了,再加上安然手裏的,安氏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被他們握在手裏?
安燁那身體,隻能成呆在醫院,安然又對經營公司完全沒有興趣,安氏還不都是他了算?
明明有一手好牌,可他偏偏舍近求遠,選了一條最難走的路。
現在再看身邊的安琪,除了會撒嬌扮柔弱之外,還真是一無所長,完全沒辦法跟安然相提並論。
心中有了這種心思,所以也是真的後悔和安琪訂婚太過於草率。
再想想安然對靳逸塵毫無保留的信任和依賴,賀文傑的心情莫名的煩躁,連就安琪的心思都沒有了。
“琪,你別鬧了,爸不管怎麽做都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能體諒下他嗎?”
安琪並沒有錯過他聲音中的厭煩,難以置信的質問賀文傑:“你我在胡鬧?”
他從來沒有這樣指責過她,這讓安琪難以接受。
但這一次回她的話的人卻是安文庭:“文傑的沒錯,你不懂就別瞎鬧!”
也不想想若不是因為她的愚蠢無知,事情又怎麽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偏偏禍不單行,安文庭焦頭爛額的時候,秘書又打來電話通知他,現在這氏最大的合作客戶簡意集團也取消了與安氏的全部合作。
跟安文庭的著急上火不同,悠閑自在喝著咖啡的靳逸塵似是自言自語般的道:“差點忘了,竟然簡意那邊跟安氏有合作。”
一直緊盯著電腦的少年不滿的抱怨:“大老遠把爺叫來照死的使喚,你倒是落得輕希”
“別廢話!”靳逸塵毫不客氣的抬腿踹了腳少年的屁股:“使喚你那是看得起你!”
“都警告過你以後別踹我屁股!”
少年霍然起身,全無防備的靳逸塵被他撞翻了手裏的咖啡,全部倒在少年軟軟的頭頂上。
“這叫滴著咖啡的新鮮美少年嗎?”
這形容模式是他從安然那裏學來的,隨便套用下也算是現學現賣了。
少年精致的臉變得扭曲,想也沾滿咖啡的腦袋就往靳逸塵懷裏蹭,身上『奶』白『色』的居家服全都被沾上了咖啡漬。
看他氣歪了臉,少年卻是得意洋洋,漂亮的手指輕挑起靳逸塵的下巴,活學活用了起來:“親愛的,你這算不算是沾滿了咖啡的新鮮大叔?”
“滾!”靳逸塵毫不客氣的打開他的手。
少年漂亮的琥珀『色』雙眸中是傷心欲絕的模樣:“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明知道我離不開你,為什麽偏偏對我這麽冷漠無情?”
靳逸塵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聲音冷冽:“所以呢?你覺得我該怎麽對你?”
少年想也不想的把沾滿咖啡漬的衣服脫了,赤著上身『露』出嬌羞的模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