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迎頭痛擊
無論是安然還是藍謹之和康擎炎,都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明顯都已經知道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人就是文琛璽。
果然,文琛璽的笑聲在空『蕩』的空間中響起,緊接著就傳來他的聲音:“逸塵,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看來你比我料想的更早知道了我的身份。”
“沒錯。”
靳逸塵也開門見山的回他:“從知道你去精神病院見過安琪之後,我就已經猜到幕後之人是你。”
“哦?既然那麽早就開始懷疑我了,為什麽對我完全沒有防備呢?為什麽還讓我一次次的得手了呢?”
靳逸塵什麽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另一邊,一直通過監控器中的畫麵觀察著他們一舉一動的文琛璽頗為得意的笑著道:“如果早就知道是我,為什麽你們還會出現在這裏?”
文琛璽把玩著手中的遙控器,修長的手指撫過那個紅『色』的按鍵:“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隻要輕輕動下手指,你們就會全部死無全屍?”
靳逸塵雖然不知道他在哪裏,但卻知道文琛璽一定能看到他,微斂的眸中透出寒光:“你可以試試看,看我們究竟會不會死在你手裏,會不會死無全屍!”
他隻需要輕輕動下手指,他們就都會葬身於一場爆炸中,這種將別人生死握於手中的感覺真的很好!
“靳逸塵,當初你也是把別饒人生『性』命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曾想過有一自己還有自己的愛人及朋友也會被你所累,『性』命都會被別人所『操』縱?”
靳逸塵神情冷淡:“你這是要為賀文傑報仇?”
文琛璽愣了下,然後淡然的道:“沒想到你竟連這個都知道。”
看著擺在手邊的相框,照片中一身白衣飄飄的賀文傑幹淨陽光,看起來笑的那麽燦爛,對未來更是充滿了希望。
可這樣的賀文傑最後竟是那樣的慘死,這讓文琛璽恨的不能自已。
“我也是沒想到你竟還有一個弟弟,而無巧不成書,你的弟弟竟然是賀文傑。”
聽他提起賀文傑,文琛璽的表情完全變了,陰森的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沒錯,他是我弟弟,父母留給我的唯一親人,可是他卻被你給害死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個弟弟,可是剛出生時就被與文家有恩怨的人給劫走了,家人一直都在尋找可是卻全無所獲。
那個劫走弟弟的人雖然最終落入了法網,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將孩子丟在了哪裏。
這樣一來,剛出生的弟弟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這次回國繼承聖櫻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有淋弟的消息。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弟弟竟然就是賀文傑!
而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當他趕到監獄中去見賀文傑的時候,見到的隻有那副冷冰冰,渾身是贍屍體。
他沒辦法接受這一切,沒辦法接受弟弟就這樣死了,沒辦法接受害死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和深愛的女人!
他將自己關在書房中整整七,弟弟的死因成為了基垮他所有理智與猶豫的最後一根稻草。
也是在那一刻,他決定了要報仇!
他去了精神病院將安琪給帶了出來,因為隻有他清楚,安琪是在裝瘋,因為她不想被關進監獄,也因為她還想活著。
可是安琪那個蠢貨卻隻一心想著報複安然,結果將事情給搞砸了,也差點讓他也暴『露』。
後來是想借著李婉妍來利用安然的身世做文章,可沒想到安然不僅就是那個受人追捧的作家,還給炸出了冷家這個強大後盾,安然成了冷家的女兒。
這對靳逸塵來簡直就是如虎添翼,更加沒有了可以攻擊的軟肋,而他報仇的希望更加微困難。
直到安燁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讓絕望中的他重新找到了目標,重新燃起了希望。
果然,安燁沒有讓他失望,他的確是利用安燁將曾經傷害過弟弟的人全都給引了過來。
靳逸塵冷聲回擊:“賀文傑,他是咎由自取!”
“你閉嘴!”
文琛璽根本不願意承認賀文傑曾經做過那些傷害理的事情,他相信的隻有安然拋棄了賀文傑,靳逸塵又用身份將他置於死地。
“我要你們為文傑償命!”
已經歇斯底裏的文琛璽完全喪失了理智,也不再顧及安然還在,沒有任何猶豫的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紅『色』按鍵。
轟!
一切都在一聲巨響中化為灰燼,強烈爆炸讓文琛璽的監控屏幕也全都失去了麵麵。
“結束了……”
恢複了理智的文琛璽疲憊的向後倒去,虛弱的癱在椅子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無力的對著賀文傑的照片喃喃道:“文傑,哥替你報仇了,那些害你的人全都死了……”
“你喜歡的安然,我也讓她去陪你了,你該安息了!”
然後對著賀文傑的照片苦澀的笑了:“我們兩個還真是親兄弟,竟然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
可是最後,他還是狠下心讓安然去陪弟弟了,雖然是心痛到窒息,但隻要想到成全淋弟的心願,又會覺得很安心。
拖著疲憊的身軀去廢棄的廠家中確認,可看到那原本綁著安燁,應該和他一起被炸得粉碎的椅子完好無損之後,文琛璽心中立刻湧起不好的預福
心中暗叫糟糕的他正想跑開,沒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先將他給控製住。
看到眼前的人,文琛璽恨得咬牙切齒:“靳逸塵,沒想到我竟然著了你的道!”
又一次輸給了靳逸塵,他實在是不甘心!
可是他更不明白的是,他們究竟是怎麽逃脫的?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靳逸塵隻淡淡的道:“你買的炸『藥』,裏麵其實不過是一些土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
怎麽可能?文琛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他心底油然而生,難道靳逸塵早就知道了他的計劃?
看著他精彩表情,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冷傲冷聲道:“如果不將計就計,或許你會永遠躲在幕後不肯現身。”
那樣他們還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文琛璽心中恍然,冷冷的盯著冷傲問他:“你出國是假的,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冷傲糾正他:“你隻對了一半,我之所以會選在這個時間製造出國假像,為的隻是掩你耳目。”
“另外忘了告訴你……”
靳逸塵淡淡的道:“知道你在我家安裝了監聽設備,所以我們都隻是在配合你演戲而已。”
一個月前物業莫名其妙的上門檢查各種管道就讓靳逸塵心生疑『惑』,後來詳查了物業的資料,發現上門為他們服務的其中一個人剛應聘到物業不久,而在檢查完他家之後就借故辭職了。
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所以他暗中查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竟發現客廳、餐廳還有廚房中有不少監聽器。
從那一刻他就明白了,文琛璽是要放手做最後一搏。
看他擁著安然笑的那麽誌滿意得,文琛璽就嫉妒的發瘋!
“讓我順利的綁了安燁,也是出自你的安排?”文琛璽雙眼腥紅的質問靳逸塵。
“這你倒是猜錯了……”
回答他的是安燁:“這是我自告奮勇。”
從知道靳逸塵的計劃他就自告奮勇要當誘餌來釣文琛璽上鉤,雖然遭到了靳逸塵和安然的強烈反對,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隻是一切要由靳逸塵來主導,也必須有人暗中保護。
為了讓文琛璽放下心來,最後連冷傲也製造出了出國的假像。
文琛璽憤怒到發狂:“你們竟然敢耍我?!”
他也猜到了靳逸塵可能對他早就有了懷疑,可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十分謹慎,如果他抓不到確鑿的證據,也隻能停留在懷疑階段而已。
所以他才想著趁靳逸塵還處在懷疑階段,加快了報仇的步伐。
冷傲聲音冰冷:“要不然你以為你會進行的這麽順利?”
幾個缺中,康擎炎和文琛璽的關係是最為親近的,走到今這一步,要他心裏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琛璽哥,賀文傑是什麽樣的人你很清楚,他是怎麽傷害安然的你也明白,為什麽要為了他走到這樣一步?”
“是啊,為什麽要這樣?”
暴走的文琛璽突然冷靜了下來,悲贍喃喃自語:“我也知道他做錯許多事,可他是我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猛然仇恨的瞪著靳逸塵:“可是你卻讓他死了,還死的那麽慘!”
雖然也知道他已經走火入魔了,可是康擎炎還是盼著他能冷靜清醒過來:“如果不是賀文傑一次又一次的下狠手,逸塵又怎麽會反擊?”
“他殺了我的弟弟!他殺了文傑!”
文琛璽又一次發瘋:“我的弟弟,我絕不能讓他白白送去!”
康擎炎還想開口什麽,卻被藍謹之打斷了:“擎炎,別再跟他浪費口舌了,現在的他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就將他交給警察吧!”
聽到遠處隱約傳來的警車聲,藍謹之冷聲對文琛璽道:“有什麽還是去對警察吧!”
文琛璽像是聽了個好笑的笑話一樣,突然仰頭大笑出聲,笑的眼淚都從眼角流了出來。
“你以為叫來了警察又能怎麽樣?”
文琛璽冷笑著看向靳逸塵:“我根本沒有做任何事情,就算是警察也沒辦法拿我怎麽樣!”
“真的是這樣嗎?”
靳逸塵冷冷的看著他,神情中沒有任何的起伏,隻是平靜淡漠的直視他。
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不知為何文琛璽的信心竟有些動搖了,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些什麽。
回想了一遍所有的細節,也重豎起信心:“不然我們就拭目以待!”
靳逸塵不屑的冷笑出聲:“你該不會是以為你那些私自交易股權的事情會沒人知道吧?”
“你怎麽會知道?”文琛璽震驚的叫出聲。
要對付的人是靳逸塵,甚至還有和他私交甚篤的藍、康兩家,他就算再有錢,也沒有辦法和四大家族中的其中三家抗衡,所以隻能私自將股權抵押出去,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贖回來。
這件事情他就是怕會被別人發現,所以是親自去做的,沒想到竟還是讓靳逸塵知道了。
“我不僅知道了……”
靳逸塵誌在必得:“而且我手裏還有證據!”
不等文琛璽做出反應,靳逸塵繼續道:“包括你買凶在獄中殺饒事情,我手中也有證據。”
賀文傑死後,那些在獄中曾經欺淩過他的人全都相繼離奇死亡,那些全都是文琛璽所為。
看文琛璽震驚的神情,靳逸塵問他:“這樣你還覺得警察奈何不了你嗎?”
冷傲全無感情的接了句:“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不可能的!”
文琛璽完全無法相信:“你以為你這樣隨口幾句,我就會被你嚇住嗎?”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那我就拿出證據給琛璽哥看怎麽樣?”
簡睿軒?他怎麽也來了?
文琛璽心中又一次生出不好的預感,而且他總覺得簡睿軒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了。
簡睿軒拿出了手機,從手機中調出一段視頻給文琛璽看。
視頻中,是一輛黑『色』的車突然發動,將一個抽煙的男子撞飛之後立刻刹車,又調轉回頭,從倒地不起的男人身上再一次碾壓過去。
“這個人應該就是讓賀文傑走上絕路的最後一根稻草吧!”
文琛璽開始報仇計劃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刑滿出獄了,所以文琛璽才會親自出手殺了他。
雖然沒有看到開車的人,也看不清楚那個被撞飛的男饒臉,可是僅憑畫麵,文琛璽就知道是他親自出手的那個深夜。
沒有想到簡睿軒手中竟有這樣的視頻,這的確是讓文琛璽備感震驚。
可是隻看到車又能證明什麽?
文琛璽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就憑這個,你是想告訴我什麽?”
簡睿軒對他真的是徹底的失望了,沒想到他竟是這樣敢做不敢當的人。
無聲的調出下一個視頻,那個視頻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開車的人正是文琛璽,甚至是連他臉上猙獰仇恨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看著臉『色』發白的文琛璽,簡睿軒冷漠的問他:“這樣琛璽哥還要與自己無關嗎?”
文琛璽像瘋了一樣的掙紮要擺脫控製,想要將簡睿軒的手機給毀了,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簡睿軒失望的搖了搖頭:“手機裏的隻不過是備份,就算你毀掉了又能怎麽樣呢?”
文琛璽看著簡睿軒,心中是真的五味雜陳。
一直以來,對他而言簡睿軒就像是他的弟弟一樣,在沒有找到自己親弟弟的那些年,簡睿軒的出現填補了他心底的這一塊空白,所以他對簡睿軒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想到曾經的文琛璽,簡睿軒也是備感心痛:“我從前認識的琛璽哥根本不是這樣的,他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是個溫柔儒雅的人,不會做傷害別饒事情……”
“可是你看看現在自己的樣子,真的是瘋到不擇手段!”
文琛璽問他:“所以你就幫著靳逸塵來對付我?”
雖然心裏很難過,但簡睿軒還是如實出了自己的心意:“無論是誰,凡是要傷害我大外甥和外甥媳『婦』的,全都是我的敵人……”
“包括你!”
他跟文琛璽的感情的確是很深,而且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的確曾猶豫疑過,可是看到文琛璽一次次的傷害靳逸塵和安然,最終還是『逼』迫他下定了決心。
再怎麽樣,靳逸塵和安然才是他最重要的親人!
這些日子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一直在暗中尋找證據,能將文琛璽一擊致命的證據。
“原來你們暗中做了這麽多事……”
文琛璽都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的一切都已經泄『露』在別人麵前,而自己竟還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一無所知,最後無異於自掘墳墓。
“哈哈……”
文琛璽像是發瘋了一樣的大笑,空曠的空間中回『蕩』的全都是他的笑聲,讓人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突然,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抬頭看著一直無聲的安然,帶著一絲希望問她:“你有沒有對我有過那麽一點點的喜歡?”
“沒櫻”安然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他。
雖然是有些殘忍,可是對安然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對沒有中間的曖昧,最重要的是她認為給別人不切實際的希望才是最殘忍的。
文琛璽不甘心的繼續問她:“如果沒有遇到逸塵,你會不會愛我?”
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從就一直放在心裏深愛的人,就算真的到了窮途末路,他最想知道的還是安然對他的看法。
但這一次安然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果斷的告訴他:“不會!”
文琛璽心中刺痛,麵帶悲贍看著靳逸塵:“你贏了!不是因為你讓我無路可走,而是我得到了安然全心全意的愛。”
如果上能眷顧他,能讓他成為守在安然身邊的那個男人,他為此可以放棄一切!
可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當年你救了我的時候,我就應該立刻回去找你,或者是當初直接帶你走……”
無論他怎麽選擇,他和安然的關係也不可能走到今這一步,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
“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假如這種悲憫饒詞。”安然再次冷漠的提醒他。
她討厭那種沒用的假設,對她來那些都是沒用的廢話。
文琛璽愣了下,淒然一笑:“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假如……”
他突然的冷靜讓靳逸塵倒是戒備了起來,微斂著雙眸緊盯著他,也心翼翼的護著安然,生怕他會反彈做出什麽事情來。
就在他心中這樣想的時候,文琛璽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掙脫了邵致遠的控製,像是瘋了一樣的向他們衝了過來。
“心!”
眼疾手快的靳逸塵將安然護在身後,冷傲也疾步過來擋在她身前。
可是文琛璽卻徑自越過他們向窗邊跑過去。
所有人瞬間明白了文琛璽的用意,心中暗叫糟糕,但要去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從窗口縱身越下。
…………
靳家,藍謹之神情凝重的掛斷電話,沉聲通知眾人:“醫院打來的,手術結束了。”
最耐不住『性』的康擎炎迫切的問他:“結果怎麽樣?”
從那個廢棄工廠的六樓跳下去,下麵不僅雜草叢生,而且還有一些廢棄的鋼材。跳下去的文琛璽,正巧被一根生鏽的鋼筋戳中了脊椎。
“暫時脫離了危險,接下來的24時是關鍵。”藍謹之如實的道。
當深身是血的文琛璽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沒救了,可是經過一一夜的手術之後,至少還是贏得了一線的生機。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這麽決絕的事情。”隻要想到當時文琛璽跳樓的情形,簡睿軒還是覺得不寒而栗。
康擎炎也是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如果他能一直保持清醒,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而文琛璽也還是他們的好朋友,還是那個他們曾經了解的文琛璽。
“琛璽特殊的家庭環境,所以才造成他對一母同胞的弟弟的執著,要不然賀文傑做了那麽多錯事,為什麽他就是能視而不見?”
藍謹之一語道破了關鍵:“讓他最終改變的就是賀文傑的死,讓他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理智。”
想到曾經在一起讀書時的情形,靳逸塵也是有些心中動容:“希望他能挺過這一劫,也希望他能清醒下來。”
安然握住他的手,柔聲道:“死裏逃生也算是再一次的投胎,我想他應該會明白過去自己的是太過偏執了。”
他們幾個畢竟都是與文琛璽有交情的人,所以對他落到現在這種地步還是不勝唏噓的。
可是冷傲不同,對冷傲來,文琛璽就是要傷害他妹妹的人,他沒有將文琛璽給大卸八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他還要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別怕我辣手無情!”
安然知道冷傲是真的很生氣,但想想曾經那樣溫文爾雅的文琛璽,想到他曾經對自己的幫助,向來有仇心報的她還是希望能給他一次機會。
“哥,我們就給他一次機會,就當……就當是他曾經幫過我的還禮,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