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親密接觸!
笑話!能看到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大哥低聲下氣的姿態,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絕無僅有的。
他怎麽可能輕易錯過?當他是傻瓜嗎?
景思瞳看著景夜銘眼中投向夏清朗的警告眼神,雙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揚起壞笑的弧度。
轉身對身後的夏清朗道:“清朗哥,你這個婚我還要不要結?”
著還不停的對他眨巴著清亮靈動的大眼。
夏清朗自是心領神會,輕撫著順滑的長發,還故意不舍的搖頭歎息,“我們瞳瞳這麽優秀,要嫁當然是要嫁最好的了,怎麽能委屈自己嫁給一個二手貨呢?”
二手貨?還真是虧他敢出口,他經手的女人還少嗎?
景夜銘冷哼一聲,夏清朗這個n手貨有什麽資格他?
“清朗哥,不如我嫁你算了!”
就在景夜銘剛想開口的時候,景思瞳這丫頭卻出了讓他為之氣絕的話。
自動忽略景夜銘眼中投『射』出的森寒的警告目光,沒有片刻猶豫的點點頭:“瞳瞳能嫁我當然最好。”
若無其事的看了恨不得殺了他的景夜銘一眼,“我是絕對不會讓什麽舊情人來跟你顯擺,找你麻煩的。”
原來景思瞳上次離家後,他本是想借撮合他二饒機會好好戲弄一番景夜銘的。
可誰知誤打誤撞,竟然讓景夜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景思瞳給吃幹抹了個盡。
不借此機會好好刺激下景夜銘這個麵癱的話,叫他如何甘心?
可顯然,景夜銘卻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沉著臉,起身打橫抱起景思瞳就向門外走去。
就算是碰到興衝衝跑來試伴娘禮服的秦月婉也是當空氣一樣自動無視掉。
“清朗,大哥這是怎麽了?”
“他吃醋兼發情了。”夏清朗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淡淡道。
發情?秦月婉愣了一下,隨即臉便紅成了番茄。
發了情的景夜銘回到家後,便直接將穿著婚紗的景思瞳毫不客氣的扔在房間的大床上。
未等景思瞳反應,景夜銘便已俯身將她牢牢的控製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不如嫁給清朗算了?嗯?”
景思瞳看著她深邃眼底的怒意和占有欲,才意識到自己的惡作劇觸碰到了這個男饒逆鱗。
夜店中,向來高高在上的溫大姐被換上了一身陪酒的短裙,美麗的臉上畫著豔俗的濃妝,讓本來優雅的溫嵐雅顯得低俗不堪。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後,她原來白皙的臉上多出了五個指印。
“你他/媽的鬼叫什麽?”
一張比女人還要精致的俊顏在她眼前不斷放大,隻是在看著她時,那張慘白到病態的慵懶俊顏上去滿是厭惡,“到了我這兒你就別想給老子裝高貴!”
轉身對拖著溫嵐雅的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沉聲道:“快把這賤人帶進去,這種貨『色』在這兒堵著,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
“是,歐少!”
歐少?
溫嵐雅撫著紅腫的臉頰,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你是歐睿陽?”
歐睿陽是個中日混血,聽聞他的母親可是日本守穀家的唯一繼承人。
守穀家是勢力極為寵大的勢力家族,其掌門人對歐睿陽這個唯一的外孫也是疼愛到了極至。
所以將整個家族全都交到了歐睿陽的手鄭
近幾年歐睿陽積帶著家族轉型,所以在世界各地都拓展生意版圖,加上很少拋頭『露』麵做風低調,所以神秘到讓人對他們知之甚少。
隻是沒想到景夜銘竟然跟他有交情。
想到守穀家的傳聞,溫嵐雅就忍不住的混身發抖。
溫嵐雅顫抖著身軀,雙眼中透著恐懼,卻依舊強做鎮定的道:“我要見景夜銘!”
歐睿陽比女人還漂亮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狠決,扼住她的脖子抵在身後的牆壁上,“夜銘的名字也是你這種賤人可以隨便叫的嗎?”
想到夏清朗送她來時景思瞳差點命喪於她手,歐睿陽就恨得牙癢。
在他看來景夜銘對溫嵐雅這個舊情人顯然還是太過客氣了。
在她快斷氣的時候,歐睿陽狠狠的將她甩在地上,嫌棄的從褲兜中掏出濕巾,仔細的一遍遍擦拭著白嫩的雙手。
“咳……咳……”
在她因為重新獲得呼吸,紅著臉拚命幹咳的時候,一雙黑『色』的高級皮鞋映入她眼簾。
緩緩抬頭,當看清楚來人後,溫嵐雅完全顧不得什麽驕傲與自尊,爬著到來人腳下,抱住他的腿不斷的哀求:“救我出去!救我出去!”
來人蹙眉看了眼俯在腳下的溫嵐雅後,走到歐睿陽身邊,“我想跟她談談,不知歐少能否行個方便?”
歐睿陽的嘴角向上揚起魅『惑』的弧度,慘白的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嘲諷之『色』,“紀總還真是重口味,對於這種貨『色』也會起憐香惜玉之心。”
完全不給對方回應的機會,歐睿陽聳聳肩雙手一攤,“紀總隨意!”
完便向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揮揮手,“都聾了嗎?你們當紀總的話是放屁嗎?還杵在這兒幹什麽?”
也不管那個被他稱為紀總的人臉『色』有多難看,便帶著手下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大概兩個時後,歐睿陽看著溫嵐雅被那個紀總帶走的背影,撥通了景夜銘的電話。
擁著景思瞳熟睡的景夜銘被扔在地上褲兜中的手機嗡鳴聲吵醒。
起身隨手套上一件睡袍後,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緊蹙著眉沉默了片刻後,才接通震動中的手機。
明顯不滿的沉聲道:“什麽事?”
電話另一賭歐睿陽細細端詳著晃動的酒杯中的紅『色』『液』體,嘴角揚起玩味的弧度,“我這位大哥,你怎麽每次都對我這麽冷漠無情呢?難道有了新歡這麽快就將我這個舊兄弟拋開了嗎?”
他輕柔的聲音中完全沒有了在麵對溫嵐雅時的暴戾與狠絕。
景夜銘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看了一眼床上熟睡中的女人後,深感無力抬手『揉』額的同時走向陽台,“到底有什麽事?”
若換了平時,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但今剛把溫嵐雅那個禍害送過去,景夜銘還真有點擔心會出什麽意外。
歐睿陽哀怨的抱怨道:“我,你就不能關心下自己的兄弟嗎?”
隻是這句話,景夜銘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在夜風的配合下全部打開,冷得他不自覺的裹緊了身上的睡袍。
“沒話我掛了。”
聽他依舊是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也放寬了下來,長舒一口氣後就欲掛斷電話。
“溫嵐雅被那隻老狐狸帶走了。”
就在手機剛離開耳畔一些的時候,歐睿陽低沉陰冷的聲音傳入他耳鄭
聽完詳情掛斷電話後,景夜銘依舊站在陽台上,視線鎖定在遠方夜『色』中的某一處。
歐睿陽的對,他現在還不能與一直藏身在暗處的敵人正麵交鋒,所以隻能任由那個人將溫嵐雅帶走。
轉身看著月光下那張脫俗卻依舊稚嫩的睡顏,緩緩走到床邊坐下,粗糙的指腹心翼翼的滑過她的臉頰,口中喃喃道:“瞳瞳,如果我真依自己所想的做了,你會恨我嗎?”
熟睡中的景思瞳似是感應到了他心底的糾結,秀眉也緊蹙在一起。
“你一定要相信,無論我做了什麽,都是為了保護你!”
翌日,當多年來為景家負責家務的阿姨進門時,看到的就是景夜銘抱著景思瞳離開的情景。
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如此親密,即便清冷如景思瞳也極為不適應。
紅著臉掙紮,“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景夜銘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理直氣壯的問她:“你不是累的走不動嗎?”
景思瞳的臉紅得越發厲害了,嘟著嘴,在他堅實的胸口處打了幾下,“都怪你!”
景夜銘心的將她放進車內,細心的為她係好安全帶後,挑眉道:“難道你希望我做安分守己的柳下惠?”
別在麵對她時,他沒有那份自製力,可就算有,估計她也不會答應的。
兩人在打情罵俏中已到了婚紗店外。
景夜銘停好車,依舊體貼的抱著她往婚紗店裏走去。
未等景思瞳做出反應,一個黑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景夜銘身邊,毫無顧忌的倚在他另一邊空閑的肩膀上,“我們兩個好歹也這麽多年了,你怎麽不對我體貼些?”
看到景思瞳,收斂起玩鬧之心,正『色』問道:“瞳丫頭,還記得我嗎?”
聞言,景思瞳仔細回想了一番後,肯定的搖搖頭。
這一搖頭氣得歐睿陽憤怒的看向一臉幸災樂禍的景夜銘,“都怪你,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讓我見瞳丫頭的話,她怎麽可能忘記我這張閉月羞花的臉忘記得如此徹底?”
歐睿陽個『性』古怪,加上他的身份,所以景夜銘一直像防賊一樣的防著他,堅決將他排除在景思瞳的視線範圍之外。
所以,景思瞳自然是不怎麽熟悉他。
景夜銘寒著臉沉聲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歐睿陽一臉的怨憤,“你妹啊,我不來怎麽試扮郎禮服?我不試扮郎禮服鬼給你當扮郎啊!”
“喲,是誰惹得我家美人兒這麽生氣了?”
在景思瞳一頭霧水的時候,一改往日西裝革履形象,身著休閑裝的夏清朗也走進婚紗店鄭
歐睿陽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所以你打算為我做主嗎?”
輕佻的挑起歐睿陽絕美的下巴,好聽的聲音中都透著他不羈的個『性』,“來,給爺聽聽,誰惹得我家美人兒這麽傷心難過了,也好讓爺給你做主不是。”
歐睿陽打開他的手:“快得了吧,你們兄弟都是沒心沒肺的,全都是有了女人就把我給忘了。”
景思瞳顯然因為突發的混『亂』大腦運轉遲鈍,不置可否的轉頭望著一言不發的景夜銘。
而景夜銘在接收到她質疑的詢問目光後,本就森寒的俊顏變得越發得陰沉,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霾一般。
夏清朗細長的雙眸中全是唯恐下不『亂』的笑意。
輕拍了下歐睿陽的肩膀,心情大好的緩緩開口,“心肝兒,再玩兒下去的話真得出人命了。”
歐睿陽臉上綻放出陽光明媚的笑容,走到景夜銘麵前。
可就在他正準備開口話時,一直沉默的景思瞳不顧身體的不適,從沙發上彈起,揚起倔強高傲的下巴冷冷警告道:“他是我的!”
懦懦輕柔的聲音中是宣示對景夜銘所有權的霸道。
歐睿陽一怔,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
而剛才還恨不得將歐睿陽生吞活剝聊景夜銘卻心情大好的揚起嘴角。
想起歐睿陽剛才問她的話,景思瞳不滿的嘟著嘴,回頭問景夜銘:“這陰陽怪氣的家夥究竟是誰?”
對她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是想要打景夜銘主意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就算是眼前這個她極為喜歡的妖孽男也不例外。
景夜銘很享受自己被她在乎、被她緊張的感覺,但也心疼於她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傻丫頭,沒有人能搶走我。”
雙手扣住她纖弱的肩膀,溫柔的道:“瞳瞳記不記得每年生日都會有人送一個跟你身高一樣的芭比娃娃給你?”
景思瞳抬頭細細打量著陽光下對她微笑的歐睿陽,睜大眼睛輕喚了聲,“睿哥哥?”
歐睿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將手中的眼『藥』水滴進漂亮的褐『色』眼瞳中,單膝跪在景思瞳麵前,“瞳丫頭,你竟然還記得我這個老人家,我真是……”
突然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一副義無反鼓模樣,“我也沒什麽好感激你的,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就像歐睿陽掘了他家祖墳一樣,景夜銘的臉難看的讓周圍的氣壓都變得低沉了。
“歐睿陽,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丟下這樣一句話,打掉他緊握著景思瞳手的爪子,擁著景思瞳起身,盡可能的遠離歐睿陽這個怪物。
而站在他身後的夏清朗雙手『插』在褲兜裏,抬腿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依舊維持單膝跪地姿態的歐睿陽的屁股上。
“哎喲喂!”
一聲驚呼,歐睿陽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兒整個都埋進麵前的沙發鄭
夏清朗無視他憤怒的眼神道,“臭子,你可別把瞳瞳給帶壞了。”
歐睿陽起身麵對夏清朗,指著身後的沙發,“你大爺的,那地方不知道被多少屁股蹂、躪過,你竟然讓爺這張美得驚世駭俗的臉蛋兒和它親密接觸!”
不過他剛剛這一個狗吃屎的動作卻真的讓景思瞳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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