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滿門盡滅
第二天清早。
王仙低頭看著宇文柔給他發的充滿曖昧的信息,頓感無奈。
“小懶豬起床沒有,昨晚有沒有想我呀。”
絕代豬皇不知什麽時候進來,學著宇文柔的聲調賤兮兮的說道。
“上一邊去。”王仙煩躁的罵道。
絕代豬皇板著臉喝道:“還特麽小懶豬,這娘們兒特麽諷刺誰呢?”
“人家說小懶豬管你毛事。”
王仙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晨練,這個習慣已經十多年了,一天不跑渾身就不自在。
“放屁!她為什麽不說小懶貓,小懶狗,這特麽是種族歧視。”
絕代豬皇言辭犀利,黃豆般的小眼睛閃爍著陣陣寒光。
如果宇文柔在這裏,絕代豬皇肯定會一屁股坐死她。
“瞅你小心眼的樣,怪不得不出息。”
王仙嘴損的說了一句下樓去外麵晨練。
絕代豬皇陰著臉磨磨唧唧的罵道:“媽蛋,小妮子你趕緊祈禱以後別碰到本皇。”
初秋的早上空氣濕潤,透著淡淡的寒意。
王仙呼吸著清冽的涼風,簡單活動了身體,順著寬敞的板油路慢跑。
尚景·新世界作為S市首屈一指的豪宅,綠化環境自然不用多說。
光是中央占地數千平方米的湖泊就足夠普通人仰望一輩子的了。
王仙站在澄澈的湖泊前,尋思著為毛沒有什麽位高權重的老大爺現身。
再不濟也會遇到什麽大明星或者長的漂亮的小姐姐。
小說裏不都是這麽寫的嗎?
王仙閑的蛋疼的等了一會,見真的沒人來,於是練習軍體拳。
董震教他的軍體拳可不是為了表演的花拳繡腿,而是真正的殺招。
樹林裏,王仙周身綻放著瑩瑩的光暈,隨著每次出拳,刮起的罡風好似刀刃鏗鏘作響。
一遍,兩遍……王仙似乎進入到某種玄妙的境界。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不在樹林中,也不在S市區,而是在星空,在宇宙。
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總之很神奇就對了。
王仙不知道他現在的拳頭猶如一顆燃燒的隕石,燃燒空氣使得空間微微扭曲。
這還是在他沒有施展一拳無敵的前提下。
一個小時後,王仙從玄妙的狀態中蘇醒,明亮的眼睛好似星辰深邃耀眼。
“嗯?”
王仙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愕然發現等級竟然突破了?
靈士七品。
王仙抬頭看著薄霧散盡的湖泊,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就打了一會軍體拳,等級隨隨便便的就突破啦?
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不得氣死幾個啊。
王仙想要進入剛才的玄妙境界,悲催的發現怎麽使勁也進不去。
“看來那種狀態可遇不可求呀。”
王仙看了眼時間正準備回家,猛地回頭看向百米外的別墅。
透明的窗戶裏一隻胖乎乎的小貓懶洋洋的伸著懶腰。
“原來是隻貓。”
王仙暗道自己神經錯亂,溜溜達達的往家走去。
小貓瞪著溜圓的眼睛注視著王仙漸漸消失的身影,十分人性化的鬆了口氣。
“好險。”
回家之後絕代豬皇已經把早飯準備好,手抓餅,油條,皮蛋瘦肉粥,豆漿應有盡有。
“這都是你做噠!”
王仙不可置信,這還是那個好吃懶做,一肚子壞水的絕代豬皇嗎?
“別這這那那的哦,本皇告訴你,玉皇大帝早晨也就吃這個。”
“聽你吹牛逼,膽結石都能碎一地。”
王仙白了眼,他實在不敢想象玉皇大帝吃油條的樣子。
不忍直視。
吃過飯王仙尋思去商場買身衣服,怎麽說他也是身價上億的富豪。
王仙剛出門,就看到一輛銀灰色的賓利歐陸GT拉風的停在虛空。
“愣著幹啥趕緊上車。”
唐生義按下車窗笑嗬嗬的說道。
“你咋過來了?”
王仙走到車前咋舌道:“車不錯啊。”
唐生義下車把鑰匙扔給王仙,說道:“這是武胖子孝敬你的。”
“啊。”
王仙握著鑰匙愣神道:“你說這是給我的?”
“是啊。”唐生義抽著煙道:“這家夥昨晚親自送過來的,現在還睡覺呢?”
王仙挑了挑眉:“你倆什麽時候混一塊啦?”
唐生義微微抬頭目光深邃的說道:“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滾。”
其實他早就會開車了,隻是一直沒時間買車,沒想到武振剛這麽貼心。
王仙坐進駕駛室摸著純皮的方向盤,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趕腳。
猶記得王陽明曾經說過車是衡量一個男人成功與否的標準。
他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已經開上四五百萬的跑車。
人生已經達到巔峰。
唐生義坐上副駕駛從儲物盒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了過去。
“啥玩意?”
王仙打開盒子,眼前一片閃耀璀璨,一塊鑲滿鑽石的手表散發著霸氣的威勢。
唐生義呲牙笑道:“這次武胖子可是下血本,這塊JacobCoTheBillionaire鑽石腕表,價值將近一個億。”
“真的假的!”
王仙拿起仿佛工藝品的手表,陽光下二百六十顆鑽石閃耀五顏六色的光澤。
“愣著幹啥趕緊戴上啊。”
王仙戴上手表,低頭一看透明表盤上是用寶石雕刻的一個仙字。
“真是有心了。”
王仙把人情默默記在心裏,等以後有機會加倍還。
與此同時H省,杭家。
原本靜謐奢華的莊園內,此刻血流成河,哀嚎聲,慘叫聲,仿佛人間煉獄十分可怖。
教父手下的西裝中年以及非主流青年,踏著汨汨血液,眼神毫無波動。
太師椅上,杭天正渾身看到二人,渾身哆嗦的問道:“不知我杭家何時得罪了兩位大人?”
西裝中年麵無表情的說道:“要怪隻能怪你有眼無珠,動了不該動的人。”
杭天正撲通跪在地上,哪還有古武世家家主的樣子,完全就是喪家之犬。
“雲豹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饒了杭家吧。”
非主流青年摸著鼻子上的鼻環笑吟吟的說道:“得罪了教父,別說你了,就算你背後的老不死都不好使。”
“你……你都知道了!”
杭天正瞪大眼睛結結巴巴的問道。
非主流青年捋了捋錫紙燙,露出鋸齒般的牙齒:“一路走好。”
“噗嗤。”
至此在H省稱霸多年的古武杭家滿門盡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