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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恩人話解 愛情花開

  第216章 恩人話解 愛情花開

  (為感謝鍾哥獨占新聞素材,邀“特殊貴賓”;兩戀人電話中打


  “咀官司”;鍾哥一席話不僅頓化二人間矛盾,更促感情升溫。)

  “老師,謝謝您的指點。我這馬上就去。”艾修蒙當即很聽話地說;隨即“噔噔噔”下樓,抓緊騎車而去。


  鏡頭又重新拉回到電視台前,“聚德咖啡館”。


  “鍾哥呀,我今天可真是意外收獲。不在俗話說‘有福不在忙,無福跑斷腸’。我們報社那些編輯記者同事們,為抓到您這報道對像和素材,可說是絞疼了腦汁,費盡了心思。可最終還是被俺率先搶到了手裏。”謝媛既興奮又滿足地說。“我敢說,隻要我再熬上三兩個通宵,一篇洋洋灑灑萬餘字的《記者追蹤調查——雨過天晴的津水明天》;登在H市報頭版頭條,定會立即在全市,乃之全省範圍內,取得較大反響。這也應該是,提為業務部主任的我,向報社和讀者,交上的一篇合格答卷。為感謝您的配合和支持,今中午,我特在咖啡廳邊上的大酒店宴請答謝您;並請一位特殊客人相陪您——”


  “真的嗎?那我可真是受之無愧了。”鍾景良心安理得地說;隨又頗為疑問和好奇地:“什麽小妹,你說還要請一位‘特殊客人’來陪我?哪會是什麽身份客人呢?以你現時,想獨占我這采訪對像和素材心理出發,肯定不會是你們報社領導同事。哪究竟會是啥人哩-——”


  “他是-——”謝媛心急,剛欲說出陪客者的名字和身份哩,便當即被鍾景良搖手製止說:“你先別點明,讓我猜猜看。‘特殊客人’,‘特殊-——’?哼,你還給我打馬虎眼!其他啥人會讓一個荳蒄年華女子,如此神秘和重視?我敢肯定,準是你小謝媛新交的男友無疑。你給我老實坦白:到底是還不是?”謝媛卻不置可否笑而不答。


  正當鍾景良感到被自己一語猜中,不依不饒,非逼著對方親口說出,才可放過時,突兀間謝媛隨身帶的坤包裏手機信號響;她當即取出來接聽。


  “嗨,這還真是原南地麵陡,說傻瓜就來阿鬥。這是我們這裏俚語俗話,大家都這樣說,怎麽單是譏笑你哩?”謝媛強忍住笑,故作嚴肅地回答說。“你是名校名係堂堂的博士研究生,應屬能人中的佼佼者,咋能自認為是阿鬥呢?”


  “我不信。我雖不是當地人,但對原南鄉俗俚語也略有所知。”此刻,已騎電動車來至電視台附近的艾修蒙,正停住拿手機接聽說。“當地俗話中,為形容正議論著的人剛好來到,大家便講‘說曹操曹操就到’。那有往傻瓜阿鬥身上扯的俚語嘛。好了,好了。男不同女鬥。管你說什麽哩,傻瓜就傻瓜,阿鬥就阿鬥。你又不是‘人才辦主任’,你說啥都行。我問你,現在是否在外邊?在電視台前右首前一百米的,一所名為‘聚德’的咖啡館?”


  “對呀,你說的很準。打聽的亦很清,懂得對人跟蹤了。這不像是傻瓜阿鬥辦的事;倒像是蜀漢丞相諸葛亮呢。”謝媛繼續在電話中打咀官司說。“但你究是聽誰說的?還知道的這麽清晰?說清了趕明兒我還得謝謝人家哩。”


  “阿媛,你先別管我是聽誰說,報社內我自安有‘眼線’。”艾修蒙亦故弄懸虛說。“先說你這會兒究竟遇沒遇啥麻煩?人身安不安全?”


  “艾修蒙,你這話什麽意思?朗朗晴天白日,熱鬧繁華市區,我會遇到啥麻煩?人身又咋能不安全?”謝媛故做不滿地質問說;隨又命令似地:“你現在何處?馬上來我這裏,給我認真檢查說清,還要賠禮道歉。”


  “是。我已來到電視台前,十分鍾後準到。”艾修蒙邊上車邊道。“也許我說清後,你還會感激人家那位,編輯老師關心你哩。知道俺的初衷,肯定亦不會讓咱賠禮道歉了。”當說完這句話,重新將手機裝兜裏,剛好已來到咖啡館。


  “我來給你們二位介紹。”當艾修蒙來到室內後,謝媛首先指著鍾景良向其介紹說。“阿蒙,這位就是我向你常提起的,兩年前在津水河,濤濤洪浪中救我生命的大恩人,津水縣委書記鍾景良,鍾哥。”隨又指著艾修蒙向鍾景良介紹說:“這位不是阿鬥卻是孔明的艾修蒙先生,堂堂北師大新聞係畢業大博士,我新收的門生。”


  於是兩人便既客氣又恭敬地熱烈握手致意——

  “阿媛呀,不是作為老大哥,這會兒當著修蒙兄弟麵批評你,你有時說話太隨便,甚或有點缺乏分寸。”當三人都正式坐下來喝起咖啡時,鍾景良隨親近地批評謝媛說。“現實中雖有俗話‘熟不拘禮’,‘親不拘禮’之說。但我們既生存生活在,‘自古講究提倡文明禮儀’的國度裏,即便再熟再親近的關係,彼此間話頭言語,亦應講究點表達的態度方式。你比如剛才在電話中,你批評小艾對你的了解跟蹤;按我的理解,包括那位為小艾提供你行蹤的同事在內,他們都是關心你一個單身女孩兒的安全。


  “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為怕被你們報社記者們抓住不放,便在約你的電話中謊稱,自己係‘縣報記者欲采訪你’;我當時僅不過即興地信口一說,若換上別個膽小謹慎的女孩兒,即便也還應約,就不挑選在機關,出外亦會找人相伴。未料你當真‘單刀赴會’了。那萬一不是我,而是別個對你,有成見有企圖的歹人呢?你這腦子一熱主動前來,豈不主動跳進歹人設計陷阱,自投羅網嗎?

  “而作為學生也好,男友亦罷,因在機關或住處找不到你;便從關心你人身安危角度出發,便去辦公樓打聽你的信息,正好在你接聽我電話時,有人在旁邊獲取了你的行蹤,便向小艾好意提供。他便循著信息來找。所以我亦把他所謂‘從單位眼線那兒得信息’之說,視作你們好友間的玩笑調侃。剛才這番話僅為我個人推理分析;至於準予不準,我也沒大把握。還是你倆當事人心照不宣。”


  鍾景良這一席,既有理有據又條分縷析的推理分析,既似同時在兩邊現場;又似他自己親身經曆;更像是孫悟空鑽進了牛魔王的肚子裏,將他兩人所想猜測得八、九不離十;不能不讓他們,尤其這北師大的博士生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鍾哥鍾書記,咱哥倆今兒個雖初次相識,但您給我小艾留下的深刻好印象,遠超過此前同我相識已久,且朝夕相處的許多親人同窗和朋友。”艾修蒙當即心服口服地說。“當原前阿媛向我介紹您的基本情況說,她曾看過不少報道新時期,改革典型縣委書記材料;亦曾親自去采訪過,不少堪稱楷模的縣委書記;但在她的總體印象中,您卻是‘萬花叢中一枝獨秀,香豔高雅又清麗’-——”


  “嗬,我們的大知識分子博士生,不懂莫要強裝懂;你讀過幾本文學書,寫過幾篇八股文?為巴結書記拉關係,還竟拽文掉書袋?”剛被鍾哥勸說情緒平息的謝媛,突又被男友不恰的“拽文”調起不滿情緒說。“但卻張冠李戴不合拍。你見過幾篇詩文,用花兒來形容男人?這要讓本市那些個作家詩人聽了去,哼,就不笑出眼淚也笑掉牙。”


  “嗨,咱又不是著文發表哩,又何必咬文嚼字那麽認真仔細?即便我用錯了形容詞,但其用意卻明白清晰。”修蒙當場被揭短,卻脹紅著臉含羞自我解嘲說“文學的功用是什麽?不就為直抒胸臆嗎?我的意思是,原聽你間接介紹,我還認為你是感恩著意說好;可今天同鍾哥初次見麵,僅聽一席話,解決一咱倆間小矛盾誤會,便將人的寬闊胸懷,超人智慧展現於人。”


  “嗨呀,你們這倆大知識分子,我個小書記可真不是對手。你們反串角色暗中配合,一唱一和轉著圈打迂廻戰,專拿我老鍾開涮。不行,我不幹。”鍾景良故意鳴冤叫屈說。“小艾,阿媛,正像京戲《西廂記》中紅娘唱的,‘為你們的婚姻事,紅娘我跑斷腸’;今兒個終看到你倆靚女俊男,終於蒂結姻緣;作為你們的老大哥,我在欣喜滿意的同時,卻還意有不足。那就是還不了解你們的戀愛史?一個在京城,一個在H市;大學雖同校,卻不同年級;是什麽契機,讓兩顆心終貼在一起?是有人中間牽線,還是特殊契機促兩人奇遇?這中間肯定有新鮮動人故事;你們願不願講出來,讓一個既無家庭,又乏愛情的中年不幸男子,同你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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