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見麵
天星狼曾經跟孤龍見過幾麵,作為“十號門”的頂尖戰力,他們明顯可以不用太過拘泥於規則,他們的關係很不好,因為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就像是水與火一般不可相融。
但是另一方麵他們卻又視對方為知己,因為高處不勝寒,他們都幸運的在自己達到一個新的境界後還能夠相遇相知。
三次比試,三次未分勝負,這才是高手之間的對決,當然了,他們本就是同事,也隻是點到為止。
而麵對像比利這樣的歪瓜裂棗,顯然是不可能出現平局那樣的情況的。
於是,在台下一眾人癲狂的笑聲中,比利倒在了擂台上。
他們的眼珠裏,映射著二人的交手,天星狼右腿一個膝撞,狠狠地頂在了比利的肚子上,隨後,是一大堆白色與紅色的排泄物以及猶如羽毛般輕柔飄落地上的比利。
“砰!”巨響過後,才終於成為了事實。他們的眼球顫抖,簡直就快要被引爆了一樣,不敢相信。
這麽一個強壯的比利,曾經這個擂台上十連勝的贏家,此刻居然就這樣簡單的被人打倒了?
場麵變得窒息,所有人都沒有聲音,這一幕太過於簡單,甚至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沒有人說話,但是天星狼可趕時間,“快點,宣布結果吧!”
裁判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眼天星狼,然後飛也似的跑到了比利的旁邊,對著倒地的比利說道:“十,九,八……”
天星狼拍了拍衣服,這個人剛才吐出來的東西還好沒有落到他身上,否則他就不隻是受這一下了。
“三,二,一!”裁判跑過來舉起了天星狼的手,“勝利者是……天星狼!”
場麵再度沸騰了!
接下來,天星狼徹底將台下的觀眾們征服了,十個人,隻用了十下,就這麽倒下了,無論那人跟天星狼的身高體型相差多遠,一擊,對方一定會倒下,這就是絕對的力量。
人們的表情更加的癡狂了,他們本就是來看熱鬧的,而今天,似乎這熱鬧有得看了!
“請問天星狼先生,你接下來還要繼續挑戰嗎?”裁判問道,如果是繼續挑戰,主辦方就會動用真正的高手了,他們舉辦拳台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掙錢,所謂連勝十人,本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也一但有人這的做到了,那麽他們也會強製結束接下來的比賽,喊出真正的強者來“殺死比賽”。
然而,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天星狼居然說道:“我是深淵之火的人,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必須加入我們的組織!”
他說的話很囂張,但是大家卻沒有第一時間反對,因為他展現出來的實力的確是很強了,他指著台下的幾位老大哥說道:“你,你,還有你,你們今天,都必須在這裏,給我……死!。”
這些都是所謂的最後無法整合的地下勢力,而天星狼所做的,就是琥師所計劃的,在眾人麵前殺雞儆猴,以絕對的力量壓製所有零散的,不服從的力量。
在天星狼離開這裏的時候,整個地下拳台可以說是傷亡慘重,他穿著藍色的襯衫,藍色的沙灘褲,白色的人字拖,煙上麵卻有著一絲的紅色,他和孤龍都不太喜歡說廢話,所以還是用實力說話,反正這些人也與他無關,琥師的手下會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天星狼跑了幾個城市,“深淵之火”這個組織又活起來了,一下子成為了各個城市裏最強勢的黑暗勢力,而陰咬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司徒,你聽說了嗎?最初出現的深淵之火。”他的語氣有些興奮。
“不會隻是同名吧,我們中可沒有人接觸過黑道。”司徒有些不相信,因為這來的太快了,當這個名字傳來的時候,整個城市的地下勢力居然都是它。
陰咬的笑容有些盛,“一定是琥師!我就知道他當初離開我們一定有要事,原來他是為了來這裏培養勢力準備卷土重來。”
“真的嗎?”司徒對於琥師的印象並不是太多,她記憶中的琥師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而聰明人,往往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一定是的,司徒,你等著,我這就去告訴玄鴿,然後我會去找到他的,隻要有了琥師,我們就真的有可能的!”陰咬特別激動,對他而言,自從輸掉了在躍西的戰爭,他們就等於是失去了地盤,蜷縮在這個國家是無法真正的壯大自己的,所以他很長時間其實都已經對重新回到躍西沒有念想了,但是如今深淵之火的名聲大旺,琥師也在,定能夠有一個再戰的機會。
……
在“十號門”部門開始處理部分人員的時候,另一場不流血的變革也開始了,自古以來,文學在幹涉政治,經濟在幹涉政治,軍事在幹涉政治,因為政治在幹涉任何事,所以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幹涉政治,直到政治不再幹涉他們。
所以不管是在任何部門,都或多或少有著不同的政治傾向,而如今所要做的,就是對一些政治不明確或者不符合當前政治走向的人進行幹預,這種幹預既包括對於孤龍這類人所進行得流血幹預,也包含著對於某些人停職或者調換的不流血的幹預。
此刻的整個印加,都在進行著自己內部的整理,他們終究不可能正麵出動軍隊去麵對躍西,主戰場上的依然會是深淵之火,但是這一次印加不會在現在躍西的陣營當中!他們要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發展,舉全國之力,成百年大事。
在琥師的辦公室,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是陰咬。
“琥……琥師。”陰咬的眼神裏泛起了些許淚光,他可以說是琥師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對待琥師的態度既是師傅,又是戰友,同時又是長輩,還是軍師。
琥師連忙站起來,飛也似的跑過來,雙手握住了陰咬的手,飽含深情的說道:“小蛇!”
他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突然退後,竟然就朝著陰咬深鞠一躬,“使不得,使不得!”陰咬連忙扶住琥師,他可經不起這一躬。
琥師含著淚說道:“當初不辭而別,我深感歉意,如今又獨自組建深淵之火,卻沒有來尋你們,這又是我的不對,就這兩件事,我就應當鞠上一躬。”說罷,他竟然再次鞠躬。
這下陰咬是真的心軟了,他本來對琥師還有一些看法,也就是他所說的這兩件事,想不到原來他居然一直都放在心上,隻不過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無法及時的跟他們的解釋。
陰咬居然直接跪倒在地,說道:“是小蛇不對,您就不要再如此了!”他不再說話,抽泣的聲音卻表達了一切。
兩個久別的人總是會在相見之間預留下無數的話語,希望能夠對其傾述,那無數天的思念留下了無數的話語,但是當真的重逢的那一天,或許就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也說不了,隻有化作淚水,無聲勝有聲了。
在之後的時間裏,陰咬跟琥師簡述了他們在戰敗後的生活,這其中就包括他們遇到了孤龍,玄鴿還被孤龍重傷,以及其他的事情。
“咚……”就在二人交談的時候,天星狼突然二流子一般的走了進來,而這一下倒是讓陰咬緊張得不得了,因為當他第一時間看到天星狼的時候,那種他在孤龍身上感受到的高壓再一次在天星狼的身上感受到了,甚至因為天星狼並沒有刻意的壓製,那種壓力比之孤龍還要高上一些。
“他是?”陰咬渾身一緊,問道。
“小蛇,別緊張,這是我們的夥伴。”琥師笑道。
“夥伴?”陰咬的眼神微閉,真的猶如毒蛇的瞳孔,“我們何曾有過這麽強的夥伴?”
天星狼看著如此緊張的陰咬,心裏倒是覺得有意思,這倒是自己來到這裏後第一個察覺到他壓力的人,說明還是挺警覺的。
“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你不用害怕。”天星狼開了一個玩笑。
陰咬沒有說話,他是一個謹慎的人,否則也不會被稱作陰咬,賦予蛇的象征。
琥師來到二人之間,朝著天星狼指道:“這位是天星狼先生,深淵之火的名聲能夠這麽短的時間傳播,全靠天星狼先生的幫助,小蛇你不必緊張。”
“這位是我們十人眾之一的陰咬,他也是我們深淵之火的一位得力的統帥。”他向著天星狼介紹。
天星狼麵帶笑容,主動伸出手來,“你好啊,陰咬先生,我想我們今後的合作應當是非常愉快的!”
陰咬見此,也伸出右手,說道:“你好,天星狼先生!希望真如你所說。”
“哈哈,這才對嘛。”琥師握著二人的手,笑著:“如今有了天星狼先生的幫助,我們的十人眾又聚集,看來大事可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