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們能奈我何
“是嗎?”
然而,夏流卻依舊神色淡然,反問道。
見對麵的薛如芸要開口說話,夏流便用眼神示意薛如芸,不要說話,交給他來解決就好。
看到夏流的眼神示意,薛如芸微微一愣,隨即會意一笑,聽夏流的話沒有開口去暴露夏流的身份。
“怎麽了,難道你小子不信,我朱大衝在這片地方,倒沒有幾個人不給我麵子,識相地就趕緊走!”
見夏流對他的威脅無動於衷,朱大衝怒目一獰,嗤笑了一聲道。
“親愛的,你真是霸氣威猛,趕緊把這個民工給趕走,看到他那吊樣,人家惡心得喝不下咖啡!”
這時,妖豔女人湊了上來,伸手摟住朱大衝的胳膊,用她那對胸脯蹭著胳膊,撒嬌地說道。
不過,妖豔女人的目光並沒有看向夏流,而是挑釁地盯著夏流對麵的薛如芸。
原本朱大衝上來是為了在薛如芸麵前表現一下,隻是沒想到身後的妖豔女人卻上來死死樓住他的胳膊,抽不出手。
當下,朱大衝的麵色有些僵住,但他也不能去喝斥妖豔女人,畢竟晚上他還想在妖豔女人那誘人的身段上好好發泄。
夏流目光淡漠地掃了一眼朱大衝和妖豔女人這對狗男女。
又轉目看了一圈正往這邊看來的那些所謂高人一等的白領金領,嘴角一勾,道:
“現在告訴你們,我這個民工就是看上你們的美女秘書薛如芸,你們能拿我如何?”
什麽?
當夏流的話一出,四周的眾人不由一陣騷動,紛紛怒目瞪向夏流。
心想,這個民工是不是腦殘啊,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憑他們這等白領金領的身份,都不敢去打薛如芸的主意。
是誰給了他這個民工的膽子,竟對他們的美女秘書如此褻瀆。
在場不少將薛如芸當做夢中女神的人,一雙雙怒火燃燒的目光仿佛要被夏流給燒成渣都不剩。
不過,當他們看到坐在夏流對麵薛如芸的時候,卻一個個愣住了。
他們發現美女秘書薛如芸卻沒有生氣,反而俏臉含羞,嬌豔動人。
那般嬌態,就如少女聽到情哥哥告白一般,眨著美目看著夏流發呆。
“你……”
朱大衝見夏流還敢這麽說話,頓時大怒
但剛想開口,夏流卻眉毛一挑,道:“胖子,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豬頭揍成不像豬頭!”
聽到夏流的話,朱大衝臉皮一跳,麵色變得陰沉,要是動起手來,他還真沒有把握幹得過夏流。
“親愛的,你怎麽不說話了?”
一旁的妖豔女人見朱大衝突然沒聲,好像認慫,有點不知死活地問道。
聽到妖豔女人的話,朱大衝頓時有點拉不下麵子。
店裏可有不少認識他朱大衝的人,若是由於眼前這個民工的一句話,他就認慫,以後還有什麽臉麵。
先別說被其他人傳出去,就是身旁的妖豔女人就能讓他不省心。
當下,朱大衝的眼裏閃過一絲陰狠,麵色露出一絲猙獰,瞪向夏流:
“小子,別欺人太甚,我朱大衝再給你一個機會,立馬從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朱大衝不客氣。”
朱大衝那雙小眼睛眯著,言辭滿是威逼恐嚇道。
“就是,這個民工真是欺人太甚,還有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也讓她一起滾出去,親愛的!”
聽到朱大衝的話,妖豔女人也跟著在一旁不知死活的助威,叫囂道。
那張濃妝豔抹的粉底臉下,頗有幾分姿色的她,正怒目瞪著進來就搶了她眾人目光的薛如芸,把薛如芸打成了仇人似的。
“你住口!”
然而,當妖豔女人的話落下,朱大衝卻是麵色一變。
朱大衝沒想到妖豔女人膽子如此肥,敢讓薛如芸滾出去。
要知道薛如芸在公司可是他朱大衝的上級,盡管薛如芸沒有權利開除他,但若是薛如芸生氣,以後也是夠他吃一壺。
因此一聲喝下,朱大衝轉身過去,看向妖豔女人,“薛秘書是林總裁的秘書,豈是你能指手畫腳的,還不快出來給薛秘書道歉!”
說著,朱大衝賠笑著臉,看向薛如芸道:“薛秘書,她隻是開玩笑,你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妖豔女人見到朱大衝說到林總裁,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一白。
不過,知道薛如芸的身份後,妖豔女人的嫉妒心反而更強,但她可不敢去開罪薛如芸,還是低頭道歉道:“對不起,薛秘書,我還以為你跟那民工是一起的。”
“你們可以走開了嗎,別打擾我和夏先生吃飯。”
薛如芸對朱大衝和那個妖豔女人感到厭惡,揮了揮手道。
畢竟是人雄集團的員工,她作為總裁秘書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的。。
旁邊的夏流看到薛如芸,開口趕走朱大衝和妖豔女人,也沒有說什麽,對於這對男女,若不是主動咬上來,夏流根本不屑去理會。
“薛秘書,你不要相信他,這人真的是民工!”
然而,朱大衝卻不死心,依舊看向薛如芸,一副很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朱主管,莫非沒有聽到我之前的話嗎?”
薛如芸黛眉一蹙,嫵媚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幹練之色道。
但朱大衝先入為主,在心裏早認定薛如芸是受到麵前這個民工給欺騙,又怎麽會理會薛如芸的話。
“薛秘書,你等著,我馬上就會揭穿這小子的真麵目,媽的,一個民工敢在老子麵前裝大爺!”
說著,朱大衝凶目相向,咬牙切齒,但卻沒走向夏流,而是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此時,不知什麽時候從門口外,已經走進來了兩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穿著休閑裝,留著板寸頭的男子,手上還戴著一副黑手套,麵色有點陰沉,身上藏著一股草莽之氣。
而在其身後則跟著一個保鏢似的精悍壯漢,臉上橫著一條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四周在喝咖啡的眾人,當看到那個戴著手套的男子,氣氛頓時變得有點拘謹。
不再如剛才那般口無遮攔議論,貌似對進來的男子心存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