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58 戲耍世子(2)
能不能再惡心點呀?
夙漓歌睨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理了一下裙罷,趕人,“慫包,快滾回去休息。”
眼見宮無衣已旋身要離開,衣袂翻飛,豐姿如玉,她正折到桌旁,吹了蠟燭,就被男人返回來一把摟住,掙紮之間,男人的嘴一下子覆在她的唇上。
一雙美目圓睜中,宮無衣偷的美人吻,見到夙漓歌已經炸毛,一溜煙地消失了,空氣間隻餘留男人身上獨有的酒的味道,她一手叉著腰,冷眼看著敞開的窗。
“這男人,找死!!”好在她是現代人,要是古代人,不得哭死,不過來日方長,宮無衣,你死定了。
可是,男人離開後,夙漓歌的手倏地撫上了唇,好像被他親的感覺還不賴,突然不知不覺想起了祁陌城,她現在的相公,莫名的有些愧疚的心理。
見鬼了,她又沒出軌,再說,她都要休夫了。
說到休夫一事,夙漓歌莫名的有些不舍,正在沉思間,她衣袂一飄,一下子就掠過屋頂,直奔到躍進了世子府裏,這白芷浩府中倒是清靜,她得弄點銀子啥的才行。
不能這麽空手而歸。
這就算是當了睿王府的太子妃,底子裏當過土匪的,就是有些不一樣,主要是,她看不過眼白芷浩的為人,京都的西街,誰人不知白芷浩的如今依著他的勢力。
天天玩弄拐良家婦女。
一貼近了世子的寢宮,夙漓歌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稟世子爺,從東宮傳來的消息,葉萱凝是由於被太子殿下直接拆穿,皇後才下了毒手。”將領低著聲音說,可是貼在牆邊的夙漓歌正好聽到。
若有所思,這事情,有趣,現在這兩個人開始自相殘殺了麽?當初耍她,可是很有一套嘛。想再聽多一些,隱約的,聲音越發的小了。
在太子殿遭突襲的肩膀,還在隱約作痛,明明已經上了藥了,夙漓歌挪動了一個姿勢,知道再也聽不到什麽,倏地躍上了屋頂,從屋頂將懷中的白粉一掃而下。
天空如下了雪花一樣,這個東西,不出兩日,隻要吸入過,皮膚上成片地起紅,過上個把月就會好。
從客棧離開,夙漓歌回了滿香樓,從自己新改造的衣行中取了幾套新出的款式,也是舊上海的旗袍,收拾好就帶回睿王府,她得靠這些來賄-賂一下母妃。
睿王府裏,貴妃娘娘不知怎麽的,前些時日感了風寒,這病說的也奇怪,段段的幾日,人的精神麵貌大變。
夙漓歌回府之時,她匆匆地趕去看,前麵的蘇麽麽死活不讓夙漓歌進去,她退出來後,滿臉弧疑地看著那蘇麽麽,目光銳厲且審度,發現蘇麽目光有些閃爍。
書房中,還是卸園,均不見城王爺的影子,她一身紅妝如同孤立一般矗立在蓮池旁。
正值花期,風一過,映天接地的蓮池裏,撲麵而來是一陣陣的清香,她忍不住貪戀地吸了幾口氣。
匆匆地趕回了寢室,見到翠兒,翠兒神情十分惶恐地拽住夙漓歌的手,回內屋,將門給緊扣,“王妃,大事不好了,聽內宮傳來的消息,咱們的王爺,要~”
翠兒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夙漓歌一慌,手中的杯一滑落在地,灑了一地的碎片。
不可能,祁陌城不是這麽貿然行動之人,夙漓歌搖搖頭,心尖緊了緊,她急忙衝了出去,“翠兒,左護呢?”左護該不會協同他,一起去了吧?
男人沒說,她也不忘,隻記得那日上了床塌,男人異常的溫柔,也不與她計較頭口之爭。
吩咐了貼身女婢,“備了一些薄禮,且隨我回一趟將軍府。”那是她背後維一值得信任的人。
父親那兒,有她的幾個哥哥們,哥哥們都疼她入心坎,夙漓歌不由得打心底有些思念他們,於是急急地進了內屋,換了一身素雅的衣袍。
大紅色,夙漓歌有次替母親送上糕點,發現母親眼底閃過些疑惑,畢竟原主,從來不喜大紅大紫。
備齊了禮,夙漓歌即日坐上了軟橋,直接從睿王府大門就抬了出去,她撩起了簾,望著沿街的百姓們,心中不禁閃過些傷神,宮中之事,堪是煩惱。
不如一個簡單的平民百姓來的實在。
城王爺如出來,那她老將軍府也跟著遭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剛回到了將軍府的門前,父親已經站在外邊迎接了,“微臣見過王妃,裏邊請。
明明是父女,這禮,夙漓歌匆忙地撫起父親,一同進了去,而已在一旁候多時的母親,淚眼蒙蒙地望著夙漓歌,與父親一樣,對夙漓歌行了個禮。
入了正房,夙漓歌揮了下手,對父親道,“父親,不必多禮,漓歌有事相求,城王爺的事情,您可知多少?”現在東宮傳言沸沸揚揚,不知是真定是假。
夙夜宵揮手退下了丫鬟等人,他手撫了下胡須,麵部表情深沉,稍合了一下眼晴,待再張開時一片清亮,“漓兒,這事情,父親也有聽說,聽父親一句劫,少與人結仇。”
“父親,難道是指?東宮太子殿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