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八十章 寶藏坐標
地圖之上的文字非常的古老,以至於王笑也看不懂,那是什麽意思,更是辨別不出來,那是哪一個時代的地圖,但是卻看得出,那最起碼是幾是數千萬年前的產物。
隨後王笑收了陣法,叫來了三位長老,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麵,而後又布置了禁止,再拿出了掌門令牌。
看到王笑拿出掌門令牌,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皆是臉色一變,以為是王笑要辭退自己掌門之位,腦海之中飛速旋轉,正在醞釀說辭,勸說王笑留下。
三位長老正要說什麽的時候,王笑卻捏出來一道法訣攝入了掌門令牌之中,頓時一副地圖便浮現在眾人麵前。
“這……”
三人看到那副地圖,臉上皆是露出來震驚的表情,沒有想到曆代掌門傳下來的掌門令牌竟然是隱藏這這樣的玄機。
很快他們便聯想到了一則傳言:“玉溪門掌門令牌,是開啟玉真古賢的寶藏的鑰匙。”
“難道這真的是開啟玉溪門寶藏的鑰匙?”
二長老不由得說道,諾是真的話,他們的得到了玉真古賢的寶藏,必然是可以振興玉溪門。
畢竟那時古賢強者留下來的寶藏啊!
三長老聞言也是滿眼冒星星,明白二長老心中所想,實際上他也是這麽認為的。
古賢寶藏,那可是連仙門都垂涎的存在,其中蘊含,足以是玉溪門瞬間振作起來,成為章陵郡的一流勢力。
“是福非禍、是禍非福啊。”
隻是大長老卻是有不同的意見,臉上寫滿了擔憂。
一切傳言皆非是空穴來風,既然有玉真古賢寶藏的流言傳出,必然是早就有人盯上了這掌門令牌。
之前是紅鬥宗便是一直在打掌門令牌的主意,而在後麵推波助瀾的便是天蒙仙國皇室,自嶽王府紅鬥宗宗主隕落之後紅鬥宗便低調了許多,最近三個多月都看不到紅鬥宗的動向,但也不保證紅鬥宗之外,還有其他人在盯著玉溪門。
玉真古賢的寶藏,那是仙門都垂涎的東西,雖然可以使得玉溪門從新振作起來,但是玉溪門卻不一定守得住,一旦開啟怕是後患無窮。
這個時候二長老和三長老也沉默了,他們都知道大長老絕非是在危言聳聽,玉真古賢的寶藏實在是太誘人了,現在玉溪門沒有什麽價值,其他各大勢力倒是不以為然,還會本著當初玉溪門的威名,不會為難玉溪門,但是一旦有消息爆出,確實了玉真古賢的寶藏的存在,怕是仙門也是會趨之若鶩。
“地圖山有一個坐標,似乎正是我們西岸山,這入口.……好像是在漓川江。”
三長老指著地圖說道。
“難道我們西岸山之下還有東西?”
二長老說道。
“難道我們西岸山之下,便是埋藏的是玉真古賢的寶藏嗎?”
“玉溪門在頂峰時期,整個西岸山都是玉溪門的,驚雨宗十聖也是在玉真古賢的允許之下,才敢在西岸山開宗立派。”
三長老說道。
“如此說來,這西岸山之下,或許是真的有可能埋葬著感天動地的寶藏。”二長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玉溪門強盛之時,整個西岸山隻有兩個勢力矗立,一個是玉溪門,還有一個便是驚雨宗,那個時候的玉溪門,完全有能力將玉溪門的大寶藏,埋藏在地底下。
“是與否,一探便知。”王笑淡淡的說道。
“秦九爺似乎經常在籬川江釣魚,那金須鯰魚便是他從籬川江釣出來的。”
這個時候大長老突然說道。
與此同時二長老、三長老才想起來,那個笑起來非常雞賊,一口黑牙的秦九爺。
作為玉溪門輩分最大的人,平日裏隻知道釣魚喝酒,在他們眼中自然是不務正業遊手好閑了。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也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是皺起了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但是又不敢確定。
王笑也沒有想到,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了秦九爺的身上了。
“一切等我們去了漓川江便有答案了。”
王笑眉頭微微皺起,而後又舒展了開來,看著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說道。
“掌門,我們真的要去尋玉真古賢的寶藏?”
大長老試探性的問道,大長老比較保守,卻是不願意去冒這個險,一旦玉真古賢寶藏的消息泄露出去,那麽對於玉溪門來說,可能會是滅頂之災,仙門強者的傾碾,怕是要比天蒙仙國還恐怖。
“或許不是玉真古賢的寶藏也說不定,不過事關玉溪門,還是要去探究一二。”
聞言王笑淡淡的說道。
“掌門言之有理,無論是不是玉真古賢的寶藏,我們最好是探尋清楚,心中也有一個底,諾真的是玉真古賢的寶藏的話,那再另外討論。”
一向看不慣王笑的二長老也是點了點頭,讚成了王笑所說。
“既然如此,那便依掌門所言吧。”
隨著一段時間的相處大長老也是信任了王笑,既然王笑已經決定了打算去探尋一番,大長老自然也就沒有多少考慮便同意了。
“三長老鎮守山門,二長老、大長老與我三人攜門中金牌弟子去一探究竟。”
王笑接著說道。
三位長老聞言皆是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去準備了。
漓川江,是自西岸山山頂而下流出,流入虛空之海的一道大江,從西岸山山頂開始,兩岸盡是一些強大的修仙門派,在西岸山都是堪稱一流。
掌門令牌之內,那銘刻的地圖的,其中標注的入口便是在漓川江中。
自玉溪門順流而上,不過一百裏,便可見一平原,平原的邊緣又是高山峽穀,形成了一個落差很大的瀑布,下方是一個湖,是漓川江的一部分,也沒有名字,那裏靈氣很是濃鬱,秦九爺就經常在這裏釣魚,運氣好的時候可以釣到增益修為的金須鯰魚。
“應該就是這裏了。”
大長老牽頭,帶著一眾玉溪門弟子,來到了那個無名湖一岸,看著原處飛流直下的瀑布,回憶地圖上的坐標,便確定了那地圖上標注好的位置,正是這裏。
隻是標注的非常模糊,隻知道是在這個無名湖的範圍內,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