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九十八章 無名湖前
“哈哈,是我天麟團先到無名湖,此處是我們天麟團的了!”
“來人,快插上天麟團幡旗!”
又一日,平靜無比,不會有多少人關顧的無名湖,突然來了一群人,這一群人百十左右,每一個人都穿著綠色的高領卦、黑色皮褲、黑色高筒靴,頭上綁著紅色的頭巾,頭巾上因金線雕刻著麒麟。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這章陵郡赫赫有名的一流勢力——天麟團。
天麟團,以麒麟為圖騰,起初是天齊傭兵團和麒麟傭兵團。
後來傭兵團合並,改名成為了天麟團,雖然還有傭兵業務,但也算是名副其實的一方勢力,把持在紅葉城,在章陵郡西北一帶威名赫赫。
“天麟團算什麽東西,膽敢獨霸寶藏?”
就在天麟團吳應麟說完話,便又有一群人飛身而來,這一群人,每一個都身穿藍色長袍、藍色長袍之前印比目魚、之後刻有紋龍,手持拂塵,口稱“無量”。
“印龍觀?!”
吳應麟尋聲望去,頓時皺眉。
眼前來者,他焉能不識,赫然是在西北與他們天麟團實力無二的“印龍觀”!
“先到者居之,我們天麟團的人先到無名湖,這裏的寶藏應該歸我們團麟團所有。”
吳應麟皺著眉頭說道,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到此處,這印龍觀點人便緊跟自己之後。
要知道在西北,印龍觀與天麟團雖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但是弟子之間,卻是摩擦不斷。
因為兩者之間實力相差無幾,又相鄰,因此雙方弟子誰也不服誰,常年來都有難止的爭鬥。
“聒噪,諾是真要論歸屬,此處乃是玉真古賢的寶藏,理應歸屬玉溪門。”
聞言印龍觀觀主曇虛子笑著說道。
聞言吳應龍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曇虛子會這麽直接揭掉所有人的遮羞布,而後眯著眼睛說道:“既然如此,也沒有你的份,還不帶著你那一群牛鼻子速速離開?”
“玉真古賢的寶藏事關章陵郡興衰,玉溪門衰微,不足以真實住這一份‘興衰’,因此應該由我們天麟團,接手保管!”
而後吳應龍將頭別開,別至一出,傲然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接手保管,說得可真冠冕堂皇啊!”
聞言曇虛子不由得說道,言語之間充滿了嘲諷之意。
“要說接手,也應該是我們印龍觀,我們印龍觀開山祖師乃是玉真古賢的弟子,隻是後來學成出來了,開宗立派。”
“我們開山老祖再怎麽說也是玉溪門的弟子,我們印龍觀也與玉溪門也有淵源。”
“如果說要接手這玉真古賢的寶藏,也應該是我們印龍觀,這樣才名正言順。”
曇虛子接著說道。
“哈哈哈,笑話,我本以為天麟團已經是夠厚臉皮了,沒有想到你印龍觀更是厚顏無恥。”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道違和的聲音傳來,確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捧著一本書而來,身後還有百十書童跟隨。
“寒林書生?!”
吳應麟和曇虛子皆是看了過去,頓時都眯起了眼睛。
寒林書生,一個章陵郡小有名氣的人物,自創寒林學舍,堪比章陵郡一流勢力,本身實力亦是不容小覷,已經在天仙巔峰隱隱約約有一種要突破到金仙大賢的跡象。
寒林書生傳承自郡外仙門,據說背靠著一個叫“豫鄱格致修仙者學院”的強大仙門,來曆神秘而不可考,在章陵郡北部可謂無人敢惹的存在。
吳應麟和曇虛子聽這寒林書生這一番言論,頓時臉色皆是不好看。
“簡直一派胡言,我印龍觀沒有資格,難道你寒林學舍有資格不成?”
章陵郡北部的勢力對於寒林書生忌憚無比,但是印龍觀、曇虛子卻不買寒林書生的賬,且本身實力也足夠強大,敢跟這曇虛子叫板!
“先不說我寒林學舍有沒有這個資格,單單是你所說的話便是可笑至極,在天麟團麵前,我不想多說什麽,算是給你幾分薄麵。”
聞言寒林書生淡淡的說道,似乎是真知曉什麽一般。
“哈哈哈,笑話,你的麵子很值錢嗎?本座需要你給麵子?!”
“你有什麽想說的說出來便是,不過我奉勸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否則我撕爛了你的嘴!”
聞言曇虛子卻是以為寒林書生怕了他,頓時便得勢了起來,氣焰囂張的說道。
“罷了,既然如此,那麽我便依你所言吧!”
聞言寒林書生卻也是不生氣,隻是看著曇虛子,淡淡的笑道。
“印龍觀開山老祖寧勳開了這個道館,號:印龍道人,傳承自玉溪門。”
“不過這印龍道人卻並非是玉真古賢所謂的弟子,僅僅是聽過玉真古賢一次講到,便癡迷於玉真古賢的道法,欲要拜玉真古賢為師,隻不過玉真古賢並沒有答應。”
“因此這印龍道人最後也未有完成在玉溪門的修行,不知道什麽原因被玉溪門開除了宗籍,之後不知道得到了哪裏的傳承,修為得到了提升,便在章陵郡西北開宗立派,傳下了這印龍宗。”
“說起來印龍道人隻是玉溪門的棄徒而已,試問一個棄徒焉能有資格接手玉真古賢的寶藏呢?”
寒林書生淡淡的說道,目光有意無意的掃向了曇虛子,隻見那曇虛子的臉色卻是變得無比得難看,就像是吃了屎一般。
曇虛子自始至終沒有說什麽,因為是沒有了底氣,寒林書生說的確實是事實,在隻有曆代掌門、觀主才有資格閱讀的辛秘典籍之中便有一模一樣的記載。
隻是懸虛子非常不能理解的是本是曆代觀主、掌門才知道的辛秘,為何這寒林書生卻知道的這麽清楚。
“哈哈哈,好啊好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曇虛子,你也確實是夠厚顏無恥的。”
“你們家開派老祖隻不過是玉溪門的棄徒罷了,竟然也敢自稱是玉真古賢的徒弟,連一點邊際都沾不到便如此了,真是笑死我了。”
聞言吳應麟不由得拍手叫好,既然曇虛子撕了自己的遮羞布,他必然也要撕了曇虛子的遮羞布,隻是沒有想到曇虛子的遮羞布是被寒林書生撕掉的。
不過如此,真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