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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餘聞哲

  機場,梁信得親自來接機,餘悅憶的航班準時到達,她麵無表情的不緊不慢的走著,至於行李有的是助理跟著照應。


  “悅憶小姐,旅途還順利嗎?”梁信得微笑迎接。


  “順利,”餘悅憶戴著一副白色鏡麵時裝眼鏡,並無悅意的看著梁信得,問說:“梁叔叔,這麽久沒見,為什麽你連一根白頭發都沒長?”


  “小姐說笑了,早就長白頭發了,是因為小姐戴著太陽鏡的緣故。”梁信得提醒道。


  “這裏又不是沙灘,我為什麽要戴太陽鏡,我戴墨鏡是因為兩天前我沒留神一頭栽進了路邊的花壇裏,所以鼻青臉腫的樣子怕嚇到你們。”


  梁信得聽了,笑容收斂,抱歉說:“餘董的吩咐務必盡快找回小姐,所以多有冒犯,還請小姐諒解。”


  “但是你派去的這幾個助理,身手倒是不錯,尤其是餘聞哲。”餘悅憶說著,瞥了一眼就站在旁邊的戴著深灰色墨鏡的餘聞哲。


  “小哲其實是保鏢。”梁信得告訴道,事實證明,派餘聞哲是正確的,因為之前派出了很多助理和保鏢,都不是餘悅憶的對手。


  “但是這個餘聞哲麵生。”餘悅憶故意說道。


  梁信得略笑道:“小姐這次回來,幽默感增添了不少,小哲從小就在餘家長大,小姐怎麽能說他麵生呢。”


  “或者是太普通了,根本沒給我留下什麽深刻的印象,畢竟我爺爺身邊的助理太多了,難道我要每一個都記得嗎。”餘悅憶說著,抬步就往前走。


  她卻走錯了方向,像是依然存有逃跑的念頭,所以餘聞哲動作利索,直接用身體擋住了餘悅憶的去路。


  以至於餘悅憶直接撞進了餘聞哲的懷裏,然後是他生冷強硬的聲音:“小姐,出機場是另一個方向。”


  “你是助理,你不指引方向,我怎麽知道是哪個方向,”餘悅憶隻好轉身,碎碎念道:“真不知道是一堵牆,還是一棵樹…”


  因為即使是撞進了他的懷裏,餘悅憶也感覺像是撞向了一麵屏風,也隻有她被彈回來的效果。


  梁信得滿意的看著餘聞哲的麵無表情,之後餘悅憶像是被趕的鴨子,一條直線的走出機場,上了等在那裏的餘氏的車。


  一路上,餘悅憶也隻仰在後座裏打盹,倒時差,有關她的安靜聽從,梁信得倒是有些吃驚,因為餘氏的兩位千金餘悅格和餘悅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開進了餘祝岩的別墅,車停下的時候,餘悅憶似乎也醒了。


  梁信得告訴說:“餘董正在開會,悅憶小姐可以去客房先休息一下。”


  “應該的,”餘悅憶點頭說:“我畢竟是風塵仆仆的日夜兼程的被抓了回來。”


  她下車,別墅裏的管家和保姆迎了上來,陪她一起進別墅上樓去了,梁信得則留了餘聞哲一步。


  問說:“過程還順利嗎?”


  餘聞哲無奈,看了看周圍,助理和保鏢們把車開去了車庫,周圍暫且沒有別人,他才摘下來墨鏡。


  梁信得吃驚的看著餘聞哲的烏眼青,感歎道:“悅憶莫非不是去開公司,而是去練散打了?”


  所以餘聞哲才戴著墨鏡,外表裝酷,但是內心很受傷,說:“梁叔叔,以後不要再派我做類似的事情了,餘氏上下都以為隨在餘董身邊才是最危險,但其實真正的危險另有其人,我足足追了十幾條街,堵了她幾天幾夜,才終於將她製伏,臨上飛機居然偷襲我,家庭醫生來了沒有?”


  梁信得點頭說:“在一樓花廳等著了,我還以為你說讓家庭醫生準備是悅憶受傷了呢?”


  “她是栽進了花壇,也摔了一下,但是她沒說清楚,她的身下還墊著一個我,所以最受傷的是我,而且那花壇裏,種的不是嬌滴滴的花叢,是荊棘密布才對。”


  “那趕緊去治治傷吧。”梁信得省略了很多話,因為實在是不好再開口。


  餘聞哲往花廳去了,梁信得則回去了二樓書房,公司裏的幾位高管正在退出來,看似開完會了。


  梁信得進去書房,匯報說:“董事長,悅憶小姐已經接回來了。”


  “小姐,她算哪門子的千金小姐,野蠻得像匹野馬,”餘祝岩的口氣卻聽不出是生氣還是讚許,說:“你親自去接,似乎才接的回來,否則從機場到家裏的這段路,指不定她又要出什麽幺蛾子,這個不省心的,早就跟你說過了,家裏的這些孩子,不許小姐少爺的稱呼,他們憑什麽享受富家千金少爺的待遇,一個個都是不成器的家夥。”


  “是,我的口誤。董事長,派餘聞哲留在悅憶身邊的事,我沒辦法開口,因為小哲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正在看醫生。”


  餘祝岩聽到這裏,卻難得的笑了,說:“還是我的小哲有能耐。”


  “餘聞哲以為是會立刻回到董事長身邊。”


  “這件事還是由我親自吩咐他吧,這樣他就不容拒絕了,”餘祝岩叮囑說:“給小哲買輛車吧,算是鼻青臉腫的補償,至於車錢,從餘悅憶的股份分紅裏麵扣除。”


  “董事長已經給小哲買了不少車了。”梁信得無奈,餘祝岩卻是對自己的孫子餘悅己和餘悅恒,從來不給買車。


  “年輕人嘛,男孩子都喜歡車,如果是跑車,一定要做好限速,選安全性能好的車。”餘祝岩的關心叮囑。


  梁信得應著:“是。”


  “梓柚最近怎樣了,為什麽沒有常回來陪我吃飯?”餘祝岩問道。


  “他正在餘氏旗下的一間超市做理貨員。”


  “為什麽要做理貨員,從最底層做起,至少也要進總公司吧?”


  “董事長,梁梓柚更不能嬌慣。”


  餘祝岩隻好說:“誰讓梓柚是你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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