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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你想的太多了

  重陽島,這裏是江無塵踏入修行開始的地方,斬龍台、菊花台、老街、重陽樓,在江無塵心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為了保護重陽島,自從重陽島遭受過浮靈子等人禍亂後,江無塵便在這裏留下過重疊大迷霧陣。


  大迷霧陣法能夠隱藏重陽島,不被其他修行者發現,作為普通的武修,通過馮家的船隻、飛機可輕鬆巡航入內。


  當時布置完陣法以後覺得還算不錯,而今在看,卻是漏洞百出。


  可能是陣基發生偏移,又可能是布陣靈石發生毀損,這大迷霧陣已經形同虛設。


  太和、了空要對重陽島下手,至少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甚至是提前探查過。如果他們已經來過重陽島,那必然見識了這重疊大迷霧陣,如果現在把陣法更改,或者重新布置,隻怕會打草驚蛇。


  因此江無塵決定不在陣法上做文章。


  黑翀盤旋在重陽島上空,陷入迷霧陣法。


  “這是陣法!”


  黑翀後背上,汪秋水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震驚,“江師,如果弟子沒看錯,這怕是一道大迷霧陣……嘶,不對,是重疊迷霧陣法。


  布陣之人好手段,竟然能夠打造重疊陣法。”


  “小汪也知道重疊陣法?”


  “當年恩師曾經留下陣法著作,詳細介紹各類陣法,並且強迫我背下,一旦背不下,便是荊條伺候,時至今日不敢忘。”汪秋水道。


  旁邊了藥道:“如此說來,汪師兄在陣法上必有建樹了。”


  汪秋水擺手,“不敢說。我隻認識陣法,卻不知如何布置。”


  “這是為何?”


  “恩師沒教。”汪秋水略有尷尬,“恩師出自昆侖宮,但陣法需要到長老院才能真正學到,恩師沒能進入長老院,但他勤奮好學,在昆侖宮讀了不少關於陣法認知的古籍,知道各類陣法,但僅限於認識。”


  汪秋水話音一轉,說到這迷霧陣法上,道:“迷霧陣法是陣法中比較基礎的存在,但你看這迷霧陣法,無邊無際,似沒有盡頭,濃烈的霧氣似乎越來越高,能達到這種效果的,隻能是大迷霧陣,並且是重疊陣法。


  高啊,沒想到在此片水域還有如此高人,我汪秋水一直龜縮東靈山,自以為有點修為沾沾自喜,出來方知,除了認識的傳統強大門宗,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陣法我布置的。”江無塵淡漠的道。


  汪秋水一聽,噗通一聲,跪在黑翀身上,激動又滿臉震驚的道:“如此磅礴大氣陣法,我想也出不了二人之手,沒想到真是江師!江師,你就收了弟子吧,弟子真的願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我以前做錯事,當縮頭烏龜,欺軟怕硬,那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邊的朋友都是那樣的人,不這樣做,便仿佛對不起朋友,我沒得選。


  現在他們都死了,我運氣好能重新做人,我想當個正派,真正的正派。”


  “當真悔改?”


  “當真!比真金白銀還真。”


  了藥一看這情形,當下也跪下,“江師,門主,了藥也想悔改,隻是自漸形穢,在門主麵前不敢奢求。今日秋水兄重新做人的勇氣也鼓舞了我,了藥也渴望重新做人,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重新做人。”


  汪秋水黑著臉,心中暗說你別總學我好不好?

  了藥看他一眼,你個老鱉孫都能如此無恥,老娘也不能落後。


  “你倆起來吧。”江無塵道:“此次帶你們出山,便是對你們的一個考驗!”


  果真是考驗。


  兩人對望一眼,很是興奮。


  “小汪是死過幾次的人了,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不怕任何考驗,江師請布置。”


  了藥道:“以前我學壞就是因為太顧及師門團結了,現在師姐妹們都散了,我也想做回我自己,考驗是應該的,我希望門主能夠看見弟子的一番真心。”


  “嘶。”汪秋水倒吸了口氣,忍不住看向了藥,心說遇上對手了。這老娘們說起瞎話一點也不害臊。


  害臊?


  了藥心說老娘說的謊,能把自己給騙了。


  江無塵點頭,“看來你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這次的考驗,是幹掉太和和了空,任務交給你們去做。”


  汪秋水和了藥一聽,頓時石化。


  幹掉了空?太和?

  這尼瑪是考驗?這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啊,這兩人都已經入聖,他汪秋水,了藥不過尊君,還是那種基礎不牢,地動山搖的類型。


  尤其是了藥,就好像是被激素催熟的老母雞,全身都是病,看著也是尊君,沒準連普通的尊師都打不過。


  而且她體內含有大量丹毒,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發作,一發作不用別人動手,自己能把自己錘的吐血。


  讓他們去對付了空和太和,簡直是投卵擊石。


  “害怕了?”江無塵笑道。


  汪秋水搖頭,反應過來,“江師的意思是,讓我們接近太和當臥底,然後伺機而動?”


  “呃。”


  江無塵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他帶汪秋水和了藥出來,是擔心這兩個家夥在後院放火,不過現在汪秋水這麽一說,未嚐不是一個辦法。


  當下江無塵微微點頭。


  汪秋水和了藥對望一眼。


  “我願意!”了藥搶先一步回答,還有些得意的掃了汪秋水一眼。


  汪秋水卻是搖頭,“弟子不同意。”


  “啊?你不敢。”了藥伸手點指,“你這個慫炮,就知道你沒骨氣,沒膽量,孬種。”


  汪秋水不理會了藥,老臉多了一抹感傷,“自那日江師饒我不死,我便洗心革麵,決定做一個正派!一個真正的人,不在做背信棄義的事,出賣朋友,我實在做不到。”


  說到這裏,汪秋水瞄了了藥一眼,這個蠢豬根本不了解江師,江師說的考驗,或許真的是殺死太和或者了空,但現在這番對話何嚐不是考驗?


  蠢豬還自鳴得意,卻不知道已經下了江師的圈套。


  “我做不到出賣朋友,但江師要我殺太和,弟子明知不敵,也願意匹夫之怒,血濺五步,不過我不能出賣他,我要跟當麵跟他割袍斷義,隨後向他挑戰,倘若死了,也不算對不起朋友,對不起江師。”汪秋水說著拱手下拜。


  江無塵詫異的看著,摸著下巴的青色胡茬,“汪秋水,其實你的毛病不在於厚顏無恥,而是……你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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