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從來沒有人替我擔心過
“許深深,提出這個遊戲的人通常先動心。”厲君沉把她壓在衣櫥的門板上,身體去蹭她。
許深深閃躲了幾下,於事無補,她霧蒙蒙的眸子一閃,“我動心啊,我對厲先生的錢和權動心的一塌糊塗。”
厲君沉不客氣的將手深入她的衣內,語氣低沉,“許深深,不要愛上我。”
她低低的一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厲先生放心,小女子有自知之明。”
厲君沉好看性感的眉眼低垂,“許深深,你會愛上我嗎?”
許深深淺笑連連,用手抵在厲君沉的薄唇上,“厲先生都是成年人,大家各取所需,說愛庸俗。”
厲君沉扯起嘴角,什麽都沒有說,薄唇壓了上去。
到了最極致的歡愉時刻,厲君沉卻停下來,黑瞳清清冷冷的看著床上搖曳生姿的小妖精,他咬了一下她的圓潤白皙的肩頭,問道:“離開我以後,你有什麽打算?”
許深深微微一顫,“你這麽快就對我沒興趣了?”
“誰知道呢。”厲君沉淡淡的回答。
許深深莞爾,紅潤的臉上露出一絲憂愁,“你這麽說我是真的為難,畢竟能給我物質和身體上享受的,隻有你。”
厲君沉看著神情空虛的她,再次動起來,滿足她。
“許深深,你這隻小妖精。”他寵愛著她,將自己的所有都給予她。
不管她是虛情假意,還是半真半假,他暫時沒有換掉她的打算。
兩個小時後。
許深深趴在床上,身上裹著薄薄的真絲被子,長而微卷的發絲有些黏濕的貼在她的身上和臉上。
厲君沉則是剛剛洗完澡,一身清爽的站在她的麵前。
“厲先生,壓榨也要有個度,這幾天我就沒閑著。”許深深抱怨著,她感覺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明天準備做什麽?”厲君沉眉眼清冷。
“明天是星期天,我要在家休息。”許深深一點都不想動,從前她就是一個宅女,放假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在家裏度過的。
“為了鑒賞你,明天我帶你去買車。”厲君沉淡淡的說。
許深深一怔,眯縫著眼睛看他,“厲先生要給我買車,真是受寵若驚。”
“有喜歡的嗎?”厲君沉問道。
“賓利吧。”許深深隨口一說。
“嗯。”厲君沉點點頭,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許深深心中暗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翌日。
許深深一大清早就聽見外麵有引擎啟動的聲音。
她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厲君沉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
穿上睡衣,她來到窗前向外張望著,驚訝的發現院子裏竟然聽了三款賓利,全是奢華頂配。
她不由得咋舌,自己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厲君沉從中間的車上下來,用手指勾了勾。
許深深努努嘴,打開窗戶,嗔道:“我又不是小狗。”
“不管你是什麽,想要車立刻滾下來。”厲君沉冷酷的說。
“好啊,那我滾下來你接得住嗎?”許深深站在陽台上,雙手托著下巴,笑嘻嘻的看著他。
厲君沉雙眸一沉,卻見她已經一條腿從陽台的欄杆上邁出來。
“許深深!”
他怎麽忘了,她是個小瘋子!
許深深往下一跳,厲君沉已經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下麵,一把將她接住。
他結結實實的把她滿懷,心跳從未如此的快過。
“許深深!”他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
許深深卻笑著,一瞬間他露出的慌亂,竟然讓她動了心。
“厲先生真棒!”許深深在他的臉上小雞啄米似的親了一下。
厲君沉卻把她按在後麵的牆上,用情的吻著。
剛剛的那瞬間,他第一次有種窒息的感覺,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
其實許深深也後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
就是忽然有一種如果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心情。
“以後不許這樣胡鬧。”厲君沉嚴厲的批評道:“別墅是新蓋的,你死在這裏以後讓別的女人怎麽住?!”
許深深蹙眉,“厲先生,你還能更無情點嗎?”
“不想別的女人住進來,你就給我好好活著,別作死。”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抿抿唇,低著頭不說話。
厲君沉拉著她的手,走到三輛車前,說道:“你自己挑。”
許深深看了看,從外觀上看這三輛車大同小異,她對車的性能也沒什麽研究。
不過她有一個簡單粗暴的選擇方式。
“厲先生,這三輛車裏哪一輛最貴?”許深深笑著問道。
厲君沉指了指中間的那輛,臉上露出淡淡的寵溺,早就猜到她會這麽問。
許深深走過去,摸了摸車子的前蓋,然後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
厲君沉也跟過去,指導她。
許深深係好安全帶,雙手握著方向盤,笑道:“這些我都懂。”
厲君沉卻露出不相信她的表情。
許深深莞爾,用腳猛地踩了一下油門,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車速快的驚人。
“許深深!”厲君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許深深慌亂中,找不到油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車撞上了別墅旁邊的有一顆石榴樹。
車前的玻璃全碎了。
許深深被安全氣囊保護住,沒有受傷。
厲君沉跑過來,打開車門,把她抱下來,放到草地上。
“許深深,醒醒!”他用手拍著她早已蒼白的小臉。
許深深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厲君沉感覺四肢漸漸冰涼,黑眸凝聚著厲色,“許深深,你再不醒來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可是她依舊不為所動。
厲君沉嚇壞了,將她抱起來,準備送到醫院。
“哈哈!”許深深忽然笑醒,雙手抱摟著厲君沉的脖頸,笑得花枝爛顫。
“許、深、深!”厲君沉咬著牙,臉色陰鷙,直接把她扔掉。
幸虧許深深聰明,雙手勾著他的脖頸,整個人就像是考拉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厲君沉的呼吸有些急促,還不到五分鍾,她就作死了兩次。
許深深媚媚的笑著,發現厲君沉是真的著急,不知為何有些心酸,她聲音有些沙啞,“自從我爸爸出事以後,除了我媽,就沒有人替我擔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