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漂泊的船隻終於找到了港灣
謝臨淵的出場震懾了所有人,他目光冷淡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伸手指著一個人:“你,出來。”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不容拒絕,帶著他特有的,屬於謝臨淵的上位者的威壓。
被謝臨淵指著的人身子一抖,他戰戰兢兢的走出來,頭也不敢抬起來,目光更是看著底麵,似乎地麵上有什麽吸引他的東西。
仿佛他麵對的不是謝臨淵,而是一個讓人恐怖的人物,隻是走出來的一瞬間,巨大的壓力讓他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可是卻連擦拭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謝,謝總!”男人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
謝臨淵眯起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問他:“你剛才在說什麽?”
“我,我什麽都沒說。”男子快哭了,他剛才真的什麽都沒有說,就是在一旁看熱鬧,跟著笑了幾聲,他發誓,他連附和都沒有。
而且看現在這個樣子,謝臨淵明顯是要幫著許羨的。雖然不知道許羨是謝臨淵的什麽人,但是哪怕許羨是一個乞丐,隻要謝臨淵說她好,他們都隻能跟著一起說好。
他好後悔今天怎麽就路過這裏,好好的在辦公室呆著不好麽?
謝臨淵的眼神變冷,男子腿一軟,幾乎跪下來。但是他依然努力著解釋:“我真的什麽都沒說,謝總,我,不敢對您說謊,不信,不信可以看監控。”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也顧不得會不會惹怒其他人了:“監控可以證明,我什麽都沒有說!”
謝臨淵盯著他,就在男子覺得自己會被嚇出心髒病的時候,謝臨淵突然點點頭:“我知道了。”
男子擦了擦冷汗,後退了幾步隱沒在人群中。
天啊!他們老總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想和老總麵對麵接觸。
怪不得那些高層的工資都高,每天麵對謝臨淵,怎麽也要給自己的心髒買一份保險。男子在心中慶幸不已。
“你,你出來。”謝臨淵又指了一個人。
這個人比前一個人好不了多少,他走出來的時候恨不得自己馬上消失:“謝總!”總算是因為有前一個例子在,他還算是鎮定。
“你剛才說了什麽?”謝臨淵還是同樣的問話。
“我,我……”他就是剛才附和的最厲害的人,本來今天有個任務,他沒有做好,剛好看到了許羨就想著發泄一下,哪裏知道竟然摸到了老虎的屁股。
此刻,他真的是欲哭無淚。
“謝總,我.……我就是說了幾句話,我說.……”
“說什麽了。”謝臨淵的聲調都沒有改變,語氣還是那樣的平淡。男子手一抖,竟然再也不敢說話,哆嗦著把自己縮起來。
他也想說自己什麽都沒有說,可是謝臨淵萬一看了監控怎麽辦?到時候自己就死定了。
“自己去人事,辦理離職。”謝臨淵直接對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說道,男子表情一苦,幾乎哭了出來。
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來到了謝氏,難道就因為幾句話就要被開除麽?他不甘心。
“謝總,我來了之後也是聽說這邊有個人鬧事,我以為是真的是來找公司麻煩的,就幫著說了幾句,我真的沒有惡意。我也不想得罪.……”
到現在,他連謝臨淵抱在懷裏的女人是誰都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枉!
“是啊,謝總我們都是聽到這邊的動靜過來的,就看到您懷裏的這位小姐和前台有點爭吵,所以.……”
謝臨淵的目光看向了其他人,馬上就有人開始撇清楚自己的關係。
當然他們心裏怎麽想的,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白月雅臉色一白,謝臨淵這樣一個一個的問下去,肯定會問到前台,到了最後就會牽扯出自己。
想到最近謝臨淵對自己的態度,她心中有些不安,可是麵上卻絲毫不顯,依然是帶著得體的笑容。還有心思扶著臉色蒼白的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看了看白月雅,又看了看許羨。
怎麽回事?白月雅不是謝總的女朋友麽?為什麽謝總會抱著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和謝總是什麽關係?
前台小姐心中都是驚恐,她詫異的發現自己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人。因為實在是太過於驚恐,隻能依靠著白月雅,希望白月雅可以給自己求求情。
而此時,許羨靠著謝臨淵,心中被震驚和無措占領。
這是怎麽回事?謝臨淵竟然會幫著自己,而不是白月雅。那個人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啊,正常的情況下謝臨淵不是應該溫柔的麵對白月雅,把自己放在一旁麽?
怎麽會這樣抱著自己,還是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更要給自己找回剛才丟失的麵子。
這是——寵愛麽?或者是,關心?
許羨迷茫了,但是她明白自己的感覺,她想過要遠離謝臨淵,也怨過謝臨淵幫著白月雅,可是現在自從謝臨淵出現之後,她茫然無措的心終於有了著落。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漂泊的船隻終於找到了港灣。
許羨信任的閉上眼睛,把之前的絕望和痛楚隱藏在心裏和眼裏,向後靠著謝臨淵,把自己全部都交給了謝臨淵。這一刻,謝臨淵給她的感覺和以前都不一樣,不是水乳交融的時候那種瘋狂和身體的滿足,也不是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平淡和寧靜,而是一種可以依靠的信任。
她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她是信任過謝臨淵的。隻是後來慢慢的看著謝臨淵對白月雅的關切,她把這種信任埋藏在了心底?
那麽這一次就讓她放縱一會吧,她隻要依靠一小會就夠了,不需太多。
因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好,太滿足。
謝臨淵收緊手臂,一種保衛者的姿態把許羨環抱在自己的懷中:“還有誰要說什麽?或者.……等著人事找你們談話。”
前台小姐更加的緊張了,她緊握著白月雅的手臂,白月雅知道,該自己出場了,要不然自己在公司的這些經營,就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