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 你不是很狂妄嗎?
謝臨淵目光冰冷的看著謝臨汮,謝臨汮冷笑:“你不是很狂妄麽?你現在狂妄一個給我看看?我倒想看看你現在還怎麽裝?”
他狂笑:“看不出我們謝家還有癡情的種子……不對,你爸爸也癡情,當初寧願不要謝家也要和你媽走,沒有想到你竟然繼承了這個優良傳統。”
謝臨汮被謝臨淵的眼神嚇的心中打顫,可是他卻嘴硬的不肯服輸。他甚至不停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自己不能服輸,不能後退,不能露出自己膽怯的神色。
謝臨淵算什麽,一個癡情的種子算什麽?
他謝臨汮才是成大事的人,成大事的人就應該舍棄這些無用的東西。
“既然你這麽在意許羨,我就好好招待他,我覺得白月雅應該會喜歡我招待許羨的辦法,別的就算了,多找幾個男人.……”
“嘭”的一聲,謝臨汮被謝臨淵的拳頭打的後退了兩步,他後退撞到了桌腳,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你……咳咳,你害怕了?”謝臨汮咳嗽,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發現自己嘴邊都是血跡。
“我就是要找各種人來好好的照顧許羨,到時候我會寄一張光盤給你。我想其他人也會喜歡,我得不到謝家,你也得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謝臨汮咬碎了一口牙。
謝家在華夏才能呼風喚雨,就算是去的是美國那又如何,他還是被流放了。
他不好過謝臨淵也別好過,謝臨汮有自知之明,現在老爺子雖然沒有收拾他,可是他從此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機會成為家主,一個謀殺長輩的罪名就足夠他永遠的被謝家排除在外了。
他不甘心,雖然是老爺子自己醒了過來,可是要不是謝臨淵一開始就買通了孫醫生,孫醫生也不會騙他,他也不會失去了先機。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一開始就殺了老爺子!
謝臨汮滿眼都是憤怒和嫉恨,憑什麽這些人都認可謝臨淵,謝臨淵有什麽本事,不過是會做生意,可是再會做生意,再會賺錢他不也是現在被自己拿捏在手裏?
“謝臨淵,咳咳我告訴你,你現在給我跪下,我說不定能網開一麵讓許羨少伺候幾個人,要不然我就來一個‘萬人斬’相比會有很多人願意觀看,也會有人願意參與其中。”謝臨汮威脅,他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打的疼痛的下顎,陰冷的笑了。
“當然你可以現在去找許羨,就像是你找人救出了孫醫生的家人,可是等到你去了,許羨可就.……”
謝臨淵一把拉住謝臨汮的衣領給他拉起來,謝臨汮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謝臨淵拉著,他嗤笑,嘴裏的血跡幾乎噴到了謝臨淵的臉上:“怎麽,打我啊!你打我的越狠,許羨就會更加的悲慘。我無所謂,倒是你.……你也可以打死我。”
謝臨汮不停的激怒謝臨淵,謝臨淵閉上眼,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那雙原本湛藍的眼睛似乎暗了下去。
他一把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對著謝臨汮的頭砸了下去。
謝臨汮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要的就是謝臨淵打死自己,這樣他才能翻身。
謝臨淵手中的煙灰缸高高的拿起,重重的砸在了謝臨汮——身後的辦工桌上,煙灰缸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最後碎成了無數片。
而謝臨淵的手也被這碎片劃傷,倒是謝臨汮因為是背對著,加上謝臨淵施力的角度的問題,他反而沒有受到傷害。
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撞開門的人嘴裏還在嚷嚷:“謝臨淵你要說什麽,謝臨汮再怎麽樣也是你的親弟弟,你不能動手……一會二少就要被人弄死了。”
說話的人根本就沒有看辦公室裏麵的情況,嘴裏就是一通胡言亂語,他幾乎用了自己最大的聲音。
“謝臨汮你沒事吧?你忍住我給你叫救護車。”他扯著脖子喊了一聲,等到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雙譏諷的眼睛,喊話的人身子抖了抖,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謝,謝臨淵你沒事吧?”他幹巴巴的說了一句。謝臨淵冷眼:“我沒事,你不是在喊謝臨汮出事了麽?我怎麽會有事?”
謝臨淵很少有這種嘲諷人的時候,男子幹笑了幾聲,他想通知自己的夥伴不要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身後已經響起吵雜的聲音。他心中幹嚎一聲,知道這一切算是完了,原本他在謝臨淵和謝臨汮這裏也算是中間的一派,兩不相幫。
就算是謝臨汮失去了勢力和自己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他偏偏貪圖謝臨汮給的好處,把自己拉扯到了這個漩渦之中。
如今這一嗓子,算是得罪了謝臨淵。
男子腿一軟,幾乎跪在了地上。而他身後來的人卻絲毫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還在不停的說著約定好的台詞。
“老爺子,這個生意不是二少爺和三少爺打起來了吧?三少爺不會打死二少爺吧!”
謝臨汮蹲在地上,他心中隻剩下恐懼,滿心都是剛才的那一幕。煙灰缸碎了之後,謝臨淵隻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那就是:“你,找死。”
他確實是委托了穆昊去接許羨,可是他並沒有讓穆昊對許羨如何,隻是讓穆昭把許羨的手機盡量的搶過來,不讓許羨接到電話。他就可以趁機激怒謝臨淵,隻要謝臨淵被激怒,他就可以利用這個脫身。
若是他被謝臨淵打殘了,他就不相信老爺子還會這麽狠心,讓他離開江城。隻要他還在江城,他就有辦法翻身。
而且他連借口都想好了,就說謝臨淵生氣他搶奪家主的位置。到時候就算是謝臨淵指出他擄走了許羨,可是許羨隻是被穆昊接走了,他就有理由打壓謝臨淵。
謝臨汮覺得自己已算是一步三算,步步為營,卻沒有想到在最後關鍵的時候,謝臨淵竟然沒有出手。
難道謝臨淵看透了他的打算?謝臨汮隻覺得滿心的恐懼,他隻覺得自己似乎是被謝臨淵支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