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圍攻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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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瀚統率五萬大軍從九州城渡海經對馬島北部的大浦灣稍作休整,陳阿信率東海水師協助陸師渡海,趙有麟、徐義勇{小野義勇}、宋思林三人統率一萬六千水陸大軍參與進攻釜山日軍。
陳瀚接到林江擊敗五萬侵朝日軍,收編兩萬餘降兵,正出兵攻占釜山北部一帶,切斷釜山侵朝日軍北逃之路。陳瀚決定集中兵力迅速攻下釜山地區,再分兵作戰。
陳瀚命趙有麟、陳衝、徐義勇、宋思林統率兩萬大軍從水左營登陸,陳瀚親率三萬大軍從釜山浦進攻釜山城,同時下令林江出兵攻打釜山北麵的東萊城。
五萬海東水陸大軍從大浦灣出發,快抵達釜山浦外絕影島東南海域時兵分兩路作戰,陳瀚親率三萬水陸大軍經釜山浦直撲向釜山城殺來。
釜山城自從被侵朝日軍小西行長第一番隊攻占以來,一直是侵朝日軍補給戰略要地,豐臣秀吉調集日本水軍主力保護海上輜重船隊運輸,隨著日本水軍節節戰敗,釜山海戰更是遭到台海水師一戰殲滅,侵朝日軍與日本本土糧草輜重補給完全中斷。
南下釜山的五萬日軍開始麵臨著糧草輜重補給嚴重問題,因此才迫不及待對金海邑發起渡江進攻,以期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擊敗海東軍、義兵、朝鮮兵,攻入兵力空虛的全羅道,獲得充足的糧食補給。
洛東江之役,西征的五萬侵朝日軍慘敗,隻剩下淺野長政帶著第九軍團一萬餘日軍逃回東萊城,淺野長政忙與駐守在釜山、左水營的毛利輝元、島津義弘兩人商議應對之策。
隨著林江率軍圍殲福島正則後出兵攻占釜山北部一帶,將釜山一帶的兩萬餘日軍圍堵住。麵對局勢越來不妙,淺野長政同毛利輝元忙召集眾將至釜山城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侵朝日軍駐地釜山衙門大堂中,毛利輝元、淺野長政兩位總大將主持下召開緊急軍事會議,島津義弘、細川忠興、木下勝俊及毛利氏家臣等紛紛與會。
一襲大黑官袍的毛利輝元同淺野長政跪座上位,一眾參陣大名及其家臣紛紛跪座左右下方,淺野長政掃視著一眾與會參陣大名及其家臣,一臉悲憤不已道:“洛東江合戰,吾等戰敗了。”
一眾參陣大名及其家臣無不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一個個垂頭喪氣。更是對被困在釜山、東萊城一帶深感絕望,帶兵回國已不可能,整個日本都被陳瀚攻占,所有帶兵出陣朝鮮的大名都成了喪家之犬。
郭國安作為島津義弘的參謀隨島津義弘出陣朝鮮參戰,也隨島津義弘前來參加軍事會議。郭國安得知陳瀚出兵卷土重來突襲進攻日本,不到三個月攻下整個日本本土,豐臣秀吉戰敗被殺,郭國安深感震驚不已。朝鮮也將是陳瀚囊中之物,自己親眼目睹陳瀚從一介遊俠崛起,真是時勢造英雄,時也,運也。
淺野長政看著一眾士氣低落的參陣大名及其家臣道:“吾等今日所麵臨戰事非常不利,請諸公暢所欲言吧。”
毛利輝元出聲道:“吾以為當集中兵力突破北麵九州義統大軍封鎖,北上慶尚道北方,與吉川廣家合兵一處,再與第六軍團、第八軍團匯合,集中兵力迎戰九州義統大軍。”
木下勝俊與其父木下家定一樣不太有才,木下家都是靠著裙帶關係混上一方大名,姑姑寧寧和姑父豐臣秀吉都死了,木下家的靠山也倒了。
木下勝俊接連被林江大軍狂轟濫炸殺得倉皇逃命,心有餘悸,忙附和道:“輝元公大人言之有理,吾等不能在釜山坐以待斃了。”
細川忠興、島津義弘等紛紛讚同道:“嗨”
淺野長政見一眾參陣大名及其家臣紛紛都表態同意,當即道:“吾等需盡快突圍北上慶尚道北方”
一眾參陣大名紛紛躬身領命道:“嗨”
毛利輝元隨即吩咐道:“速速準備撤退北上”
“嗨”一眾大名及其家臣紛紛領命告退出大堂
島津義弘帶著郭國安及十幾名家臣正忙著趕回左水營,剛到半路上,前方十幾騎飛奔而至,小幡持後背上插著島津氏圓形田字家紋旗號。
為首一身鬼頭獅麵具足的島津氏將領忙帶著十幾騎翻身下馬朝著島津義弘單膝跪拜稟道:“稟主公大人,老主公命臣送家書前來。”
“遞上來”島津義弘看向那名將領問道:“伊集院忠真,國內情形如何?”
“回主公大人,九州義統已奪取天下,老主公不得不臣服於九州義統,九州義統已建立海東國。”伊集院忠真見主公島津義弘看著家書氣得不輕,深知島津義弘是爆脾氣,也不敢再多言。
島津義弘看向身旁的參謀郭國安問道:“汾陽光禹,吾該如何自處啊?”
郭國安見主公一時難做決斷,忙回道:“九州義統已奪取天下,老主公即已選擇臣服與九州義統,主公大人當順勢而為,我們中原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島津義弘對兄長的家書很抓狂,兄長再次獨自決定歸順陳瀚,就連侄兒島津忠豐也歸順了海東軍,還派使者前來勸說自己歸順海東軍,以作內應,島津義弘就是典型的莽夫,嫉惡如仇,很是不滿兄長歸順陳瀚,當即吩咐道:“速回左水營”
“嗨”一眾家臣紛紛跟著打馬朝著東北方向的左水營趕去
左水營外海海麵上,六十餘艘東海水師戰船正向左水營港灣碼頭駛來。陳阿信站在旗艦上左手握著望遠鏡觀察著碼頭上沒有一個日軍身影,當即下令道:“艦炮試探進攻”
“是”旗艦上的艦炮將士領命忙裝huo yao包、炮彈:“放”
轟,一聲巨響,呼嘯而至的炮彈直撲向碼頭北麵左水營營地襲來,隨即發出一聲轟隆巨響,左水營營地中的島津軍紛紛驚得跑出來。
島津義弘正帶著一眾家臣趕回來,看著左水營外海海麵上出現不下六十艘東海水師戰船,對方戰船尚在很遠就發炮轟炸左水營兵營,炮彈徑直落在兵營中。
“九州義統軍中國崩石火矢盡有如此之遠”島津義弘驚得不輕,回過神來後慌忙疾呼鳥叫下令道:“忒帶、忒帶”
“嗨”一眾家臣紛紛跟著疾呼傳令撤退:“忒帶……”
郭國安也被陳瀚水師實力越來越強大所震撼,看著被炸得粉碎的營房土牆及被實心彈轟炸成肉泥的將士,郭國安忙向島津義弘提醒道:“主公大人,豐臣氏天下完了,島津氏不能為豐臣氏陪葬,歸順海東國主吧。”
一臉稚嫩十四歲的小將島津忠恒朝著父親島津義弘懇求道:“父親大人,汾陽參謀所言甚是,豐臣氏天下滅亡了,吾島津氏豈能為豐臣氏陪葬,何況豐臣氏乃是吾島津氏大敵。”
島津義弘早已被海東水師艦炮威力震撼,更是被郭國安的提醒驚得不輕,看著兒子也在懇求,當即道:“吾願歸順海東國主,汾陽光禹。”
“在”郭國安忙領命
“命爾速與海東將領接洽商談歸順之事”
“嗨”郭國安欣然領命,忙帶著數十名島津武士拉著寬大的白布橫幅,在上書寫島津軍願主動歸順等大字,在左水營碼頭邊拉開橫幅,希望海東水師將士能看見。
陳阿信看著碼頭上的島津軍拉著白布橫幅表示願歸順,為之一喜,當即下令大道:“傳令大軍停止進攻,保持高度戒備。”
“是”傳令兵忙打出停止進攻戒備旗語
陳衝見左水營的島津軍居然投降了,隨即見一條關船從碼頭駛來。
關船船頭上的郭國安朝著快速駛在前的東海水師將士揮手疾呼道:“別開炮,島津軍願主動歸順海東國主。”
陳衝看著郭國安大喝下令道:“讓倭軍都給俺跪拜請降”
“將軍,島津軍是主動歸順啊。”郭國安見站在飛月船船頭上的陳衝一張刀疤臉,麵露凶相,慌忙回道:“好,吾這就趕回去稟明吾主公”隨即忙吩咐道:“快掉頭回碼頭”
郭國安剛一上碼頭,忙向碼頭上等候的島津義弘轉述陳衝的要求,島津義弘氣得破口大罵怒喝道:“八嘎,吾主動歸順,竟要吾跪降。”
郭國安看著東海水師戰船上的艦炮紛紛對準碼頭上,島津軍若有異動,自己都將會跟著陪葬,忙提醒道:“主公大人,吾等若不跪降,恐會全軍覆沒啊。”
島津忠恒看著越來越近的東海水師艦炮紛紛對準碼頭深感擔心,忙跟著苦勸道:“父親大人,跪降吧。”
“八嘎”島津義弘瞪了兒子一眼,也被東海水師巨大的艦炮嚇得膽顫心驚,島津水軍與陳瀚水軍一戰險遭全軍覆沒,島津義弘忙下令道:“跪降”
“嗨”一眾家臣如釋重負,紛紛帶著數千島津軍伏地跪降在碼頭上。
東海水師戰船停靠在左水營深水碼頭旁,陳衝帶兵衝殺下來,也不理拜服跪降的島津義弘君臣,迅速出兵控製整個左水營,陳阿信隨後率水師陸戰隊登陸。
郭國安詢問得知陳阿信不受陳衝節製,忙起身迎上前去躬身見禮道:“拜見陳督師,吾主公率島津軍主動歸降,請陳督師接受吾主公主動歸降。”
“跪降,你們不是歸順嗎?”陳阿信看著伏地跪拜的島津義弘及數千將士,忙吩咐道:“島津家督快請起,難得島津家督如此恭順,我定會向主上稟明。”
郭國安忙躬身相謝道:“如此就多謝陳督師美言了”隨即向島津義弘轉述陳阿信的話。
島津義弘忙帶著家臣將士起身,一聽此話深感氣憤,合著自己是被前麵那位海東軍將領給坑了,隨即破口大罵道:“八嘎”
“島津家督不必動怒”陳阿信見島津義弘被陳衝那廝給收拾了一番氣得不輕,忙寬慰一番後看向郭國安問道:“郭將軍,釜山倭軍bing li bu shu如何?”
郭國安忙稟道:“回陳督師,淺野長政、毛利輝元正欲突圍北逃慶尚道北方,請陳督師速速出兵阻截。”
陳阿信冷笑道:“想突圍北逃,做夢,整個朝鮮都將是我海東國囊中之物,倒要看看他們往哪逃。”隨即朝著身邊傳令兵下令道:“速向主上稟報此事,告訴陳衝立即出兵截住北逃倭軍。”
“是”幾名傳令兵領命翻身上馬趕去稟報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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