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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心如死灰

  “我現在讓你離開,並不是要放手,我隻是給彼此一段冷靜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我希望你可以收回這個決定。”在蘇溪身影即將消失之際,江玉承這樣對蘇溪說。


  蘇溪的身影僵了一下。


  冷靜的時間嗎?她想,在做出這些決定的時候,她已經用上了畢生所能用的冷靜。


  蘇溪什麽都沒有說,很快就離開了屋子,在離開之前,她把公寓的鑰匙放在了鞋櫃上,不經意間就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沒有過多的思考,蘇溪就決定了去向警察局報警。


  前往警察局的時候是周深陪同蘇溪一起去的,因為蘇溪進醫院有沿途監控以及醫院證明,所以這件事很快就定性,正式開始調查。


  走出警察局後,蘇溪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她不想繼續委曲求全,更何況,在司羽的計劃中,她委屈還不一定能保全自己。


  出去警察局時,周深和蘇溪一邊往停車的地方走,周深一邊問蘇溪:“安安那邊,你還打算去嗎?”


  蘇溪想起乖乖巧巧的安安,呼出一口氣,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經許久沒有去那邊了,不過現在她不僅僅喜歡安安,她還需要這份工作養活自己的孩子,所以她低頭思考兩秒,立即答複。


  “我明天開始重新過去那邊做家教。”


  周深並不意外這個結果,他又道:“從我家到公司正好要經過你現在住的地方,隻要繞路不到十分鍾就可以把你順便送到安安那邊,以後每天由我來接送你吧。”


  兩個人走到周深停車的地方,周深紳士的為蘇溪打開副駕駛的門,蘇溪卻沒有立即進去,站在原地婉言拒絕。


  “不用了,我可以每天自己打車過去。”


  周深示意她先進入車內,蘇溪依言坐了進去,周深又繞到駕駛座那邊進入車內,係上安全帶後並沒有立即發動車子,而是側身對蘇溪解釋。


  “我是因為擔心你的安慰才提出這個建議,現在司羽的目的我們都知道,而且你的孩子也安安穩穩的沒有事,司羽保不準還會有其它的行為,你現在一個人住著,司羽有的是機會動手,每天由我接送你,這樣至少可以避免一些。”


  蘇溪當然知道周深是為了自己好,可是最近周深幫了她太多,哪怕兩個人是朋友,她也做不到理所當然的接受周深的幫助。


  “我自己想辦法吧,應該沒事的。”


  周深理解蘇溪的固執,當下也不再說話,不置可否的發動了車子,送蘇溪的回到住的地方。


  盛從安發現江玉承最近很不對勁。


  他最近每天都是一副很疲憊若有所思的樣子,可公司最近分明沒有這麽忙,他應該清閑極了,而且他在會議的時候頻頻走神,這不符合江玉承對待工作的態度。


  在一次會議結束後,盛從安想了想,跟著江玉承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江玉承反手要關門時候收到了一股阻力,他回頭一看,看見了伸出手阻止他關門的盛從安。


  “還有什麽事嗎?如果不是什麽大事先往後延遲。”他眉宇間的疲憊哪怕在粗心的人也做不到完全忽視。


  盛從安跟了江玉承這麽久,看得出他現在一定有心事,可他這樣的狀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於是他回答:“我有事和你說。”


  江玉承和盛從安對視了幾秒,最後江玉承鬆開了準備關門的手:“進來說。”


  進入辦公室後,江玉承坐在辦公室中央的沙發上,右手撐在沙發上一邊揉著太陽穴,閉上眼睛,語氣低沉。


  “什麽事,快說吧。”


  盛從安知道江玉承想速戰速決,所以他也沒有繞彎子,直接問:“最近你是出什麽事了?”


  江玉承一點都不驚訝盛從安能夠看出他的狀態。


  這幾天他和蘇溪都沒有聯係,他也不敢聯係蘇溪,這樣說起來可能有些像笑話,可事實就是這樣,他害怕從蘇溪的嘴裏在聽見那些傷人的話語,徹底把兩個人推像絕路。


  而司羽依然沒有消停,江玉承夾在兩個人身邊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辦,偏偏找不到傾訴的人。


  現在聽見盛從安這樣問,他竟然不由自主就對盛從安說出了口:“司羽和蘇溪兩個人之間出了一點事。”


  早在江玉承瞞著蘇溪去接司羽回國的那一天,盛從安就已經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所以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然後呢?”


  江玉承有些疑惑盛從安的態度:“你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這還用問嗎?盛從安回答他:“你還記得我和你一起去法國接司羽那天我對你說的話嗎?從那天你騙蘇溪的開始,我就猜到這件事絕對不會翻過,還有後麵的事情,你確實做的太過分了。”


  江玉承苦笑一聲,原來盛從安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現在的地步,所以他真的做錯了嗎?


  江玉承不想和盛從安細說那天發生的事情,所以他隻是大略道:“蘇溪和司羽鬧了矛盾,發生了一些事情,兩個人各執一詞,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所以就做了一個我自認為相對比較好的決定,而蘇溪……”


  江玉承說到這裏,腦海裏浮現出來離婚協議書的樣子,他按揉太陽穴的動作停下,繼續道:“蘇溪要和我離婚。”


  離婚?!

  因為景媛和江玉承的原因,盛從安也算了解蘇溪,他還記得江玉承和蘇溪在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的相處方式,那時他絕對沒有想到兩個人竟然會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也因此他心知肚明,若不是死心,蘇溪是絕對不會坐下這個決定的。


  聽完江玉承的話,盛從安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當初為什麽會愛上她?”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江玉承有過一瞬間的恍惚。


  愛上蘇溪哪有為什麽,從一開始聽到感情曲時的喜歡,到後來蘇溪一步步走進了他的心裏,他隻知道他愛她,哪有想過他為什麽會愛上她。


  大約這就是宿命吧。


  盛從安看到江玉承的反應,繼續道:“你愛她,一定了解她,而司羽隻是司雯的妹妹,你對她的了解絕對沒有蘇溪深,蘇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就連我都知道幾分,司羽和蘇溪,你根本就不用猶豫。”


  盛從安對於江玉承而言除了下屬也像是朋友,聽到盛從安的開解,江玉承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可是就算我相信蘇溪又能怎麽樣,沒有任何證據,我做不到憑我的了解直接下定論。”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盛從安覺得自己多說無益,總之他已經做到一個朋友應該盡的本分的,至於其它的,隻能看江玉承的選擇。


  他無奈,繼續問:“那你和蘇溪打算怎麽辦?現在你們兩個怎麽樣了?”


  江玉承聽到這個問題,眯了眯眼睛,他回答道:“蘇溪從公寓搬走了,我沒有問她現在住在哪裏,目前我們兩個應該算是分居吧,至於離婚……”江玉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了後麵的話:“絕對不可能。”


  江玉承現在的的樣子偏執極了,盛從安轉移目光呼出一口氣,隱隱約約覺得接下來的事似乎會超出所有人的控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盛從安拿過剛才一直拿在手裏的文件,推到江玉承的麵前:“新聞的事情調查有了進展,你看看。”


  江玉承聽到盛從安的話,暫時從現在不知名的情緒中脫身,由上到下看了一遍,立即皺起眉心。


  “李福?”


  盛從安點點頭:“對,我們調查了附近的監控,再聯係了網吧的店員再三詢問,發現那天坐在電腦前編輯出那條新聞的人就是他,絕對不會有錯。”


  江玉承把文件合上:“繼續說。”


  盛從安聽了,繼續道:“可是棘手的是,這個人事發的第二天就逃到了國外,我們調查了他的銀行卡賬戶,發現在事發生前一個星期他手上突然變得充裕,根據鄰居說那段時間他花錢大手大腳的,有人旁側敲擊問過他的錢來源,李福說是有一個大老板讓他辦一件事,給了他二十五萬的定金,事情完成之後還有八十五萬。”


  江玉承問:“現金交易?”


  “對,我們查了他的銀行卡,那段時間沒有大額度的資金往來。”


  江玉承低頭沉思的期間,盛從安繼續說:“還有,你吩咐我去調查藥物的事情,我在法國有一個朋友,他對我說那邊有黑市上賣著一種藥,被下藥的人在藥效期間雖然看似清醒,卻沒有一點意識,就算醒過來也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甚至能聽從身邊的人的吩咐,而這種藥的藥效隻會持續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一過,血液中的殘留藥物就會被吸收,再加上特定放解藥,血液等檢驗不會檢查出這種藥物的存在。”


  江玉承聽了,原本舒張的眉心漸漸皺緊:“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被下了這種藥?”


  盛從安點頭:“對。”


  江玉承的眼睛中遍布怒火,哪怕身在商場,也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用這樣齷齪的手段對付他了!

  “繼續查下去,直到水落石出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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