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效用
看著沈墨緊張的樣子，不僅是林婼，倒完茶坐回原處的宋宸也不由得覺得好笑，自顧自地端起自己麵前的青茶，不急不慢地喝著。
看到宋宸喝青茶的舉動，沈墨才意識到自己被林婼耍了，這茶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副作用，不然的話宋宸也不會喝下去，而且以自己這陣子對林婼的了解，沒有完全的把握，林婼是不會把這個東西拿出來的，想通了這些關節，沈墨看向林婼的眼神頓時有些幽怨。
林婼對於逗弄沈墨的行為顯然很開心，捂著肚子笑了老半天，看得沈墨一頭黑線，這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在自己這麽沒有儀態真的好嗎？沈墨心想，或許……是因為這個家夥，沈墨的目光落到了宋宸身上。
“哈……哈，好啦不逗你了，這青水真正的作用是針對武者而言的。它能夠有效地緩解武者身上的肌肉損傷和加速一定的組織恢複，同時還能溫養內部經絡。”看著沈墨一臉茫然的樣子，林婼突然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額頭，一時不注意將前世的專業名詞說了出來，怪不得人家聽不懂。當下又重新解釋了一遍：“就是能加速傷口恢複，治療一些簡單的扭傷和挫傷，然後提高武者對於內力的提煉和運行。”
宋宸點了點頭，開口道：“確實，我們之前試過，光是一指長的細長刀疤，我自身痊愈的話大概需要三天，用上上好金瘡藥的話大概隻需一炷香功夫，而青茶則是大概一個時辰。雖然藥效不是很強，但是勝在造價便宜，上好金瘡藥至少需要一金，而青茶則沒有那麽昂貴。”說道這裏，宋宸又喝了一口青茶，“至於對內力的作用，因為每個人心法不一樣，大致能夠提升內力運行一到二成的速度與威能。關鍵是這東西可以儲存，不用擔心藥效流失。”
“嘶……”沈墨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商機，相對於那些平民而言，武者無疑是更有錢的一部分人，畢竟窮文富武，雖然自己不喜練武，但是對於練武需要的物資昂貴程度還是有所了解，更何況自己沈家就有培養自家武者和供奉門客的做法。
先不提那加速傷口愈合和治療組織的功效，武者不管是日常練功還是與人爭鬥都免不了受傷，青茶雖然很重要，但是如果是生死相搏，沒有人會等你一個時辰恢複，哪怕上品金瘡藥再貴，都比不過性命寶貴，雖然不少人還是願意花這些錢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的。
最有價值的是那提升內力運行速度和威力的效果，試想一下，兩人爭鬥，本來相差無幾的情況下，一個人喝了青茶，結果不管是出招速度還是出招威力都比以往強悍，你覺得獲勝的會是誰？毫無疑問就是喝了青茶的那位。在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青茶的出現能夠達到扭轉局麵奠定勝局的效果，這就至關重要了。
更何況這東西還可以儲存，不用擔心藥效流失。沈墨可以想象到，自己假如將青茶推廣出去，在不久的將來，人們打鬥之前都不會再是喝酒壯膽，而是揣上一葫蘆的青茶，對陣廝殺的時候喝上一口，說不定就能讓自己獲勝的局麵大大增加，將來或許會出現互相喝茶廝殺的詭異局麵也說不定。
“不過，你確定沒有副作用嗎？”沈墨出於謹慎，還是詢問了一下林婼，他可不想這些東西出現什麽質量問題，損壞了自家的聲譽。
林婼白了沈墨一眼：“當然有限製，那就是隻對男子有效。”沈墨聽到這話，腦袋上一頭黑線，原來宋宸倒在林婼麵前那杯青茶隻是林婼為了逗自己特意倒的，掛不得林婼一直沒喝下去。
沈墨想了想，對著林婼詢問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不良反應對吧。”林婼點了點頭，將火爐上的銅壺取了下來，放上了剛剛放在一邊的茶釜，繼續燒著沸水衝泡寒山茶，不經意地開口道：“原先是沒有什麽把握的，但是剛剛你喝了下去之後沒什麽不良反應，我基本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這青茶可以在武者和普通人之間流通，毫無掛礙。”
沈墨看著林婼這毫不客氣的衝茶的模樣還有漫不經心的話語，臉上一臉無語，顯然是有點被林婼氣到了，合著自己竟然還是試驗品之一啊，看到宋宸看向自己那同病相憐的目光，不由得暗暗歎了一口氣。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到時候多找些人試驗一下，避免不好的事情發生，畢竟我這邊沒有多少人手可以供我試驗，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你到時候做一下準備比較好。”林婼將一杯茶推到沈墨麵前，將自己麵前那普通杯子裏的青茶倒掉，換上了寒山茶，雖然用這個喝寒山茶有點不合適，口感也比之前相差甚遠，不過林婼還是不太喜歡喝太甜的東西。很何況剛剛已經喝了那麽多次了，這杯子是剛剛沈墨和宋宸相見恨晚的時候，林婼就招呼夥計拿來的。
默默地在心裏考慮了一下試驗的人選，沈墨過了一會才抬起頭看向林婼，認真地開口道：“那這次，你打算怎麽獲得酬勞。”平心而論，對於麵前這個女孩天馬行空的分成想法沈墨還是很感興趣的。在之前和林婼商議關於青水售賣之後的酬勞的時候，沈墨回去之後就林婼所謂的純利潤分紅仔細計算了一下，發現除去人工等花費，林婼正好卡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地位，既能讓自己獲利又不至於為了這份利潤大動幹戈，這份眼光在之後的好幾天都讓沈墨驚歎，也不知道今天林婼會不會提出另外新穎而又獨特的分成利潤的方法。
“先不忙，你現在對於青水的市場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吧，我想問一下在青水的販賣中我每個月大概能得到多少錢？”林婼喝了一口茶，眼神定定地望著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