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門外張望
這個時候,就必須再火上澆油一把,隻有這樣,才可以徹徹底底的分開紀霆琛和顧黎。
所以她想到了這個辦法,如果作為事件的參與者之一對她這麽一個弱女子動了手,這種事情發生,紀霆琛對他的信任肯定會提高。
現在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激怒歐宇熙。
“你說什麽?”歐宇熙顯然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他的心裏,眼前的這個女人就算再壞,不過是在紀霆琛的麵前耍心機,在顧黎的麵前玩一玩霸氣,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隻要他們兩個人不當做真的,也能夠應付過去。
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是有了什麽計劃嗎?
“歐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想殺了你說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還記得上次醫院醫生說的話嗎,明明隻踢了顧黎一腳,為什麽她的腳踝會受到傷,因為那是我弄的,我找人追殺他的時候,他正在風裏奔跑,天知道他怎麽這麽愚蠢,竟然跑著跑著,扭到了腳,於是這給了我很大的機會,我就按著他的頭一次一次的將她埋到水裏,那個時候她別提有多麽的狼狽了……”
安溪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眼裏明顯冒著得意,畢竟是親身體驗過的事情,同樣也會為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何況她是真的很喜歡那種感覺,中吧,阻擋自己的人踩在自己腳底下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歐宇熙的臉色越來越黑,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
就衝著她說話的態度,他真的很想給他一些教訓。
忍住,說不定是這個女人故意氣他的,如果這個時候他心疼顧黎的話,做出一些失禮的動作,很可能會掉進她的陷阱裏。
歐宇熙轉過身,匆匆往門外走去,我想還是跟瘋癲的女人繼續呆在一起。
可是安溪怎麽可能會放過歐宇熙,那可是自己計劃上最重要的一項,如果這件事情不能成功,那就不能完全影響存紀霆琛判斷力。
這可是她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咖啡杯和底盤相扣,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女人冷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怎麽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想要離開呀,看來你對你心愛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安溪使出了激將法,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總會失去自己的理智,歐宇熙對顧黎就是這個樣子,隻要她能夠好好抓住他現在的模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擊垮他心裏的戒備。
這件事情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必多管閑事。
歐宇熙在心裏勸說著自己,如果顧黎真的有什麽問題,紀霆琛在她身邊一定可以察覺到。
他已經走到了門口,被女人給叫了回來。
“我對他下毒了,放在她經常吃的早飯裏,紀家有我的眼線,她是絕對不可能和婚禮當天的,我今天跑來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好好謝謝我,你的人生終於少了一樣可以迷茫的事情了!”安溪的笑容非常的明媚,刺到了歐宇熙的眼睛。
他的腦海裏麵一直循環的都是顧黎被下毒的事情。
如果女孩說的話是真的,屋子裏有他的眼線,下毒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這兩個人正在吵鬧的時候,也許根本就沒有辦法注意到這個事情。
也許他現在真的遇到什麽危險了。
他不能在這裏袖手旁觀!
歐宇熙想著飛一般的衝了出去,直接奔向了紀家。
他必須阻止這一切悲劇的發生,更要告訴紀霆琛,安溪就是吃人的蛇蠍,不能再把這個女人放在他的身邊了。
否則不僅會傷害到顧黎,還會給其他人帶來不同的危機。
安溪一臉的震驚,在她的預想裏麵,他應該會奮起給自己一些懲罰,沒想到聽到這樣一則虛假的消息直接跑出去了。
她的計劃失敗了嗎?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按照她想象的方向去發展,那她隻有重新計劃一下,看看怎麽來增加紀霆琛懟自己的信任。
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了,紀霆琛還在公司裏沒有回來,顧黎就像是和他賭氣一般,坐在房間裏沒有出來。
平日裏麵熱鬧的一個大家庭,現在寂靜的跟一個沒有人住的房子一樣。
管家心裏歎了一口氣,他默默的看了一眼顧黎住的房間,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正準備把家裏的垃圾帶出去,遠遠的他就看見了大門外麵站著一個眼生的男人。
他提著垃圾口袋,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很斯文的男人,他在鐵門外左右張望,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是個什麽情況?
管家十分的疑惑。
歐宇熙看到管家的那一刹那,心裏變成了那一刻就稍微有些落下來了。
聽到了女孩說的話,他就匆忙的趕了過來,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不能進這個大房子,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隻能在鐵門外張望。
現在終於看到有人出來了,他的心裏也沒有那麽的著急了。
“那個你好,請問你能不能把我放進去,我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想要見你們家的少奶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歐宇熙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管家倒是有些納悶了,他也見過少奶奶不少的朋友,可是在他的印象中從來沒有這麽一個人。
“請問先生你叫什麽名字?”管家禮貌的詢問道。
他自然不會隨便把人放進去,要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去的話,紀霆琛讓他來這裏當班也沒有什麽用了。
他很是奇怪,一個年輕男人,突然來找少奶奶,莫不是圖謀不軌?
“你好,我是歐宇熙,希望你能幫我進去通知一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聊到顧黎。”
歐宇熙!
管家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雖然不了解這個人是什麽樣的來頭,但是對他還是有一點點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