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找上
劉釗和阿茶就這樣在屋頂待了一晚上,劉釗也很享受這個過程,可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雖然在別人看來這個夜晚似乎很長,但在劉釗看來,實在是太短了,這不,一聲雞鳴的聲音響起,天要亮了!
阿茶便轉頭朝著劉釗笑了笑,隨即便消失了,回到了玉佩中。劉釗見此,也不能說什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隨即便花了些許時間又回到了屋裏,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劉盛,劉釗也是大感無聊,這時劉釗突然趣上心頭,想要舞劍,隨即又重新回到屋頂,光茫一閃,空明劍便出現在手中。
劉釗每次一握著手中的空明劍,便感到心似乎都靜下來了,什麽都不想,隨即,劍招走起!
當劉釗開始舞劍之時,空氣中若影若現的出現了一些白色的光點,在朝著劉釗匯聚著,隨即便沒入他的體內,但劉釗並沒有發覺,依舊在忘我的舞著劍招。
劉釗沒發現可不代表阿茶沒發現,以阿茶的修為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些小白點隨著劉釗舞劍的頻率逐漸沒入他的體內。這時阿茶也是一頓的疑惑,弄不清楚這種情況。
阿茶發現了這種情況,便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看著劉釗每一次舞的招式,每一個動作。
就在這時天也完全亮了起來,太陽也像往常那般升起來了。而這時阿茶便發現劉釗雖然還在舞劍,但那些小白點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這就使得阿茶一頓的疑惑。暗道:
“算了,明天在觀察吧!”說完便隱藏起來了。
而此時劉釗還在忘我的舞著劍,就在這時,劉盛的聲音便傳來道:
“小釗,小釗!”劉盛連續叫了幾聲,劉釗才反應過來,隨即收功,收起空明劍,便躍下屋頂,就看見了站在走廊裏的劉盛。
劉盛也看見了他,便問道:
“你去哪了?叫了你半天都沒人應一聲。”
“哦,我早上不是太無聊了嘛,而後就上屋頂練了一會兒劍招。”劉釗指了指屋頂。
“嗬嗬,你也真夠勤奮的。”劉盛笑道。
“哈哈哈~”劉釗聽了也隻是笑著撓了撓頭。隨即便說道:
“對了,大哥,你叫我有什麽事兒嗎?”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叫你了?行了,去吃飯了,我去叫沁兒在樓下等你。”劉盛沒好氣的道。
“.….”劉釗撓了撓頭道:
“那我先去洗漱了。”說完劉釗便朝屋內走去了。
劉釗進去之後,花了幾分鍾洗完漱後,便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體內,當劉釗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似乎感覺到了全身的精氣神似乎都達到了一個巔峰,比以前都要好。劉釗也是一陣的欣喜,暗道:
“難道早晨練劍還有這樣的效果嗎?那以前怎麽沒有這樣的效果?難道是因為練了空明劍訣的原因嗎?”劉釗連續想了好幾個問題。但他一想到這裏,心中也就更加的興奮了,要是如此,那我便天天都練好了。就這樣,每天早上練劍便成為了劉釗每日必做的事情。
當劉釗來到樓下的時候,便看見劉盛兩人正在吃著早餐,見此,劉釗的肚子也是一陣的咕咕叫。
練了一個多時辰的劍,肚子裏早就沒什麽存貨了,此時見到食物自然是餓了。
劉沁見了,隻是微微的笑了笑,劉釗摸了摸她的頭,也惹得劉沁很無奈。劉釗就笑了笑,便直接坐下開始了他的“奮鬥”。
“小釗哥哥,咱們待會兒出去玩玩怎麽樣?”劉沁吃飽了便一臉笑意的問道。
劉釗聽了,便放下手中的食物道:“行啊,不過你要答應我們不許亂跑!”
劉沁聽了,自然是欣喜不已,至於後麵的話直接被她過濾掉了。
三人花了半個小時才吃完,剛一吃完,劉釗兩人就很無奈的被劉沁拉著出去了,到了荒鎮鬧市上,雖然還是處於早上,可人一點也不少,還很熱鬧。
這時劉沁就拉著劉盛的手撒嬌似的道:
“嗬嗬,那個大哥,能不能給我買件衣服啊,我都好久沒有買衣服了!”
劉盛聽了,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劉釗聽了,便打著哈哈道:
“呃,那啥,大哥,你們去買吧,我去前麵看看。”劉釗說完也不等劉盛兩人反應便直接開溜了。劉釗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去給劉沁買衣服時的情景,簡直比打架都還累,他寧願去打架,也不願意再陪劉沁買衣服了。
劉盛見了,也是滿臉的黑線,暗道:“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而劉沁可不管這些,直接拉著劉盛的手就往一家賣衣服的店裏走去。接下來,就是劉盛的悲催時分了!
再說離開的劉釗,也並沒有走遠,就在這附近隨便的逛著,看來心情還不錯。可正當你心情好的時候,它偏偏不讓你如意。
在距離劉釗的不遠處,迎麵走來了五個人,為首的滿麵風光,但也帶著一絲的蒼白,一看就是操欲過度,而此時他的眼睛也在不停地打量著四周,而他正是昨日到陳家的荒捷。
而在他的身後,是四名隨從,臉上似乎還很得意,自我感覺良好,似乎跟了一個不錯的主子,因此走起路來也是六親不認的步伐。
周圍的民眾見了,知道是荒教的人,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惹的,所以也故意走的遠遠的。
荒捷見此,也是更加的得意了,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
這些當然也是逃不過劉釗的眼睛,他瞟了一眼,又自顧自的看著周邊的商品,別人怕,可不代表劉釗也怕。
當荒捷走到劉釗麵前時,而劉釗又恰好擋在了他的去路,荒捷見劉釗似乎也不怕他,也不理會他。荒捷的手下見了,便上前指著劉釗道:
“小子,快閃開,你擋著我家少主的路了。”
劉釗也就假裝沒聽見,而那人也是一陣的惱火,隨即便朝著劉釗動手,就要去抓他的肩膀,可劉釗那會讓他如意呢,側身一退,右手及時抽出抓住了那人伸過來的手,隨即用力,便將他摔在一旁,而後便倒地不起,死活不知。
做完這些,劉釗便緊盯著荒捷一行人,周圍的人也都被驚住了,看到了劉釗打了那人,隨即都再為劉釗暗歎可惜。
“哎!怎麽招惹到這人了呢?”
“是啊,看來這小夥子又要倒大黴了!”
劉釗雖然也聽見了他們說的話,但也不放在眼裏,因為他知道,他麵前的幾人便是昨日街上那什麽所謂的荒教的人。
在看那荒捷見了,對於他這種橫行霸道慣了的,見自己人被打了,也就相當於打了自己的臉麵,自然不會輕易饒了劉釗。隨即便朝著劉釗道:
“喂,小子,連我的人都敢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劉釗聽了,當時就笑了:
“嗬嗬,真是好笑,是他先招惹我的,那是他自討苦吃,再說了,你又是誰。你很牛叉嗎?”
“哼,小子你知道嗎,你這是自掘墳墓!”荒捷咬牙切齒道,有些惱怒。
劉釗隨即就反駁道:“你有病吧!”
“你….”荒捷似乎說不出什麽話了。隨即朝身後招了招手道:
“把他給我廢了!”說完便一臉陰冷的看著劉釗。
而他身後的三名手下聽了,頓時就上去將劉釗給圍了起來。三人的氣勢大開,赫然全是天境的實力。
其中一個人便說道:
“小子雖然你也是天境期的修為,但是你能一打三嗎?得罪了我們少主,有你好看的。”他為什麽要這樣說呢,因為劉釗此時外露的實力就是天境,再加上他認為剛才也是那人太粗心了,才導致輸了。
劉釗聽了,也就不屑的笑了笑,嘴角一咧,也不在意。
可這在他們看來是狂妄,太狂妄了!而那荒捷看了,也是一陣的得意,冷笑道:
“看你這麽年輕,實力頂天就天境,看你死不死!”
那三名守衛看劉釗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頓時就惱怒了,頓時就朝著劉釗衝去,想要攻擊劉釗,但就在這時,劉盛的聲音突然傳來道:
“住手,你們幹什麽?”而在劉盛的一旁赫然跟著劉沁,此時的她赫然換了一件新衣服,整個人仿佛都換了一個樣兒,更加的美麗動人了,處處都透露出屬於少女的活力。
而那荒捷見了,噎了一下口水:
“好一個美人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