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令牌
劉釗看著這塊令牌,笑著看著阿茶道:“阿茶,你別急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嘿….”
劉釗說完,將手中的令牌放在桌上,隨即在劉釗的手上又出現了一塊令牌,隨後他便將兩塊令牌放在了一起,仔細看時,便會發現這兩塊令牌似乎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上麵的字,一個是龔,一個是劉。
阿茶看著兩塊令牌便疑惑道:“釗兒,這兩塊令牌怎麽長得都一樣啊!”
劉釗聽了,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阿茶,隨即閉上了眼睛,回憶了一下,便想起了太爺爺劉威,似乎曾經也跟他說過,龔晉兌今天對他說的話。
劉釗便暗想道:“難道這兩塊令牌的背後有什麽關係,還是說太爺爺跟龔家有什麽聯係?”想到這裏,劉釗便感到一陣頭痛,而阿茶在一旁對著劉釗勸慰道:
“釗兒,想不通就別想了吧!”
劉釗點了點頭,看著阿茶道:“阿茶,你知道嗎,我能有今天,太爺爺他們給我的幫助太大了,沒有他們,也就沒有我劉釗,即使他們不在了!”
阿茶抬起頭來看著劉釗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劉釗眼神堅定道:“我打算去查清楚,記得太爺爺當初拿令牌給我的時候似乎有種很低沉的情緒,我相信太爺爺當初來到孤鎮的時候肯定很無奈,等我查清楚後,也算還了太爺爺的一個心願吧!”
阿茶問道:“可衍生大陸這麽大,你怎麽找?”
劉釗便笑道:“阿茶,你可別忘了這裏有人比我們更了解!”
阿茶疑惑道:“誰?”
劉釗神秘一笑:“嘿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隨即站起身來道:“走吧!”隨後劉釗便拉著一臉疑惑的阿茶出去了。
十多分鍾後,劉釗經過打探,便和阿茶來到了這裏,而當劉釗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然是下午的時候了,劉釗抬頭看著這座恢宏的府邸,頓時一陣的感慨,想著自己在荒漠中看到的就很大了,可沒想到自己倒是成了一個井底之蛙了。
隨即便拉著阿茶走了上去,來到門口便被守衛攔下道:“幹什麽,這裏是城主府,禁止外人入內!”
劉釗見狀便說道:“哦,麻煩你去通報一下,我們想見一下城主!”
那守衛看了劉釗兩人一眼,便有些嫉妒劉釗了,有這麽漂亮的美人相伴,於是就冷哼一聲道:“城主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劉釗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喜歡這人的語氣,於是劉釗便說道:“你是一個守衛嗎?”
那守衛神氣的道:“沒錯,我是個守衛,還是城主府的守衛!”
劉釗便笑了,有些人真的有些不知所謂了,怎麽一個守衛都這麽神氣了,他也想不通,隨即又想到了什麽,便拿出了龔晉兌給他的那塊令牌道:“你拿著這塊令牌給你們城主吧,我想他會明白的。”劉釗拿出來也隻是想試一試。
可誰知那守衛不屑道:“小子,你以為一塊破令牌就能嚇到我嗎?”他是這麽說,可他對麵的守衛可就不一樣了,先前他是那守衛的威勢,沒辦法誰叫人家是走後門進來的呢,他可比不了!
可當劉釗拿出令牌的那一刻,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因為他昨天聽別人提起過這件事,也就是龔晉兌拿出令牌的事情,也描述了一番,此時他看見了,頓時就道:“這位公子,您是來找城主的把,好,請跟我來!”
劉釗聽了,便看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暗道:“看來這東西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可另一名守衛便不幹了,感覺自己沒了麵子,好歹自己的叔叔也是一名統領,於是他便說道:“喂!我說過讓他進去了嗎?”
正要領著劉釗兩人進去的守衛再也忍不住了,便嘲諷道:“不要仗著點關係就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就連劉釗看了也是一陣的不順眼,這時領著劉釗兩人的守衛便轉身道:
“走吧!”
劉釗點了點頭,變拉著阿茶跟進去了。
留在原地的守衛一陣不爽,便眼神陰鶩的道:“待會兒一定要叫你好看!”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做出行動的那一刻,他的這一生就注定了,這些都是後麵的事,先且不說。
守衛領著劉釗兩人來到了大堂一中,而此時的羅臏和羅源正在商討著什麽,仔細聽內容,好像也是跟今天發生在紀宴閣的事情,這時那守衛便朝著他們道:“報告城主,有人來找您!”羅臏眼中多少有些不耐煩,他此時正愁著呢,也不知道到紀宴閣的是什麽人。貌似跟強大,他可不希望是什麽敵人。
此時被人打擾也是不耐煩,便頭也沒有回道:“見什麽見,什麽人都要來見,當城主府是什麽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陌生的聲音便傳入他的耳裏:
“羅城主,好大的場麵啊,怪不得你會有一個‘好兒子’!”劉釗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語氣也特意加重了一些。
羅臏兩人聽了,特別是羅臏皺了皺眉頭,隨即兩人抬起頭來看向了劉釗,羅源看著劉釗,一身氣宇軒昂的打扮,有種說不出的氣勢,而旁邊的女子更是讓他猶見天人,最重要的是他根本看不透阿茶,兩人站在一起,絲毫不違和,簡直是天造地設,俊男俏女。
而後他又想起了劉釗後麵的一句話,也是瞬間明白過來了,原來是他!隨即便朝著劉釗道:
“你就是打了我兒子的那個人!”
劉釗也在打量著他們,老的不愧是城主,舉手之間都充滿了那種威懾力,小的,劉釗就猜測可能是他的兒子之類的,長得倒是成熟得多。他聽見羅臏的聲音便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是他自找的!”
羅臏聽了便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也弄得劉釗莫名其妙的,隨即羅臏便說道:“如此,老夫先在這給你賠罪了!”
羅臏的這一舉動倒是讓劉釗有些措手不及了,不過又想到龔晉兌已經打過招呼了,也就釋然了,不過看向羅臏的眼光也變得和善起來,這個人不錯!
這時羅臏便朝著劉釗示意道:“公子請坐!”
劉釗見狀,自然也不會失禮,回了一禮,便拉著阿茶坐下了,而那守衛也被羅臏遣回去了。
眾人坐下之後,也相互介紹了一番,隨即羅臏便朝著劉釗道:“公子來此不知有何要事啊!”
劉釗便擺了擺手道:“城主就別叫我公子了,我可不習慣,我叫劉釗,你叫我小釗就行了!”
羅臏聽了,便越來越發現劉釗這個人不錯,便笑道:“哈哈哈,好啊好啊!”
劉釗見狀便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的。”
羅臏聽了便驚訝道:“哦,拜托我嗎,你大哥的能量不是更大嗎?”
劉釗苦笑道:“嗬嗬,要是他還在就好了,就在前不久他就被家裏人帶走了!”
羅臏聽了,頓時就醒悟道:“哦,原來如此,我說呢!”隨即便朝著劉釗問道:“那今天在紀宴閣發生的事也是與你大哥有關了?”
劉釗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正是他的家人來帶他回去了。”
羅臏便釋然了,隨即有意識到貌似扯遠了,便朝著劉釗歉然道:“抱歉了小釗,我剛才扯遠了,你說吧,有什麽能幫助你的,我盡力而為吧!”
劉釗擺了擺手,便道:“哦,就是你應該知道我大哥是什麽來頭吧!”
羅臏聽了便疑惑道:“難道你大哥沒告訴你嗎?”
劉釗頓時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羅臏見狀便說道:“那你大哥不告訴你應該也是有他的道理,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
劉釗問道:“為什麽?”
羅臏抬了抬頭道:“或許你大哥不希望你過早接觸吧,你可能不知道,到了他們的那個層次,可是充滿了各種爾虞我詐!”
劉釗聽了,也是一陣的皺眉,暗道:“那太爺爺也是因為這樣嗎?”隨即便朝著羅臏道:
“那他們那些人是不是都有一塊象征性的令牌!”
羅臏頓時就點了點頭道:“沒錯,小釗,你這麽問是.….”
劉釗也沒有說話,隻是拿出了那兩塊令牌出來放在桌子上道:“城主請看!”
其實當劉釗一拿出來的時候,羅臏頓時就驚了,但也不怎麽確定,聽到了劉釗的話後,便走到桌子邊看著兩塊令牌。
羅源也跟上來,看著這兩塊令牌,他看了半天,便指著其中一塊令牌道:“父親,這不是昨天他拿出來的那一塊嗎!”隨後又指著另一塊道:
“怎麽它們的那些紋路都一模一樣啊,絲毫不差,隻是上麵的字不同罷了,一個是龔,一個是劉!”
羅臏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想著:
“難道他也是那邊的人嗎,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啊,他什麽都不知道!”隨即看著了劉釗問道:
“小釗,你是從哪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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