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委
劉釗帶著女子回到客房中,到了房中,劉釗無奈的看著她道:“喂,我說你摟了這麽久可以放開了吧!”
女子聽完後,也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隨即便迅速鬆開了劉釗,閃到了一邊,劉釗看著她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不僅暗歎一聲這女人果然是多變的動物。
前一秒還是冷冰冰的樣子,此時又變得可憐巴巴的,隨即劉釗便朝著她問道:
“喂,先坐吧,還有你叫什麽名字啊!”
女子坐下後,看著劉釗道:“我叫易琳!”此時她的心中似乎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劉釗看著她的樣子也是一陣無語,隨即便說道:
“那你說說吧,岩鬆閣的人為什麽要追殺你!還有你昨晚偷的那東西呢!”
易琳看著劉釗,緩了緩便道:“因為他們要斬草除根!”
劉釗聽了頓時就來了興趣,疑惑道:“斬草除根嗎,怎麽回事兒?”
易琳淒然的笑了笑便道:“嗬嗬,說了你能幫我嗎?”說完易琳便期待的看著劉釗,他似乎也看出了劉釗的身手不凡。
劉釗頓時就笑道:“你怎麽就認為我能幫助你呢,再說了,我憑什麽要幫你!”
易琳頓時就低聲道:“我.….…”
劉釗看她長得倒是好看,於是便調侃道:“不如你以身相許如何!”說完便故作雙休發光,上下打量著她。
易琳被劉釗的這一下也是弄得很尷尬,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此時的她心中十分矛盾,雙手一直糾纏在一起,心中忐忑萬分,突然她就抬起頭來道:“行,隻要你將岩鬆閣的閣主殺掉我就答應你!”
這時劉釗便驚訝了,她到底和岩鬆閣有什麽仇,居然要這樣做!劉釗便說道:“喂,你沒搞錯吧,你認為我能鬥得過一個宗派嗎,而且也太不劃算了吧!”
易琳看了劉釗一眼便說道:“那你想怎麽樣?”
劉釗想了一會兒便道:“嗯………這樣吧,我對你呢也不怎麽了解,不如你先說說你的故事,以及為什麽會被他們追殺!”
易琳點了點頭,便道:“其實.….其實我是前任岩鬆閣閣主的女兒!”
劉釗聽了,頓時就驚訝道:“你既然是前岩鬆閣閣主的女兒為什麽又會被追殺?”
易琳歎了口氣道:“因為岩鬆閣的上一任閣主就是被現任閣主害死的!”
劉釗便疑惑道:“那是為什麽?”
易琳道:“因為我父親沒有把位置傳給他,所以他便心生歹意,將我父親害死了,接著他還殺向了我父親那一脈的我,而我也是在他們的保護下才得以逃脫!”
劉釗聽了,頓時就明白了一些,便道:“所以現任閣主要斬草除根嘍!”
易琳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隨即劉釗又問道:“那你幹嘛又要去霓夢商會那去偷東西!”
易琳道:“因為那套戰甲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劉釗驚訝道:“哦!這有從何說起。”
易琳仿佛回憶起了什麽,眼睛便開始變得朦朧起來道:“那套戰甲原本屬於我父親的,而我父親被他們害死之後,便將那套戰甲奪了去,最後不知怎麽回事又到了霓夢商會的手裏,而後那套戰甲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所以我想要將我父親的東西給弄回來!”
劉釗便說道:“哦,然後你就去霓夢商會那裏去偷?”
易琳點了點頭道:“然後我剛才就被他們找到我的蹤跡了。”
劉釗聽到此,便暗道:“看來我沒猜錯啊!”隨即道:
“哎!看來你還是笨得不行啊,人家這擺明了給你設套呢,等著你往裏麵竄呢!”
易琳道:“我也知道啊,可就算它是個套,我也一定要將它奪回來,因為它是我父親最後的東西!”隨即便朝著劉釗道:
“所以你願意幫助我嗎?”
劉釗想了一會兒道:“行吧,幫你倒是可以,不過你總得將岩鬆閣的一些東西告訴我吧!”
易琳點頭道:“嗯,岩鬆閣位於紀孤城南邊二十公裏外一座名為岩鬆山的地方,閣主叫陸炳勳,悟塵中期的實力,岩鬆閣的所有人全部加起來一共有三百多人,兩個護法、五名長老和十名執事!”
劉釗聽了,頓時就苦笑道:“你這不是讓我去拚命嗎,我現在的實力才入塵中期,你讓我對上悟塵中期的閣主不是自尋死路嘛!”
易琳聽了,頓時就大感失落,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劉釗見狀便安慰道:“行了,我盡力吧!”劉釗對他也是一陣同情,感覺她現在也跟自己差不多,雖然剛才表麵在那樣說她,其實劉釗心裏還是很同情她,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自己曾經不也是這樣嘛。
此時劉釗看著她的樣子頓時就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於是便有些不忍了。
易琳聽了劉釗的話後,頓時就抬起頭來欣喜道:“真的?”
劉釗鄭重的點了點頭,易琳見狀頓時就撲倒了劉釗的懷裏哭了起來,這麽多天了,她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無助,每天還要躲避追殺,此時劉釗的這番話,頓時就讓她的心中有了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
劉釗見狀,也是一陣同病相憐,想起了自己當初為爺爺他們報仇的情景,不禁也有些眼淚朦朧了,隻不過她隻是在劉釗的懷裏,並沒有看見劉釗此時的樣子。
劉釗便安慰道:“行了,曾經他們對你做出的事情,都為付出代價的!”說著,劉釗身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種說不明的氣勢,這種氣勢天生就讓敵人畏懼,讓身邊的人感到安全。
易琳在劉釗懷裏哭了一陣,便起來抬頭看著劉釗,此時她眼睛通紅的看著劉釗道:“謝謝你,這幾天的壓抑都讓我發泄出來了。”
劉釗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看不出你還挺堅強的,不容易啊!”
易琳聽著劉釗的話,臉色不由得一紅,顯得不好意思,隨即便低下了頭。
這時劉釗便道:“那岩鬆閣的那些長老是什麽實力你總該說說吧,既然現在無法殺掉閣主,那就先殺殺他們的威風也行!”
易琳聽了,點了點頭道:“嗯,五個長老和十個執事,大長老一年前才突破到悟塵期,而其他的都是入塵期!”
劉釗聽了,點了點頭,捏著下巴道:“嗯,也還行,一個一個的慢慢收拾吧,至於那個大長老可能就要廢些功夫了。”
易琳聽了劉釗的話,也不禁動容了,他也沒想到劉釗居然這麽能打,剛開始他還以為劉釗隻是問一下岩鬆閣的實力如何,並不打算如何去打呢,可現在看來,她還是小看劉釗了。
於是易琳便確定道:“你行嗎?”
劉釗聽了,額頭頓時就掛起了三條線道:“我行不行你要試試嗎?”說完便再次打量起易琳來。
嬌小的體格,看她的樣子年齡也跟自己差不多,長得倒是英姿颯爽,但此時就是個嬌美人,憔悴的使人忍不住憐愛。
易琳被劉釗的這一打量,剛剛褪去的臉色,又再次紅起來了。
劉釗看著她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隨即便說道:“行了,看你的樣子也是夠憔悴的,走,下去帶你去吃點東西!”
易琳點了點頭便跟著劉釗下去了。
霓夢商會中。
在一間類似辦公的地方,秦泰赫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對麵的中年人道:“你們岩鬆閣是在拿我霓夢商會當猴耍吧!”
對麵的人一頓詫異,便道:“秦總管,何出此言呢。”此人長得一副正直的樣子,還留著些胡須,他此次也是被霓夢商會的人莫名其妙的叫來了。
秦泰道:“那我問你,你們將戰甲掛在我們這裏是為了什麽?”
那人疑惑道:“什麽為了什麽?您能不能說清楚點。”
秦泰似乎也失去了性子,自從今天早上從劉釗那回來後,接著又聽說了街上發生的事情,也就是劉釗在賣地圖外麵發生的事情,聽手下說了,他頓時就知道那人就是劉釗,而另一個女子以他的精明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他當時就怒了,這岩鬆閣真是好大的膽!
秦泰便怒道:“那我問你,你們將那戰甲是不是為了引誘別人!”
中年人聽了,頓時就坐臥不安了,秦泰看他的樣子,對於劉釗的猜測也是相信起來了。
中年人便尷尬道:“那個的確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賠償!”
秦泰道:“哼,賠償嗎?比起我霓夢商會幾百年來的聲譽你認為該怎樣賠償!”
中年人頓時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呃,要不這樣吧,秦總管,我們在以前的基礎上再賠償給你們三倍的價錢,在對外解釋一番,怎麽樣?”
秦泰聽了他的話,臉色也是略微好轉了道:“那行,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中年人連忙點了點頭,對於這霓夢商會他雖然不怎麽了解,但也從其他人嘴裏得知這霓夢商會後麵站著一個李家。要是他連李家都不知道的存在,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隨即他便說道:“這個秦總管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照辦了。”中年人叫秦泰點了點頭便告辭了。
秦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笑道:“看來那個劉釗的年輕人真的不一般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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