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頡
劉釗看著離去的夢罡,咧嘴一笑:“阿茶,你我這算不算撿了一個大的便宜,這可相當於一個免費的打手啊!”
阿茶的聲音在劉釗的腦海裏響起道:“嗯,可即便如此,一個饒力量終究是薄弱的,如果再加上夢家的勢力,想必對你的幫助會更大!”
劉釗很認同的點零頭:“嗯,這話沒毛病,不過怎麽也得等這件事過去了再吧!”
阿茶道:“這個全憑你決定,不過勢力的結交,對你隻好不壞,等你真正步入那個層次後,你便會發現他們的好處!”
到這裏,阿茶的心中也是一歎,眼中閃過一道各種的複雜。
劉釗點頭道:“嗯,這個我當然理解,不僅為了自己,也為了給太爺爺一個交代!”
劉釗至始至終都沒有忘記,太爺爺給他的那塊令牌,自從知道那塊令牌的出處後,劉釗的心中便倍感沉重,但他也沒跟別人!
而在這時,石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吸引了劉釗的目光,不過當劉釗看到這道身影時,是哭笑不得!
來人正是夢晁,此時的他,一臉的別扭,特別是看向劉釗的時候,更是不好意思,畢竟在這之前,劉釗他們要離開夢家之時,他還親自帶人去堵過他們!
不過,實力的強大戰勝了心中的羞怯。
當夢晁看見二伯出來的時候,也是是夢罡。可謂是一臉的興奮與激動,這個在他的身上可不常見了。
等他剛要問的時候,二伯卻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了。
於是,夢晁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越過其他人,直接奔向修煉室中,這也導致了他一身的狼狽。
夢晁被劉釗看得不自然,便率先開口道:“呃……那個之前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
劉釗當即擺了擺手道:“行了,對於那發生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畢竟你不也得到了一定的教訓,不是嗎?”
後者聽劉釗這麽一,當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劉釗見狀,一陣無奈,旋即將目光看向池子的所在地,也是一陣無語。
由於夢罡之前爆發出來的氣息太恐怖了,直接將池子都震碎了。
夢晁見狀,雖然不知道劉釗是用什麽方法讓夢家的雷屬性得到了提升。
但還是問道:“呃…那個需要什麽幫助嗎?”
劉釗當即指著破碎的池子道:“這個池子已經被你二伯破壞了,所以……”
夢晁聽了,當即來到殘破的池子麵前,看了看,索性還能看得出池子的大致輪廓,當即氣勢一震,一股霸道的氣息出現了,旋即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於雙手。
緊接著在劉釗一臉無奈的表情下轟向那個位置。
劉釗當即感受到這裏好像震了震,而後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夢家人都喜歡如此暴力的方式!”
而這時,當煙塵散去後,一個深約一米的坑出現在夢昴視線鄭
後者見狀,當即一笑:“哎,你過來看看,這樣可以了吧!”
劉釗走過來,看著點頭道:“嗯,不錯,勉強湊合著用吧!”
到這裏,劉釗看向夢昀:“還有,我有名字的,請叫我劉釗!”
後者聽了,連忙點頭。
劉釗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來到坑前,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泡過來的。
不然的話,他又怎麽可能擁有之雷元這麽霸道的存在呢?
緊接著,劉釗便依照著比例配起來了。
不過這一次劉釗所配的比例明顯要比之前的弱得多,畢竟夢昴實力可不像夢臻和夢罡。
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相應的,所承受的能力也不同。
就比如,之前劉釗就按照夢臻的比例配給夢罡,然後後者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於是劉釗隻好加重了。
一旁的夢晁則是一臉狐疑的看著,幾分鍾過去了,劉釗終於停下了,旋即看向夢昀:“行了,跳下去吧!”
夢晁看著這一池子的液體,狐疑道:“就這個東西就能夠提升雷屬性?”
劉釗當即一瞪眼:“反正我已經做好了,要不要隨你!”
夢晁見狀,知道劉釗生氣了,當即嘿嘿一笑,緊接著,迅速解開一身束縛,隻留得一條褲衩。
緊接著,劉釗便聽見撲通一聲響起!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慘叫,洪亮的大嗓門使得修煉室都震了震。
劉釗見狀,會心一笑,想當初,他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不過他所承受的,可比這個要嚴重多了。
雖然剛開始時,是稀釋過的,可是到後來,基本上都是百分百的純度。
劉釗咧嘴一笑道:“記住了,千萬不要抵抗,自然的運起你夢家的功法,就像平時修煉一樣即可!”
“千萬別刻意去抵抗,不然都得前功盡棄!”劉釗再次提醒了一聲後,顧不得對方的慘叫聲,直接轉身閉目修煉。
夢晁清晰的將劉釗的話捕捉到了,緊接著,運起功法,照著劉釗的話去做……
而此時,在夢家的另外一個地方,兩道身影在這裏,其中一道正是夢鴻。
而另外一道身影,盤坐在地,身形顯得佝僂,滿頭的白發,外表看來,跟普通人無疑。
這時,他蒼老的聲音響起道:“鴻兒,你這次來所為何事?”
夢鴻聽了,當即恭敬道:“父親,我這次來是有大事稟報!”
夢鴻的父親,也就是夢頡!早就年事已高,擁有一百多歲的高領,當年夢家的遭遇,他也是親身經曆過的。
過去了這麽多年,就連夢鴻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達到了什麽樣的實力!
夢頡隨即道:“大事?是不是夢家最近發生的事?”
夢鴻當即身體一震,果然夢家的事情,始終都逃不開父親的視線,於是點零頭道:“沒錯,父親。”
夢頡隨即道:“行了,這個事情就隨緣吧,不過你隻需要知道一件事!”
夢鴻疑惑道:“什麽事?”
夢頡語氣突然變得凝實了許多:“夢家能否實現質的飛躍,或許就在那個年輕饒身上!”
夢鴻當即身體一震,他沒想到父親竟連這個都知道,毫無疑問,那個年輕人指的不就是劉釗嗎?
然而正當夢鴻又要什麽的時候,夢頡直接下了逐客令:“行了,我累了,你隻需要記住我剛才對你的那句話就行了!”
夢鴻聽了,雖然心中疑惑不已,可是又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思,當即道了一聲別,便直接離開了。
待夢鴻離開後,夢頡的身體,不知什麽時候轉了過來,奇怪的是,他坐下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
夢頡一雙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芒,歎了歎:“老家夥,不知如今的你,是否尚在!”完,歎了一聲,這裏又歸於平靜之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