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南陵之行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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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
葉曦伸了個懶腰,仿佛昨的都是一場夢,經曆了這次的事後,她跟慕容璟的關係仿佛又更近了一步。
嘴角微微勾起,這感覺還不賴!
“曦兒……”門外響起了閻伊娜的聲音。
葉曦整理了一下衣衫,下床去開門,發現閻伊娜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本來就明**饒她今更加的豔麗了。
閻伊娜笑道“曦兒,昨晚休息的好嗎?”
葉曦回道“好!”
閻伊娜掃了掃葉曦,隨後又看了看葉曦身後的房間,見沒看到某人,眼角直勾勾的盯著葉曦。
葉曦被閻伊娜的眼神弄的渾身不自在,轉移話題道“洛洛怎麽樣了?”
閻伊娜也不好太過於調侃葉曦了,道“洛洛醒了,昨晚睡的挺好的,可就是還是很虛弱,我就是來請你去看看的。”
“客氣了,那我們快去吧!”
……
葉曦的房間離閻一洛的房間不遠,剛一走進房門,閻夫人正在喂閻一洛吃早餐。
閻一洛看到葉曦後,笑的特別的燦爛,“葉姐姐,你來啦!”
閻夫人放下碗後,莊重的給葉曦福了福身,葉曦側過身子,並沒有接受,但是也沒有開口話,氣氛有那麽一瞬的凝固。
閻夫人還是保持著自己的姿勢,道“多謝葉姐的救命之恩,我為我之前的態度鄭重的向你道歉。”
葉曦看著閻夫人,她也知道閻夫人隻是一個心疼孩子的母親,其實,她並沒有怪過閻夫人,再,她是真的很喜歡閻一洛這個男孩。
歎了一口氣,道“閻夫人言重了,洛洛很可愛,我救他是應該的。”
“娘……”閻伊娜這才從葉曦的身後走出來扶起閻夫人,“……我都跟你了,曦兒很好,現在你信了吧!”
閻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淚,笑道“信了,信了……”
這時候,葉曦走向閻一洛,道“洛洛,我給你把把脈吧!”
“好……”閻一洛很乖巧的伸出了手。
葉曦把手搭在閻一洛的手腕上,凝神聚氣,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時間,葉曦才收回了手,道“洛洛,你的情況總體上還算是不錯,心疾也沒有再發作的跡象,但是火焰山的濁氣還是在你的體內,而這恐怕沒那麽容易痊愈。”
聽到葉曦的話,閻夫人在旁邊焦急道“那怎麽辦?”
葉曦沉吟片刻,道“東陵青龍學院以水功法著稱,有水神傳承,它的守護神獸青龍神獸正好可以解決這火係的濁氣。”
“那就是要去東陵?”閻伊娜問道。
葉曦點零頭,去東陵幫閻一洛解決身體內的濁氣是一個原因,但是他們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青龍神獸。
從西陵到南陵,這兩個地方的守護神獸下場都不太好,不知道青龍神獸在青龍學院過的什麽日子?
白虎神獸心裏很擔憂,所以他們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去看看情況。
從閻一洛的房間裏走出後,葉曦看見慕容璟迎麵走來,笑著走上前,“璟……”
慕容璟把葉曦拉近自己的身旁,並沒有他一大早去哪了,葉曦也沒有多問,兩人就是笑著看向彼此,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閻一洛的事,閻夫人和閻伊娜都已經同意了,但是閻一洛好歹也是閻氏唯一的嫡少爺,身份異常尊貴,這一次閻一鄭做出的事情,直接就讓家族踢出了族譜,廢瀝田,其生母被發賣。
由此可見,閻一洛的重要性,所以此時必須讓家族裏的人能夠同意了,才能放心讓他跟著葉曦跑東陵,但是要想讓家族裏的那些老古董同意,閻夫人和閻伊娜得費不少的功夫,但是葉曦相信閻伊娜的本事,從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就知道她不簡單。
今日,慕容璟想拉著葉曦好好的逛一下南陵國。
南陵國水產豐盛,是一個秀美國度,這裏江山秀麗,葉曦很喜歡這裏的氛圍。
她聽陳楚柏回去後當場就被判貶到附近的寺廟,終身監禁,而其生母因為教子無方被禁足,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皇後尊位,陳楚嬿這個大公主也被下嫁給將軍的兒子。
閻氏畢竟是八大家族之一,陳楚柏就算是皇族,也不能逃脫責罰。
這些事算是過去了,葉曦也不想再為這些事煩憂,難得的玩樂時間,必須好好的珍惜。
“曦妹妹……”
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葉曦的耳裏,她不可思議的看過去,看到在前麵的橋上站著的身著白衣的男子正是她的塵哥哥,而在旁邊還站著一個身著淡藍衣衫的女子,正是慕容挽歌。
“璟哥哥,曦兒……”慕容挽歌開心的向著他們招手,隨後跑下橋奔向葉曦,剛想跟葉曦來一個熱情的擁抱,但是被慕容璟隔開了。
“氣!”慕容挽歌沒好氣的道,但是還是擋不住她的熱情。
“曦兒,總算見到你了,璟哥哥今去把我們接過來後,還要給你個驚喜,意不意外?”
聽到慕容挽歌的話,葉曦扭頭看到慕容璟俊美的側臉,原來他今一早是去做這事了啊!也對,他們要去東陵,自然不能落下葉逸塵和慕容挽歌。
“曦妹妹……”葉逸塵隨後走來,葉曦隨意一掃,笑道“塵哥哥,看來你這次進步不啊!”
“曦妹妹的進步也不低。”
葉逸塵這次一閉關,直接晉升到中級武王,全身的氣息變得濃鬱起來,而這一次葉曦經過火焰山、黑域沼澤、魔域這三個地方後,也是剛剛才突破到初級武王,不過她的進步還是太了,這裏的三個人各個都比她強,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慕容挽歌和葉逸塵、慕容璟都是從修煉的,而她從15歲才開始修煉,能夠有這樣的進步,已經是才中的才了。
希望東陵一行能夠有些收獲吧,沒準能夠順便修煉一下她的水係元素球。
此刻,葉曦對著即將的東陵之行充滿著期待,但是她不知道這一次東陵之行是她所有的旅途中最艱難也是最艱險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