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大的不妥
一番盤點下來,小塵將手中的清單,包括欠條、銀票這些東西都交到了古鳴凰的手上:“娘親,這幾人可比宮裏那些人有錢多了!”
然而古鳴凰接過之後,都未細看就說了一句:“小塵,你拿一百兩黃金來做什麽?”多年來跟銀錢打交道,之前哪些人給了銀票哪些人寫的欠條,古鳴凰心中都有數。
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其中少了一張一百兩黃金的銀票。
小塵一下就紅了臉,嘿嘿笑道:“娘親真是厲害,不過就一百兩黃金嘛,就給小塵當零花錢了怎麽樣?娘親最最好了,一定會答應小塵這個微不足道的請求的是不是。”
“不是不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告訴娘親,拿這一百兩黃金來做什麽。”古鳴凰捏了捏小塵的臉蛋道:“別以為娘親不知道,你爹爹平日裏給你的零花錢可是不少,你都拿這些錢來做什麽了?”
小塵嘟嘟囔囔了半天沒有說話,正好這時夜黎楓從外麵走了進來:“在外麵就聽著這兒熱鬧得很,你們在做什麽?”
“君上。”
“王爺。”
棋護法與芷蝶一同行了禮後,極有默契的一同退了出去,古鳴凰對著一旁搜刮來的寶貝努了努嘴:“我倒是沒有想到,咱們安立的這些藩王郡王個個都這麽有錢的,隨便搜刮了六七人,竟然達到了兩千兩黃金之多。”
“哦?”夜黎楓上前看了一眼:“的確都是些好東西,不過這種事在哪兒都有,若是沒點油水,那還有什麽必要來封侯拜相?隻是可憐了下麵的百姓。”
“往常那些人若是知道我在安立,這種時候,不見著我是定然不肯離開的,怎的今日我還未歸,就都不見了蹤影?”
“那些叔叔伯伯都太摳門了,不過是三百兩黃金的一杯茶水而已嘛,連這點銀錢都舍不得付,一點兒都不大方。”聽到夜黎楓的話後,小塵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興高采烈的開始說自己的光輝事跡。
倒是夜黎楓,越聽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怪異,最後放聲大笑:“不愧是我的凰兒,這招倒是不錯,嗯~往後若再有人來,就先請喝兩杯茶,倒是極好的。”
“那是自然,咱們王府的大門,可是隨便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古鳴凰翹著腿,滿臉的得意,但是隨後又目光一轉落到了小塵的身上:“別以為你爹爹來了你就有了靠山,說,那一百兩黃金你究竟要用來做什麽?”
“啊?這個……”小塵慢悠悠的從夜黎楓的身上縮了下來,高喊了一句:“娘親我去陪小不點兒玩兒了,待會兒再來陪你哦!”話都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古鳴凰剛想去追就被夜黎楓給攔了下來:“好了,不過是一百兩黃金罷了,小塵是個懂事的孩子,定然不會拿著胡亂花銷,就隨他去吧,一個上午不見,你就不想我嗎?”
“想你做什麽?又不會讓你多塊肉。”古鳴凰翻了個白眼,心裏卻是樂嗬嗬的,這樣的日子還真是好過。
夜黎楓一下就將麵前的人兒打橫抱了起來:“是不會,但是為夫卻是想你得很!”說著就將古鳴凰抱回了屋裏,王府中的下人一路看著,更是讓古鳴凰羞紅了臉。
“你做什麽啊,這大白天的!”
“噓,別亂動,為夫對自己的自製力並沒有那麽自信。”夜黎楓的語氣中滿是戲謔,卻被古鳴凰一拳打在了胸口上。
見到這一幕,王府中的下人心情別提有多好了,自從王妃與小世子進府之後,他們這些下人的日子可是好過多了,雖說王爺從來也不苛責下人,但是整天冷著一張臉,擱誰也受不了啊。
剛回到屋裏,古鳴凰就雙眼一閉躺在了床上,聽到夜黎楓關門的聲音後,更是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謔謔謔,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隨著夜黎楓腳步聲的臨近,古鳴凰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想要自己變現得不那麽緊張,然而在她積極‘備戰’時,卻聽到夜黎楓傳來了一陣輕笑:“凰兒,你這是在做什麽?”
古鳴凰:“???”難道不是要那什麽什麽嗎?
“你不是要……”古鳴凰下意識的開口,然後才突然覺得自己說這話好像不對,硬生生的將後麵的話給憋了下去,換成了:“不是,大白天的你關門做什麽!有病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頓吼,讓夜黎楓有點發懵:“為夫想要讓你煉製一種能讓人渾身奇癢的毒藥,此事隱秘不便讓人知曉這才關上了門,有何不妥嗎?”
不妥!簡直是大大的不妥!
古鳴凰生了一肚子的氣,但是又沒法說出來,簡直是難以啟齒,隻能氣呼呼的翻身下床:“說吧,要什麽樣的效果,是能癢死人的,還是癢癢就算了的,能治的還是不能治的,除了癢之外,還需不需要什麽其他的症狀?”
一邊說著,古鳴凰便走到了書桌前拿起了紙筆,說到正事,夜黎楓的表情也漸漸嚴肅了起來:“不要癢死人,效果最好能持續三四天以上,你能治旁人不能治,最好還能讓人暫時毀了容。”
夜黎楓一邊說話,古鳴凰就開始在紙上寫個不停,一邊寫還一邊問了一句:“你確定就這些?沒有別的要求了嗎?”
“還要查不出是被下藥,最好診斷結果是過敏一類。”
夜黎楓的話說完,古鳴凰也不再說話,足足寫了兩大頁紙才停下,甩了甩酸澀的手腕:“你尋三個信得過的人過來,不要是棋護法他們。”
不管是棋護法還是芷蝶芊繡他們,都太經常出現在兩人的身邊,若是有心之人硬是要查,若是知道他們在這個時候去過藥方,難免就不會看出端倪,夜黎楓點了點頭。
將手指放到唇邊,發出了一種類似與鷹的鳴叫,隻是古鳴凰不是琉光穀的人,根本就聽不出來這是個什麽意思,興致勃勃的問了一句:“你們平日裏都是這麽聯係的嗎?都是個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