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淫花魔
“沒關係,我陪著你嘛。”顧哲嘿嘿笑著,伸手一把捏在了小塵的小臉上,沒一會兒兩個孩子就在院子裏玩兒開了,哪裏還記得什麽爹爹娘親。
古鳴凰鬧騰了一會兒後,正式宣告了自己掙紮失敗,見夜黎楓帶著自己往後院的方向去,無力的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帶我去看什麽啊?我有些困了,想睡覺。”
“才剛剛從床上下來,怎麽又困了?”夜黎楓問了一句,但是看到他自帶粉色泡泡的眼神,古鳴凰哪裏還能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想起之前的種種,臉上再次不受控的染上了紅豔的顏色。
夜黎楓看得好笑,他們都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程度,但是每每說到類似的話題,這傻丫頭還總是會臉紅,讓他忍不住的就想要去逗弄一番,頓時身心愉悅,也就越來越喜愛這樣的感覺。
將古鳴凰放下之後,夜黎楓輕輕牽起了她的手:“走,是要帶你去見個人。”
正在古鳴凰疑惑著她還有什麽人需要見的時候,夜黎楓便帶著她走到了一間屋子裏,看起來像是書房,裏麵倒是真有一個人,看到夜黎楓他們兩人進門,立馬上前行禮。
“君上,夫人。”
古鳴凰嘴角抽了抽:“你該不會就是想帶我來見棋護法吧?我隻是問了一句而已,用不用這麽鄭重其事的貫徹執行?”
“什麽?”
棋護法聽得滿臉的迷茫,卻聽夜黎楓沉聲說了一句:“開門吧。”
“是。”應了一聲後,棋護法也不再理會古鳴凰那句他聽不懂的話,轉身走向了書房中的書桌麵前,雙手握住硯台,緩緩轉動,與此同時,書房裏一麵幾乎占了一整麵牆的書櫃。
在古鳴凰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一點一點的往上升,露出了一條蜿蜒綿長的通道來,通道裏點著燈,但卻十分微弱,也就隻能用來勉強看路罷了,裏麵的環境,昏暗得有些壓抑。
“那裏,是什麽地方?”古鳴凰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她想過像夜黎楓這樣又囂張又狂妄的性子,肯定會得罪不少人,所以一定會在自己的住處弄點密道密室什麽的。
但是卻一直沒有見到過,今天見著了,倒是覺得新奇得很,隻不過這個地方,似乎不像是她想象中那種密室或者用來逃跑的密道。
夜黎楓一把將身邊人攬入了懷中:“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就攬著古鳴凰的腰肢,一同走進了那條昏暗的通道,還不到片刻,古鳴凰就知道了這是個什麽地方。
私牢!
裏麵全是一間間被隔開的牢房,未免的鐵柵欄上散發著森然的寒意,雖然還算整潔幹淨,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待久了,恐怕再正常的人,也會被關得麻木,甚至是神經。
大部分的牢房都是空著的,古鳴凰走了許久才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手腳都被戴上了極重的手銬腳鐐的一個老頭,披散著的頭發都已經花白了,坐在牢房裏的凳子上一動不動。
“他是誰,為什麽要將他關在這裏。”原本古鳴凰想問的是,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但是想了想,既然已經決定要將自己的全部都托付著這個男人,那麽同樣的,她也應該去接受這個男人的一切。
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夜黎楓挑眉道:“你可知道這個人是誰?”
“你可真逗,我上哪知道去?”古鳴凰翻了個白眼,不要說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歲數的人,就算裏麵的人她真的見過並且認識,在這麽昏暗的環境下,那是一點也看不清楚的。
“不,你一定聽過他的名字。”夜黎楓輕輕的搖了搖頭,回答得異常篤定,古鳴凰在外麵闖蕩了六年之久,隻要不是整天什麽都不關心,那就一定聽過這個人。
見她還是一臉的疑惑,前麵提著燈籠的棋護法立刻解釋道:“此人名叫王震,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旁人給的稱呼,淫花魔。”
“那個糟蹋了一千多名少女,並且將人殘忍殺害的淫花魔?”一聽到這個名字,古鳴凰立刻響起了前兩年在川玉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情。
一開始是在川玉國內,在短短的半月之內,竟然有好幾百人消失,而且消失的那些人,無一例外都是還未婚嫁過的年輕女子,後來才知道在安立和楊陵也有上百名的少女消失。
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動蕩,每一個地方的人都惶恐不安,三國聯手追查這件事情,卻一直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那個時候連古鳴凰都覺得有些怵得慌。
失蹤這件事過去了半年後,那些失蹤的少女開始接二連三的被找到,但是找回來的,卻是一具接一具的屍首,死狀極其殘忍,而且那些姑娘在死前都被糟蹋了清白。
身上無一例外都遍布傷痕,直到所有失蹤的少女都被找到,三國都沒有查出來究竟是什麽人幹的,但是這樣龐大的數量,許多人都推測做這事兒的是一個組織。
並且給這個組織起了一個名字,便是淫花魔。
當時就連古鳴凰都覺得這個淫花魔就是一個組織,根本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名年過花甲的老人。
夜黎楓點了點頭,聽到了古鳴凰的話後,淫花魔緩緩抬起了頭,一張平凡無奇的臉,目光毫不掩飾的在古鳴凰身上遊蕩,就像是用目光將她的衣衫全部撕碎了一樣,對她的身體充滿了貪婪。
雖然看不大清容貌,但是這個眼神,還是讓古鳴凰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夜黎楓輕皺了一下眉頭,原本自然垂著的手臂猛的揮起了衣袖,那個牢籠裏的淫花魔立刻就倒在了地上,開始不停的咳嗽。
“你知道本尊為何留下你,若是識趣,就不要來觸及本尊的底線,或許還可以在這裏苟延殘喘幾年。”冷得刺骨的聲音從夜黎楓的口中溢出,早已經習慣了他的溫柔的古鳴凰。
一時間倒是有些不能適應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心中的雀躍,這個男人,是在護在她啊,他說的底線,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