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毒師試煉
反而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好,我陪你一道去,不過修煉的事情可得抓緊些,這渾天大陸,要變天了。”風雲渡開啟,但是還沒有到真正可以進入的時候,琉光穀駐紮在那裏的人傳回來消息。
最多半年,便可入風雲渡。
“好,不過這一次我不想用琉光穀主夫人的身份去。”古鳴凰眼中閃動著光芒:“我要用毒女靈仙的身份,參加川玉的毒師試煉!”
靈仙娘子這個稱號,並不是到了楊陵之後古鳴凰才用的,在照顧小塵的那些年,她一直都用的是這個名字,否則的話,恐怕早就被古雪芸的人找到並且抓走了。
而在江湖中,她的名號也並不是無人知曉,畢竟毒女靈仙在用毒一門上出神入化,這件事還是在江湖中造成了一定影響的,隻不過後來回到了安立,遇到了夜黎楓,以前的事情,已經差不多被她淡忘了。
“毒師試煉?你想要石清酒?”夜黎楓皺眉問了一句。
然而他的話音才剛落下,古鳴凰的眼中一下就閃動出了璀璨的光彩:“你怎麽知道我是因為石清酒的?石清酒這東西,我尋了好些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沒想到被當做了毒師試煉的彩頭。”
夜黎楓笑著搖了搖頭:“那日共視時,我見九宮印中關於毒的那一扇門中有一方,用石清酒為藥引,似是可以製出可讓人百毒不侵的丹藥。”
之前古鳴凰對於夜黎楓這種變,態的記憶力還有些不相信,現在,那是不相信都不行了,那一次的共視,他最多就是掃了一眼,竟然連這個都記得?古鳴凰咽了一下口水:“你,還記得多少。”
“大多半吧,不過練毒這一方麵我並不擅長,所以也沒有用心去看。”
“嗬~嗬嗬……不想跟你做朋友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為什麽可以這麽大!那毒室中的內容,她可是耗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記住了所謂的大多半!
夜黎楓一把撈住了想要跑的小女人,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動彈不得:“我也一點都不想與你做朋友。”朋友很多,不缺這一個,但是心愛的,卻隻有她一人,這話夜黎楓沒有說。
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表達得清清楚楚。
“現在有刁醉唐在,我們可以放心離開琉光穀,小塵這邊也不用擔心,正好,我也需要一些時間去研究一下那擴寬命脈的法子,就當陪你去玩兒了,明日咱們就出發。”
“嗯!”
說了這麽久,終於有一件可以讓她順心的事情了,古鳴凰重重的點著頭,雙眸都笑成了一輪彎月,在夜黎楓的眼中,是獨一無二的絕美風景:“凰兒,你真好看。”
“咳~你什麽時候也這般花言巧語了!”古鳴凰輕啐了一聲,逃一樣的離開了房頂,隻是在轉身的瞬間,臉頰就紅了個通透,都已經走出了好遠一段距離,似乎都還能聽到他家小楓楓傳來的笑聲。
夜黎楓的動作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快,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出發,那就沒有絲毫耽擱,次日天還未亮,古鳴凰就被芷蝶從床上扯了起來:“夫人!君上都已經等了你半個時辰了,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哎呀~讓我再睡一會兒嘛,外麵天還黑著呢!”古鳴凰滿臉的苦相,夜黎楓這個禽,獸,從來都不知道節製為何物,這一晚上可給她折騰得夠嗆。
雖然從修煉之後,睡不睡覺對她的影響已經不大,但是睡覺帶來的那種滿足感,是修煉不能達到的,吃飯也是一樣,所以古鳴凰依舊保持著一日三餐,到點入睡的好習慣!
雖然她的這些習慣,在子枸他們看來,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早?剛才君上讓我告知夫人,今日是川玉毒師試煉報名的最後一天,若是今日趕不上的話,那便不用再去了。”芷蝶也不再強拉自家夫人了,以她這凡人的小身板,根本就不可能拉得動古鳴凰。
但是在聽到這番話後,古鳴凰竟然自己從床上彈了起來:“從琉光穀到川玉要多長時間?”
“君上說,大概四五個時辰的樣子。”芷蝶如實回答。
古鳴凰又接著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還有小半個時辰便是辰時。”
芷蝶話音剛落,古鳴凰像一陣旋風一樣就從床上‘飛’了下來,還沒有等芷蝶反應過來,她已經穿好了衣衫,著急忙慌的喊道:“就別站著了我的芷蝶祖宗誒!快過來梳頭!”
“誒。”芷蝶應了一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在之前叫起床的時候有這種態度多好?
等古鳴凰出現在夜黎楓麵前,已經進入了辰時,還沒等夜黎楓開口,她已經自己爬上了馬車,一邊爬還不忘一邊說著:“都怪你!要不是你沒完沒了的,我能睡到這個時候嗎?”
“我不管,若是錯過了報名的時間,你就陪我去將那石清酒硬搶來!”
夜黎楓一陣愣神,這裏麵怎麽還有他的事兒?不過上了馬車,看到凰兒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得緊,他便半句爭辯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了,一切有我,乖,親一個!”
“親親親,親個屁!還不快出發!”古鳴凰瞪著雙眼,掩飾著自己害羞的情緒,這個小楓楓真的是,成親以後,越來越騷氣了!
然而夜黎楓才管不了這麽多,一般他想要做的事情,當場就做了,一直將懷中的小女人弄得氣喘籲籲,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了,才輕喚了一聲:“出發。”
“你給我等著!”擦了擦自己有些紅腫的唇,古鳴凰惡狠狠的瞪著夜黎楓,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簡直是太被動了!
夜黎楓輕挑眉梢:“夫人要為夫等什麽?”
“咳咳~沒什麽?是誰在外麵駕車?”古鳴凰有些心虛的回避著夜黎楓的目光,感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全部都被看穿了一樣,隻好左顧而言他,轉移麵前這個男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