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你沒有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白矖和水凰都是一臉的蒙圈,原本還在沉睡中,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古鳴凰他們。
甚至都還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凝實了。
古鳴凰睜開雙眸,抱住白矖就一大口親在了她的臉上:“我的老天爺啊,你倆終於醒了,倒算是素熔那個老不死的做了件好事!”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會這麽順利。
原本還以為會費些波折,但是整個過程,都與之前預想的沒有半分差池!
隻是不管是處於蒙圈狀態的白矖和水凰,還是興奮異常的古鳴凰,都沒有發現此時的洪老,看夜黎楓的眼神十分不對勁。
“這是我的功勞,與老天爺有什麽幹係?”
夜黎楓輕笑著擦掉了古鳴凰額角的汗珠。
雖然整個過程都是刁醉唐和他在出力,但是受影響最大的還是他的凰兒。
畢竟巫羅妖圖的力量,並不是什麽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即便是整個過程都十分順利,古鳴凰也會虛弱上一段時間,好在對於根本並沒有什麽損傷。
若不是對巫羅妖圖了解到了一定程度,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就是!”刁醉唐一副委屈的神情:“你這人可沒良心啊,好歹也關心關心我們這兩個出力的吧!”
“是是是,多謝兩位大恩人了!”古鳴凰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好得冒泡。
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落下過,拉著白矖和水凰就開始嘀嘀咕咕的說起巫羅妖圖的事情了。
洪老沉著臉走到了夜黎楓的身邊,麵容上絲毫不見笑意:“小子,你跟我過來。”
“好。”似乎是早就知道洪老有話要跟自己說,夜黎楓的眼神中甚至沒有出現一絲疑惑。
兩人走出房門到院子裏去的時候。
古鳴凰正好回頭看見,雖然覺得奇怪。
但是想著這裏畢竟是在藏樓,最安全不過,所以也沒多想什麽。
“小子,你……”
“洪老。”還沒等洪老將話說出來,夜黎楓就輕笑著打斷了:“我知道您想要問什麽,但是很多事情,現在還不方便說,不過請相信我,無論如何,我不會傷害凰兒。”
雖然語氣平靜,但這一番話,夜黎楓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洪老沉吟半晌:“你真的是夜家的人?既是夜家的人,為何會出現在崇州?”
“難道是你,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
都沒等夜黎楓回答,洪老就自問自答了起來,神情格外的激動,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訝。
而夜黎楓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
見洪老不再說話,夜黎楓欠身抱拳:“這件事,還請洪老暫時替小子保密。”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在九州想要瞞住,恐怕是不容易的。
當年他帶著妹妹逃走的時候,夜家的那些旁支,直接大張旗鼓的追殺兩個孩子。
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凡是有些地位的強者,皆有所耳聞。
就算是他不用夜這個姓氏都沒有用。
見洪老點頭不語,夜黎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這張臉,與他名揚天下的父親,簡直是太像了。
“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其實在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蒼天有眼啊,還是讓你活了下來!”
在夜黎楓轉身的時候,洪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抿著唇沒有回頭,眼底的淚光一閃而過。
蒼天有眼,終於讓他活著回來了!
夜黎楓回來的時候,白矖和水凰已經差不多將情況弄清楚了,正跟古鳴凰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紹影看了他一眼:“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巫羅妖圖是夜家的東西。”
“嗯,記性不錯。”夜黎楓雙眸微垂,興趣缺缺。
看著夜黎楓略微失魂落魄的模樣,紹影輕笑不語。
他倒是想要知道,夜黎楓自己一堆爛攤子還沒收拾幹淨,要怎麽在這個龍潭虎穴一樣的九州,護凰兒安穩。
“你們倆說什麽呢?”古鳴凰揚眉問了一句。
從夜黎楓進門開始她就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他的落寞,統統收入眼底。
也正是因為這樣,紹影臉上的笑意,讓古鳴凰覺得非常不舒服。
剛才這麽短短的片刻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夜黎楓展顏輕笑,上前揉了揉她的發絲:“沒什麽,今天我們暫時住在藏樓吧,明日的門派大比一結束,咱們就離開可好?小塵那個臭小子,可是想娘得很。”
“算臭小子有良心!”古鳴凰吸了吸鼻子,眼底一片清澈。
她知道或許有些事情,夜黎楓並不想告訴她。
也許是怕她跟著擔心,也許是怕她知道得太多受到牽連。
不過不管是什麽原因,隻要他不想說,她就不問,有些事情,可以用她自己的方式去了解和解決。
就在這時,一道敲門聲響起,古鳴凰明顯愣了一下。
敢敲藏樓門的人,整個吟衫還真的沒有幾個,洪老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我去看看,小主子,你好生歇著。”
“誒。”古鳴凰嘴上應著,腳卻很誠實的跟了上去。
洪老眼睛一瞪:“不是讓你歇著!跟來做什麽!”
“哎喲~我這不是想看看,是不是素熔自己來送死了嘛,這都快傍晚了,我沒將巫羅妖圖送去,他指不定急成什麽樣呢!”
這話古鳴凰倒是實話實說。
要是素熔真的來了,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她倒是十分想知道,素熔會怎麽開口跟洪老要東西。
洪老滿臉的無奈,也不再管她,徑直上前開門,隻是門外的人讓古鳴凰有些失望。
素熔沒有來,來的是白亦卿和南宮晚。
“你們來做什麽?出去出去!”白亦卿和南宮晚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洪老就直接將人往外轟。
他是根本沒打算讓兩人開口說話,免得惹自己生氣!
白亦卿和南宮晚的臉色也並不是很好看。
素熔那個老不死的,自己不敢來,卻叫他們來,兩人要是能高興那才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