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悲慘故事
水凰抬頭看了古鳴凰一眼,想要表達的情緒非常情緒很明白。
這北家的人看起來,好像不像那北玉雙那般跋扈啊,即便連他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態度也十分客氣恭敬,沒有半點怠慢的意思。
古鳴凰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其實她早在昨日見著成叔就已經想到了,要是北家人都跟北玉雙一個德性,就算沒得選她也不會來和北家合作。
刁酔唐和子枸根本都不知道古鳴凰她們早已經和北家的人有過接觸,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倒是也沒有說什麽。
不過片刻,北滄海爽朗的笑聲便出現在前廳中,“哈哈哈哈,幾位朋友光臨我北家,是我北滄海的榮幸,幸會幸會!”
“北家主客氣。”
刁酔唐見狀也起了身,朝著北滄海抱拳行禮,既沒有半分獻媚也並不讓人覺得情況,一切都恰到好處。
“請坐。”北滄海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若是之前他還想著是不是新結識的什麽人被他給遺忘了,現在見到了麵才真正確定,麵前這幾人他是真的不認識。
北滄海本就是個直爽的性子,心底有疑問便直接問出了口,“幾位與北某似乎素不相識,不知此次來我北家,有何貴幹?”
雖然確定了自己的確沒有見過這幾人,可北滄海畢竟做了這麽多年的家主,九州形形色色的人見了也有不少,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
否則也不可能在夜家這般大的壓力下,還能在這崇州城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並且這麽多年了都未曾被夜家壓垮。
麵前這幾人,絕不是普通來曆!
刁酔唐聞言輕笑了一聲,“北家主說得沒錯,我們的確不認識,這次來,在下也的確有事相求,不過還請北家主放心,在下所求之事,絕不會損害北家利益。”
“哦?”北滄海倒是沒有想到此人竟然這般直接,倒是讓他心生了幾分好感,“閣下但說無妨。”
刁酔唐抿了抿唇,帶上了人皮麵具雖然遮住了他如同妖孽般的容貌,可那股妖冶的氣質還是怎麽都蓋不住,“在下聽聞,北家一直都與同在崇州城的夜家不合,不知,可有此事?”
聽到夜家,北滄海原來還帶著笑意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若是閣下是來替夜家求和的,那還是請回吧,我北家與夜家之仇不共戴天,想要派個說客來就要將從前的事情作罷,癡人說夢!”
“來人,送客!”
求和?
從北滄海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刁酔唐等人眼中都出現了一抹詫異,聽北滄海這個說法,夜家似乎已經不止一次找人來要與北家求和了?
“幾位還請離開。”
北滄海話音才剛落,成叔便出現在了刁酔唐的身邊,態度十分強硬,由此可見,北家對於夜家人有多麽不待見。
可越是這樣,古鳴凰他們就越覺得放心,他們兩家不合才好,否則……哪裏還能讓他們尋到從中動手地機會。
“北家主誤會了。”
見刁酔唐的臉色冷了下來,水凰輕笑著起身,往前走了半步,“我們與夜家毫無關係,更不是他們的什麽說客,要真說我們與夜家有什麽關係的話,那也是不共戴天的仇!哪裏會為他們來說什麽說客?”
“你們不是夜家派來的人?”
北滄海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水凰,又看了看臉色並不大好看的刁酔唐,其實心底已經信了七八分,隻是他還不太敢相信。
在這崇州城,除了他北滄海之外,居然真的還有人敢於勢大的夜家為敵!
“當然不是!”水凰抿了抿唇,話還沒說兩句眼眶就先紅了,這也就是古鳴凰要給水凰安排這麽一個身份的原因。
有些事情男人做起來不方便,會有諸多顧慮,但是女人卻不一樣。
水凰裝模作樣的擦了擦自己並不存在的眼淚,又抽泣了兩聲才又開了口,“不知道北家主在崇州城中,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夜雲心的女人?”
“那個不知廉恥的妖女,自然是聽過的。”水凰一提起夜雲心,北滄海的臉上就布滿了嫌棄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對夜雲心的印象並不怎麽美好。
水凰連連點頭道,“就是不知廉恥!”
“北家主你都不知道,我家夫君有個妹子,本都已經定了親了,男人愣是被那夜雲心給搶了去,到現在都尋不著人,害得我那妹子成日哭鬧,那瘦得啊,都快不成人形了!”
“這不,聽說夜雲心可能在崇州城,我與夫君這才千裏迢迢的從原州帶著人來這裏找人,北家主,你說說這夜家,難道不是欺負人嘛?”
“還有這等事?”北滄海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自己腦子都有些轉不過來了。
好在刁酔唐在此時拉了水凰一下,就差當場翻白眼了,這大姐,戲也太過了吧!
“確有此事。”
比起水凰,刁酔唐的反應顯得真實了許多,況且水凰說的也算不得假,刁酔唐的確早已經將古鳴凰當做自己妹子看待,現在的情況可不就是妹子被搶了男人,大舅子來尋人嗎?
刁酔唐緊皺著眉頭,神色中隱隱有擔憂的情緒,“實不相瞞,我那妹子本就是個命苦的人,此番更是受了不小的刺激,隨時隨地都需要有人看著,我這做哥哥的又怎會不心痛?”
“這次來北家,也隻是想向北家主求句承諾,不管我們兄妹二人怎麽對付夜家,隻要不涉及北家利益,還希望,北家主不要出手相助夜家!”
“畢竟一個夜家,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龐然大,物,若是再加上北家,我們兄妹,著實是應付不來,若是北家主不答應,恐怕在下,也不會貿然對夜家出手。”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北滄海也看得出來,他眼前的這群人必定還有所隱瞞,但是所說的這件事也定然是實情。
隻要不是來給夜家做說客,更不是想要替夜家來對付他們北家,對於北滄海來說,不管對方是什麽目的要對付夜家,他都十分樂意作壁上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