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倭患之因
這個時期的倭寇到底還是一群烏合之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龐大的大明王朝造成影響。
明初時,霸道的太祖朱元璋實在忍受不了這些野東西在自家門口撒野,仗著自己家大業大,兄弟眾多,遂派使者找上門去,類似於前世孩打架‘找家長’的行為。嚴肅地與其狗主子交涉,這才迫使這些癟犢子玩意的放肆行為有所收斂。
到了明成祖朱棣大帝時,就更了不得了。在他老人家的英明運作之下,這時期的大明早建立起了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部隊,到處遊弋拜訪周邊國家,四海之內莫不臣服於華夏盛世,煌煌乾坤,華夏獨尊。
這時,擅長‘跪舔強者’的倭賊犢子害怕被爆了鞠,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將大明君臣伺候的舒舒服服心滿意足,並嚴格勒令任何敢犯華夏的行為,尤其是盡力控製流民浪人到大明家門口去。因此,倭寇之患在這一時期連肘腋之患都算不上。
但到了明英宗後期,明王朝國力衰退,倭寇之患又起,而且更家嚴重起來,已漸漸成了明朝的嚴重隱患。
但是僅僅依靠有限的倭國海盜還不至於出現如此嚴重的後果,其實當時的倭寇絕大部分都是明朝的沿海居民與來往於明、倭之間的非法商人。《明史》中記述真正的倭寇大約隻有百分之二十至三十,而且都是與明朝人勾結在一起的。
造成這一奇怪現象的真正原因就是明朝自洪武年間實行的海禁政策。
無論怎麽——倭寇,是貫穿整個大明一朝的心腹大患,比之前世的恐怖分子的凶殘成性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了達到劫掠財富的目的,這些倭賊乘著船隻,手持倭刀,大肆入侵華夏東南沿海,殺我百姓、奪我錢財、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所過之處,赤野千裏,餓殍遍野,簡直就是前世侵略東亞的翻版。
無數家庭被毀,無數兒女被殺,僅僅源於貪慕華夏的繁盛,這個由四個島組成的東瀛國度就是一切罪惡的罪魁禍首。
如果秦始皇大帝在有靈泉下有知,看著自己萬世後,億兆子孫的生存慘狀,定會為自己當年追尋長生不老之執念而向全世界派出尋找長生藥材隊伍的決定而懊悔,尤其是重用了徐福這個野心家,向東瀛派出了幾百善男信女。
也不知道徐福與秦大帝相處時,受到了多大的心靈創傷,反正外出東瀛時心性絕對極其不正常,尤其是在人格分裂情形下還要強行交呸繁殖後代,結果產下了個個具備‘享受強者淩辱,而又異常仇視東亞’心理變態綜合症的雜種。
也須,當年徐福被秦大帝淩辱過吧?抱著這個執念鬱鬱而終,留下了仇視東亞的千年祖訓。
一個把狗皮膏藥或者‘大郎’牌炊餅當做國旗的國度,以不健康的愛情動作片征服了世界,掏空了精力,虛垮了身體的民族,居然還有氣力喊打喊殺,真不知它的信心從何而來?
當然這個民族也不是一無是處,島國戰略縱深狹的現狀點燃了代代統治者的憂患意識,‘先下之憂而憂’的超前思維是曆代華夏封建王朝君臣所不能比擬的。甭管他們是人也罷,是畜生不如的東西也罷,人家至少擁有世界格局思想,也看到了為後世贏取超規格生存空間的潛在問題,在‘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占據一席之地,而不至於亡國亡種。
反觀明清時期,兩個夜郎自大的龐然大物,‘禁海’、‘閉關鎖國’,隻知道閉上眼睛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毫無開拓眼界,毫無對外交流的意識,更不要提爭霸世界的思想了。
幾百年後,當國外有識之士完成了殖民全世界的壯舉,擁有了強大的武力後,突然發現古老的東方還是一片落後落寞。驚喜之下,傾全國之力,不遠萬裏派出幾條僅載著幾千兵丁的堅船利炮來嚐試著敲打一下,同時也做好了被報複的準備
可沒想到,隻這麽輕輕一擊,這個龐然大物便如腐朽的大廈轟然倒塌。
於是,古老的東方便成了一個笑話的存在。
康乾盛世也成了一個笑話。
真應該請明成祖朱棣大帝或成吉思汗大帝給這些眼界狹隘,不成器的君臣們好好上一課,暢談一下:外麵的世界很大,我們要出去走走。
到這,就不得不提一下,明朝兵部尚書劉大夏他‘老人家’,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儒家為君子。
想當年,永樂大帝享國後,認識到一味閉關鎖國太家子氣了,產生了‘世界那麽大,我要出去走走’的想法,於是就有了鄭和七下西洋的驚世之舉。
基建狂魔般的永樂年間,上萬料寶船如下餃子般蜂擁而出;超前的航海科技應運而生,這一時期,大航海思想遠超世界諸國。
就以大明航海而論,在當時,這是華夏乃至世界上航海規模最大、船隻規模最大(40艘)、海員最多、航行時間最久的海上探險之旅,比歐洲國家所謂的‘大航海’時代早出半個多世紀,也是大明最強盛的直接體現,同時也代表了華夏乃至世界航海技術的頂峰。
‘寶船高大如樓,底尖上闊,可容千人’-——多麽流弊的一個時代。
然而,永樂大帝仙遊之後,英宗即位,偽君子劉大夏偷取並銷毀了鄭和老人家用十幾年心血繪製而成的航海技術資料,還美其名曰‘耗損國庫,航海實無益處’。
因此才有了現代曆史學家黃仁宇的悲鳴:‘鄭和之後再未有派遣艦隊之事,船員被遣散,船隻任之擱置廢爛,航海圖被兵部尚書劉大夏焚毀。’。
到了後來,再開海禁時,竟然還要從頭再來,但此時,已經被國外攆上了。
哎!劉大喜之流,終明一朝,舉目皆是。
就這眼界,就這思維,如何能使大明屹立於世界之林?
國庫虧空、技術落後,難道不是海禁所帶來的?
反過來,若能放眼觀世界,國力強盛了,何愁倭患之災?
實在忍不了這些‘矮鍾馬’的胡作非為,朝廷隻需下道旨意:
任一員上將,提一旅之兵,進可覆滅東瀛,退可封鎖沿海,倭人,安能幾成滅頂之災?
“張公子,這是家母。”大叔微微笑道。
張明遠一愣,急忙從深沉的思維中脫離出來,效仿影視作品裏晚輩參拜長輩的姿勢,向老婦人一抱拳,隨即又覺得不太適應,擺出個彎腰鞠躬的姿態,虔誠道:“老奶奶,您好。”
正襟危坐,慈眉善目的老婦人一驚,顯然不太適應這個年輕人的‘您好’和鞠躬,忙顫巍巍坐直身體,緊緊抓住大叔的衣袖,神情頗為惶恐,不出一句話。
張明遠不由鼻頭又一酸,雙眼模糊,眼淚差點掉下
是啊!生活在亂世,處於與世隔絕的山林中,正遭受倭寇之災的老婦人,哪見過太大的場麵?
張明遠不由想起了自己那可愛的老媽。
老媽年紀不大,還不到五十歲就申請退了休,提前過起了晚年生活,享受起清閑的無業狀態。當然,最大的願望莫過於兒子能早日成婚,抱得孫子。閑暇無事之間,怡弄孫子,盡享倫之樂。
早上出門打打太極,上午、下午邀幾個好閨蜜擺擺長城,晚上回家看看電視,根本不用擔心什麽倭寇,哪怕是前世公認為最可惡的城管在大媽麵前也得老老實實的,不敢有半分僭越。
可眼前這位老婦人,空活了九十餘歲的高齡,她享受了什麽?好不容易把兒子撫養成人,到了該享享清福的年紀,卻又碰上了倭寇,對她老人家來,倫之樂就是奢侈的存在。
“我想我媽!”
張明遠揚長歎
“不知令尊何在?可否接過來一同居住?”
“她在一個很遙遠且擁有很多快樂的地方。”
張明遠無比歎息自己的遭遇。